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间城是春秋如同白驹倏的就过去的城市。春寒潦峭是没有的,在湿漉漉的回南与无常的大风天中徘徊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后,城市终于摆脱将闷将热的憋屈,正式迎来了阔别已久的高温。
向来畏热的石庭已经迫不及待的换上了夏天的睡衫慵懒的细肩带露背背心和百慕大短裤,一身白腻皮肤尽可能多的逃离布料的包裹。
仰躺到床上,十分尽职尽责的回忆着今天做的几张模拟卷。顺带不可避免的回想补习老师的一番唠叨:她的文化课成绩保底是上云大,但要念第一志愿的国家美院就还需要冲三十分云云。
而这三十分谈何容易。石庭卷着被子,脑中浮现包括她自己在内一连串寒窗苦读的轶事。她觉得自己的苦比起古人也是不逞多让。
为了高考一事,她与容裳不得不兵分两路的忙活。而薛荔更是禁止他们整日整日的见面谈情说爱影响学习(即使每天只抽半个小时用于卿卿我我)。因此二人已经又很长时间没有做爱了。
一个多月以来统共只得两次会面,还是在人狗星短暂的吃餐饭喝壶茶就散场。
时间也要追溯到上周
那时她恰逢经期,容裳更是满脸心疼的亲着她,只肯用温暖干燥的大手替她捂捂肚子——还是在厕所里偷偷摸摸的,除此之外的地方碰都没有碰。连胀痛的奶子都没有得到一寸安慰。
一定是天气的原因加剧了身体的燥热,原本还在一本正经担忧前程的石庭意识逐渐跑偏。怎么觉得此时此刻的奶子又再发胀呢。
这么想着石庭自己动手探入宽松的吊带背心,原来奶尖儿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半硬,微微使劲掐一下,刺激得抽气。干脆双手齐上阵轮番玩奶,可手太小了根本包不住两大团,只够捉住二分之一,跟容裳细致修长的大手触感相差太远,尽情揉捏时的力度更是差之千里。
感谢高科技发明的手机,石庭还能利用互相通话或者发发信息缓解盛大的思念。
醒着吗。
想你。
石庭空出一只手噼里啪啦的打字,另一只手滑进内裤中包住了尚未觉醒还处于懵懂中的花户。
正敲着字电话就切进来了。石庭一发声容裳就知道她不对劲。关切道:“还好吗?”
石庭若无其事道:“只是很挂念你。”手指拨开花唇点了一下阴蒂。
真希望这段日子快点过去。她多么希望和他翻云覆雨,抵死缠绵到不知今夕何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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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我吗?”她小声问。
“嗯,天天想。”电话线那边容裳的轻笑声,漏气球似的飘出很远。石庭有些失神的坐直靠在床头上,裤子太碍事了她急忙蹬掉。
石庭定了定神接着问,“怎么想。”
“想听你的声音,也想亲亲你。”容裳坦率的回答。他忽然顿住了,似在倾听石庭愈发加重的呼吸声。“在干什么?”
“嗯”石庭觉得喉咙发痒,两腿屈起向两边分开,花缝已经微润,沁出一点粘糊的汁液来。
“宝贝在自慰。”到底瞒不过容裳,他温柔又郑重的警告“不准随便插小穴,那是我的。”
她忽然想起今晚自己在人狗星,隔壁还睡了薛荔与何萃。嘴里逸出的娇哼临时刹了车,可手却没有离开花唇。被发现的风险刺激着她,流出更多淫水。
“现在告诉我,小逼是不是发大水了?”
容裳的声音电得石庭呼吸一窒,夹着两瓣阴唇的手指不自觉向两边拉开。“是。好痒”再摁着嫩肉用力集中挤压,粗暴的刺激藏在中间的小肉核。可这样根本解决不了什么。
“自己揉一揉阴蒂。”容裳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石庭从床头柜中取出那支阔别已久的钢笔,快速舔湿后就压到娇嫩的肉蒂上,自己玩弄起来。可被容裳调教的食髓知味的身体,怎么可能是细小的笔身满足得了的。]
她机械的用钢笔碾压着花唇与阴蒂,委屈的向电话那头的少年嘤咛,“不够”从前那支轻易就能令她高潮的钢笔如今也无济于事。
“宝宝,想像那是我的手指。”
容裳的声音像一剂最强力的催情药。
石庭听话的将钢笔换成手指,跟随他的指挥动起来。
“我的手指正按摩宝宝的骚豆。慢慢摩擦,一点点用力晃动手指准备好,要加速咯。”
光是通过幻想他,身体就不听使唤的变得无比瘙痒。不仅是阴埠和穴道,还有明明才抚慰过一轮的奶子,大屁股,嘴唇,没有一处不渴望得到容裳的爱抚。容裳能够给她带来的全身心满足早已贯穿神经,令石庭始终没有办法通过自己获得高潮。
世间已没有比容裳更好的了他的温柔、他的占有欲、他的脸、他的身体、他的手指、他的鸡巴。她好怀念容裳那根粗壮的鸡巴。
长度和形状都无与伦比,可以轻而易举的穿过花径操到子宫里。强有力且不知疲倦的插干总能让她高潮不断。底下的睾丸那么饱满,滚烫精液仿佛射不尽。味道也不讨厌,她甚是迷恋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