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欲过度后的接连两日,石庭连房门都未出得。
尽管事后容裳已经细心周到的给她抹了药,但到底她的花穴恢复力再好,红肿还是未能一夜消尽。花唇又肿又高的合不拢、敏感的肉核圆鼓鼓的探着脑袋收不回,一碰到外物就令她抽气呼疼。最柔软的真丝内裤都没法穿,她干脆裹着被单度日。容裳当然不会准许她这样出门去。何况她也走不动,双腿沾地都牵到周身肌肉、酸胀不已。
容裳真是爱死她这副娇滴滴、羸弱得只能依靠自己的模样。非常有罪魁祸首的自觉,石庭一早一晚的洗漱、甚至如厕他都要亲自抱着去。
石庭被抱着把尿时简直要疯,如何也没办法在他眼皮底下顺利解放。容裳不仅呼着口哨哄她尿出来,甚至还打算舔她刚刚尿完还湿答答的逼。
石庭羞耻难当的拒绝。容裳却邪笑说什么“迟早的事。”惹得少女当场掉下眼泪。容裳把她放到马桶上,下面还不让吃,姑且先舔着她的泪。等她止住了啜泣,才上下都温柔的擦干,重新抱回床上。
接下来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肯了,宁愿承受走在刀尖上的痛也不要他“体贴”的服侍上厕所。
吃东西、喝水容裳也不让她动手,要一点点的喂她。两个人腻歪在房内,容裳几乎用各种手段玩遍了她身上除了逼之外的所有地方。就连石庭在画画,他都要把人拢到怀里揉着奶子玩。石庭甚至觉得奶和臀在短短的时间内又变大了。
固然千依百顺的容裳令人沉溺,但石庭内心没办法习惯这种菟丝花一样的日子。短短的两天就叫她憋不住,良辰美景可舍不得全都在床上度过。
就连孙碧萄也没郁郁两日——不知容裳跟她说了什么。她甚至比石庭更早提起精神。不过几天功夫,孙、梁二人都晒得皮肤似蜜,叫石庭看了好生羡慕。
在抵达托斯卡纳的第四天,石庭终于可以外出,与男友把臂同游。可喜可贺。
几个生长在都市的年轻人,未曾领略过的异国田园风光、各种各样的乡间趣事,绮丽夺目、精彩纷呈得叫他们目不暇接。
他们一起到奥恰谷中探秘、帮着艾齐奥夫妇做一些新鲜的农活、甚至学着自己包揽一日三餐。倚星细语、对月夜谈。又过了好几日乐不思蜀的生活。
梁雨泊尽职尽责的行使着他的摄影师职责。都是漂亮可爱又极具个性的女孩子,拍一个是拍、拍一双他更是乐意。尽管大哥警告他不许将嫂子的相片外泄,但梁雨泊也没所谓。他拍照本来就是出于私人爱好。所幸,掌控欲超强的另一个大美人容裳倒对入镜无所谓,随意拍。
这天,石庭特地卷了头发、穿上双小猫跟的单鞋。原本准备的一字肩刺绣裙因为肩膀的吻痕没办法穿,就换成了灯笼袖衬衫配墨绿的真丝百褶裙。露出领口小片雪肌以及嫩藕般诱人的小腿。这一身复古装扮就是为了配合梁雨泊提出的田园主题。
容裳牵着一匹白色骏马款款而来。马头上还戴着搞怪用的锥形纸帽。像凭空多生出来的角。他身上着的是手工制的黑色正装,煲呔一丝不苟,外套腰身掐得完美。整个人宛如童话书中盛装舞会走出的王子。
这一切如梦似幻。
石庭用力的眨了眨眼,糟糕。她想。她怎么没穿公主裙。
糟糕。她好想要一个吻。容裳的吻。于是她吻上去。
容裳搂着石庭,把她微微提起来,让她不至于踮着脚那么费力。张着嘴享受她的为所欲为。
长吻毕,她才回过神来。他们人呢?
“确定要在这时候提别的人,嗯?”
容裳要给的可不仅仅是一个吻这么简单。他抱着少女,大掌包住她圆润挺翘的丰臀用力抓捏,像要把石庭揉进怀中。“乖,老公带你骑马去。”
石庭不由在他怀里闷笑,“容裳,你要穿成这样带我去骑马吗?会不会中暑?”
“不解风情。”容裳也跟着无可奈何的笑。“是你说的喜欢看我穿西装啊!我这是为了谁”
她踮起脚替他解开领结,飞快的在他耳边轻声道“的确一看到就已经湿了。”
“骚老婆。”容裳满意的刮了刮她的翘鼻,“几天没喂,知道你逼又痒了。”他把石庭抱起来,走进谷仓放到工具台上。卡到她腿间慢条斯理的脱了外套、马甲。抽出衣摆,解开衬衣的纽扣。一颗。两颗。三颗。
收拾停当,容裳便圈住石庭轻抚她的背,示意她伸出香软来让他吮。两个人舌尖彼此勾缠着,你进我退,你来我往。软舌一同在空气中玩耍。石庭已经自发的屈起一条腿圈住容裳的劲腰。
容裳却别有深意的说“不着急。骑马带你去个好地方。”他半蹲下,钻到她的裙里。把蕾丝的丁字裤裆部搓成细条拨到旁边,揉了揉润泽的阴埠。才牵着她往外走。
表面仍算衣冠楚楚的石庭已被股间的布绳勒得难耐,两管长腿几乎都要拧在一块。容裳却视而不见,先一步跨上马。石庭这才注意到双人马鞍最外边裹着一层眼熟布料。
——那件红色的睡袍。
她隐隐约约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