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刚开始的时候,岱钦只是觉得有点意外,那么经过几天的接触,他简直可以用震惊来形容。
是不是情报有误?
宋玠究竟喜欢她什么?
倒个酒也不会,不情愿地端起酒壶,动作磨磨蹭蹭,被他呵斥之后居然吓得一壶酒全撒他身上。
让她唱个小曲来听听,就只会抱着琵琶哭,一开口声音都在颤抖,好似鬼哭狼嚎。
原本想着,此女必然有什么过人之处,才能迷住一向清冷寡情的宋大人,谁料,竟只是个一无是处的小哭包。
“明日宋大人就到了,我们的礼物还没准备好,这可如何是好?”岱钦捏着酒杯,扬了扬下巴,指向崔雨凝。
原本想着这几日抓她过来,好好调教一番,等宋玠来的时候安排她去服侍,趁机叫他放松警惕。
可是,崔雨凝这副样子,哪里是伺候男人的料。
气得岱钦几乎都要怀疑,是不是得到了错误的消息。
养在府上的舞姬却掩面笑了,对他附耳道:“王子不要慌,或许在男女之事上会很合拍也不一定。”
男女之事……
岱钦的耳朵一下子就红了,看着眼前梨花带雨的崔雨凝,居然浮现出了奇怪的画面。
他控制不住自己脑海中的画面越来越清晰,两具赤裸的身体交错相迭,是贯穿他整个童年的噩梦。
他整个人忽然暴躁起来,恶狠狠地瞪了崔雨凝一眼,嘴里吐出两个字。
“淫荡!”
崔雨凝听出了他是在说自己,平白被骂了这么一句,一双眼睛瞪得老大,气得嘴唇都在颤抖,眼眶不受控制地泛了红。
她强忍着嗓子口的哽咽,骂了回去:“混蛋!”
岱钦的心情差极了,冲上去单手捏住了她的脸颊,咬着牙质问:“再说一句试试?”
他常年拉弓射箭的手上一层细细的茧,此刻用力捏着崔雨凝柔嫩的肌肤,不消片刻,她的脸颊就绯红一片。
“我就说,混蛋,你这卑鄙无耻的蛮族混蛋!”崔雨凝将连日来的委屈尽数发泄,“你有本事冲着宋玠去啊,抓了我在这里欺辱有什么用?你还能算是个男人吗?”
“我不算男人?”岱钦冷哼一声,“那你可仔细瞧清楚了!”
他摒退了屋内所有人,扯下绑在腰上的软鞭就捆住了崔雨凝的手,岱钦用力一推,将她整个人推倒在自己刚才坐着的软垫上。
崔雨凝挣扎着要逃,却不是他的对手,只得一遍遍骂他:“放开我!卑鄙无耻的混蛋!”
虽然被她咒骂着,但岱钦的心里却觉得痒痒的,她这样挑衅,不过就是一只被减去了指甲的小猫而已,能有什么杀伤力?
反而……更加助兴,激发了他想要侵占她的欲望。
岱钦感叹着,大概是这鹿血酒后劲太强了,以至于现在恨不得把她的衣衫撕得粉碎,然后狠狠捏在手里玩弄才好。
身下的欲望不知何时膨胀了起来,这感觉带着陌生的刺激与酸胀,岱钦摇了摇头,努力不让酒意冲上头。
女人都是肮脏的,他才不要去碰!
这会儿,岱钦整个人压在自己后背,崔雨凝渐渐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硬硬地戳在屁股上。
已经与宋玠做过许多回,她怎么能不清楚这是什么!
崔雨凝害怕极了,唯恐岱钦发起疯来真的在这里操弄自己,忍不住大声哭了出来。
那哭声令岱钦烦躁,他就从来没有见过眼泪这么多的女人!
两年前,吉娜受了重伤,一条腿差点断了,也没哼过一声。
现在只不过吓了吓她而已,眼泪就这么不值钱地掉。
“刚刚不是还骂,说我不是男人?”岱钦冷笑着,“现在知道了吗?说,是不是男人!”
“是!你是!满意了吗?”崔雨凝生怕哪里说得不对又激怒了岱钦,只得屈辱地回答他的问题。
这会儿瞧着她真正服软的模样,岱钦只觉得通体舒畅,纵然没有真的和她做些什么,也觉得整个人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早这样乖,何苦受委屈?”他大笑着解开束缚,从她身上爬了起来。
崔雨凝委屈、不甘,却又不敢忤逆他,只得在离去前瞪了他一眼。
谁知,那双委屈又幽怨的眼眸落进了岱钦的眼中,当晚就入了梦。
梦里,娇柔的少女正温柔地凝视着他,满腔的爱意自眼中流出,整个人安静地坐在他身上。
纤纤玉手搭在自己的衣衫上,只轻轻一扯,衣带就松垮开来,露出一片白嫩的肌肤。
她一言不发,只是握着岱钦的手往自己身上带,抚上两团圆乳。
温暖的肌肤触感真实,握住那初软肉时,岱钦只觉得自己呼吸都凝固住了,他从未有过女人,也没有与谁这样亲密相贴过。
自小见了母亲放浪形骸,在他心里,所有的女人都是肮脏的。
他不屑于去碰,更不会屈服于情欲。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