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墨在情欲之中挣扎沉浮,虽被白屿控制,但神智尚有一丝清明。
他感受着身后人越发失控的动作,不知是痛楚还是快感占了上风。
他的长发被汗水与池水打湿,湿漉漉地贴在肩背,部分铺在巨石上,末梢浸在水中。
黑与白相互映衬,越发显得沉墨肌肤莹白如玉。
雪白光洁的肌肤布着细细密密的汗珠,因为情动泛着微微的粉红,显得分外晶莹剔透。
整片胸膛与后背皆覆盖着或深或浅的红痕,尤其是胸膛的两粒乳豆。
那两粒乳豆又红又肿,似盛开在一片寒梅之中最鲜最艳的。
它们显然被人狠狠疼爱,又吮又吻,又舔又咬,齿痕斑斑。
白屿双手扣着人纤细的腰肢,胯下疯狂耸动,高速而疯狂的动作令身前的人被顶得直往前撞。
沉墨的双手手腕被藤蔓束缚,抵在巨石上,因为身后的动作已被粗糙的石壁磨出红痕,甚至带了丝丝血迹,顺着手臂垂落。
身下的玉茎被藤蔓爱抚,顶端会随着身后的动作时不时被石壁摩擦,微微粗糙的钝感令沉墨又疼又爽,顶端不断吐出点点晶莹,沾在了石壁之上。
那后庭穴肉被人粗暴凶猛的动作cao得软肉外翻,红腻腻的一团,不时往外渗着晶莹黏腻的液体,随着深入浅出的动作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那液体顺着沉墨的大腿根淌了下来,又滴入池面,温热黏腻的触感令沉墨不由轻轻颤抖。
那红腻的软肉像是食髓知味,将那巨物层层包裹缠绕,紧紧地依附上来。
每当那阳物稍微退出便依依不舍地吸附着,可比口是心非的主人讨喜得多。
不知过去多久,身后人猛然加快了动作,片刻之后,将一腔热忱喷洒进人的腹中。
偏偏他还要将人紧紧搂在怀里,赤裸滚烫的胸膛贴着人湿漉漉的后背,长臂整个圈住人的腰肢,将人禁锢在怀。
又凑近人的耳畔一边暧昧地喘息,一边用低沉磁性的声线动情地低语喃喃:“师兄……你试着喜欢我一点好吗?”
沉墨感受到体内滚烫的液体之后,肠壁被刺激得一阵收缩,紧接着尖叫着发出高昂的娇吟,前端也跟着泄出,射在了石壁上,白白的一片,顺着石壁往下流淌。
沉墨其实已发泄多次,此时只觉全身酸痛,精神萎靡困顿,靠在人的胸膛,微微闭眼喘息着,全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人到底说了些什么。
然而即使注意到了,他怕也不愿理会。
白屿本就不期待怀中的人有其余的反应,转身靠在了石壁上,搂着人轻轻闭目喘息。
由于两人并未分开,他下面那阳物还深深地插在人的体内,走动腾挪之间,一点点的浊精白液便从那穴口淌了出来,顺着两人贴合的地方往下流淌,濡湿了大腿。
沉墨似是不喜欢这般感觉,稍稍站直了身体挣了两下,那阳物便噗呲一声滑出穴口,更多的白浊顺着那尚来不及合拢的穴口流淌而出。
那红腻的软肉微微外翻,穴口被刺激得轻轻翕张收缩,一股股的白液从那刚刚还吞吐着他身下巨物的洞口流出,顺着修长白皙的大腿直往下流淌。
白屿目力极佳,目不转睛地盯着,眼神越来越热,觉得身下那刚刚发泄不久的巨物又有抬头的趋势。
沉墨感受到了那黏腻温热的触感,又感受到了来自身后人炽热的目光,不由心有余悸,害怕得全身发颤。
发泄过后,沉墨脑中已恢复清明,他现下满心只想逃离这是非之地。
本应该只是简单地解个毒而已,如今两人做了一次又一次,事情发展成这副样子,他已不知如何去应对。
不说他有点膈应白屿,单说他们两人更是师兄弟的关系,还都是男人……
虽说修真界其实也有不少好男色的,圈养了一院子男宠的更是大有人在。
但他始终觉得自己不会做出这些事来。
他忽略了手腕间捆绑着的枝条。
忘记身下还在坚持不懈地爱抚着那已经发泄过的玉茎的藤蔓。
也不顾身后那又炽热的目光。
毅然决然地挪动腿脚,一步一步地走向岸边。
后庭穴口还在躺着浊液,随着走动的动作越流越多,顺着腿根滑了下来。
池水洗涤着腿间的脏污,仿佛也洗涤着他脑内的种种不平静。
那清澈见底的池水仍泛着幽幽的蓝光,甚至都有些刺目。
他不由垂眸看了一眼,便被池中景象惊呆,像是被钉在了原地,再挪不动寸步。
古人云,世上有万种妖物,无一不食人心肝。
师尊在他入门之际,便曾千叮咛万嘱咐,命他不得与妖物往来。
他初次下山游历时,也遇见许多害人的妖兽,亦斩杀不少。
人类与妖物之间,相隔岂止鸿沟天堑。
如今,他的身后,便站着这样一头,凶猛,可怖,食人心肝的妖兽。
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