露,你不走还站在这儿做什么,难不成故意要惹咱们小姐伤心吗!”
冬露抽出添油手中的衣袖,说道“你照顾好自己。我们若是命中注定有缘,自然还会在一起的。”说完便与秋霜跟着俞婉然的马车从柳府后门离开了。
第二日,柳老爷一大早跑来柳木别院,“木儿,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和爹事先商量呢!你为何要休了婉然?”
柳木说道“俞婉然与我成亲数载无所出,平日里又对我十分苛刻,非打即骂,如此不收夫妻纲常的女子,自然要不得。”柳木也不知道该不该把实情告诉柳老爷,一来若是此事虚惊一场倒是要让柳老爷白白跟着担心。二来若是真的不可避免,就算是说了,那也于事无补,还不如再让柳老爷过几天舒坦日子。
柳老爷气道“你这混球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婉然那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的好媳妇,就因为这点小事你就将她休了!孩子现在没有,早晚也会生的,至于她对你严厉,那也不过是恨铁不成钢,全都是为了你好。你在外面终日勾三搭四,又与紫嫣有了孩子,虽说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可你到底是亏待了婉然。趁着事情还没传出去,还不尽快去你岳丈家将婉然接回来!”
柳木说道“我与她如今形同路人,又哪来岳丈。爹,休妻之事我心意已决,您老人家就不用跟着操心了。更何况孩儿如今又不是不懂事的孩子,这点事还是能够自己解决的。”
“你呀!混蛋!”柳老爷气的摔门而出。
再看京城那边早朝之时,皇上说道“关于柳家重修祖坟一事,是不是健在龙脉之上尚且有待查证,朕已经正打算派国师前往金陵一看究竟。”
冯良微微侧过头,给国师使了个眼色,国师说道“启禀皇上,微臣当日随同皇上去护国寺之时曾见过那柳木一面。此人天生异相,男人生了一副女人相,据我门中祖师留下书中记载,这种相面的人大多都有帝王之命。若是柳家祖坟真的修建在龙脉之上,若不铲除祸根,只怕日后柳木会危害皇上的江山,大有取而代之的可能!”
曾璞说道“胡说!你看我朝历代帝王,自太祖皇帝到当今圣上,哪个不是威风凛凛,一副阳刚正气,若说男人生了女人相就是帝王之命,难道我朝历代帝王都不是帝王命吗?”
冯良说道“曾丞相,金陵柳家之事关乎江山社稷,此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若是丞相一时大意,误了皇上的江山,如此大事你担待的起吗?”
皇上说道“你们几个别吵了!此事朕会派国师亲自去金陵一探究竟,关于柳家该如何处置,朕自有决定!”
曾青知道冯良等人是铁了心的想要柳木的命,所以又派人送了封信去金陵,让柳木提前打点妥当,必要之时一走了之。
傍晚,香芸来到柳木房间,说道“少爷如此愁眉不展,既然舍不得少奶奶,为何又要休了她呢。”
柳木叹了口气,将那前前后后送来的三封信交给了香芸,香芸看过心中内容,说道“难怪少爷要休了少奶奶,原来是怕连累少奶奶一起送死。”
柳木说道“那姓冯的铁了心的想要我的命,看来这场劫难柳家是躲不过了。不仅婉然要走,你和添油加醋还有府上的其他下人全都要走。”柳木将一个包袱交给香芸,说道“这里是一些银两和珠宝首饰,还有我在城郊为你置办了一些土地,地契房契也都在里面,我想这些足够你衣食无忧过完下半生了。”
香芸一把将包袱推了回去,“我不走,别人怕死,可我不怕。我本来就是夫人生前从人贩子手里买来的孤儿,夫人要是不救我,我早就被卖到青楼了,我这条命已经是捡回来的了,我才不怕再死一次呢。夫人对我有恩,如今少爷大难临头,我又岂能卷了银子一走了之,这又如何对得起九泉之下的夫人!”
柳木说道“我知道你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可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香芸说道“既然少爷担心府上遭难,何不按照曾姑娘所说一走了之呢。”
“柳家若是一夜之间人去楼空,朝廷定会怀疑有人事先通风报信,而我与曾青的交情冯琅渠是早就知道的,到时他们定会从曾家查起,若是败露了,岂不是要害了曾青。”柳木说道“你一定要走,而且要安安全全的离开。若是皇上信了小人谗言能将我尽快斩首还好。只怕这案子一拖再拖,迟迟不能行刑,我便要被关在牢里,若是日子久了来了月事又岂能不漏了身份。如此便需要你配置药丸不让我来月事。我若是在牢中身份泄露,后果可想而知。到时不止柳家要蒙羞,就连婉然也会被世人耻笑。”
香芸说道“可少爷若是蒙了谋反的罪名,到了京城是要关在天牢的,我又岂能轻易出入呢。”
“我若是被押解京城,你便到京城的右丞相府中,找他们的大小姐曾青青,她一定有办法送进天牢的。香芸,为了我,你一定要安全离开,就算是我此次真的不得不死,我也要死的不失尊严。”
柳木此时已经接管了柳家的大账房,柳木背着柳老爷将家产分了好几份。
晚间柳木坐马车从张福府中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