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每个调教师都会同意与奴发生性关系,但宁昭莲向来随兴,有时心血来潮偶会在双方合意的情况下给予奖励,所以除了慕名而来、求着被她踩在脚下的客人,她也有不少熟客是冲着那微乎其微地承恩机率去的。
男未婚女未嫁,她认为享受性爱的快乐并无不可,只是上一世所处的时代太过复杂,资讯虽然流通但也方便隐匿,为了不介入他人家庭、造成婚姻危机,她总是再三过滤、确认了解彻底后才会决定是否上床。
帮助已婚客人满足被虐欲是一回事,和其发生关系又是另一回事。她看过太多前辈和同业的例子,所以总是提醒自己要保持清醒,幸好她似乎天性凉薄,最爱的从来只有自己,是以能分得清楚,未曾在客人的花言巧语中受骗失足。
同俱乐部的调教师对她的业绩颇为眼红,偶尔可闻她们在暗地里酸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就盼着她哪日栽跟头落得人财两失,要看她灰溜溜的离开。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那些妒忌她的人一个个地在皮相好看又懂撩拨的男奴中栽了,或因撑不住灰暗压力和创伤而离开,终究只有她屹立不倒,仍是让人望其项背的首席。
所以无情自有无情的好处。
冷眼看待一切、不因投入而受伤,把鞋脱了,牢牢攥在手中,或者干脆直接丢弃,那么任凭脚丫如何踩踏水面、双腿浸的有多深,永远都不怕湿了鞋。
所以纵使如今换了身分、换了人生,但灵魂不变、信念不移,她会一直对调教热爱,也会一直坚守原则。
幸好在这个时代,男人们是否娶妻纳妾养情人都是极易取得的消息,毕竟女性地位低下又不曾得到尊重,男性何须背着妻子偷偷来,甚至于大部分的人会大方公开战绩,认为拥有越多经验与对象是实力越崇高的表现。
世人总爱八卦,更别说身分尊贵的云子英和唐戟长期以来遭受多少关注,所以若无相关传言,那么他们说自己家底清白,那就是真的干净。
既然干净,她不介意为其烙上痕迹。
“把腰挺直,自己凑近。”她弹了下男人兴奋到勃翘的乳首,冷眼看着他仰颈喘息。 “乞食的是你,难道不该表现出有求于人的样子?”
“是……主人……”唐戟努力挺起胸膛,将红艳的小点展露无遗。 “求、求您……”
他现在有像条发情的狗了,但还缺点火候,所以她不满意。 “话别只说一半,你想求我什么,得好好说出来。”
两人的距离这么近,唐戟能感觉到她的气息拂过敏感的乳首,温热微潮,隐约还有香气,明明没有被触碰,却比直接抚摸还要令他兴奋。
……这种拼命求欢却被冷落的感觉也很爽。
“求您……尽情地对待贱奴……奴想被您打骂,也、也想被cao……噢!”
性器忽然被用力握住,刺激感使他的尾音带着颤声,这会儿绷直的腰倒是真让胸膛挺至极限,成功地擦过温软的唇瓣。
“嗯哼。”
她眸光一掠,刮的他心口一寒,就在他想着要为自己的莽撞道歉时,却见她伸出粉嫩小舌,勾着乳粒下缘往上顶。
“呼呜……”乳尖被压扁,又激起一次无预警的酥麻震颤,被含吮的快感与被手玩弄完全不同,当齿尖轻轻咬陷,磨辗的感觉也比乳夹舒畅数倍。
堂堂八呎男儿因被含乳而无法自控地淫喘,他绷紧身体,表情却是无比沉醉。
……好舒服。
舔啜湿响、刺麻痒意、香软温度……他感觉自己现在就在梦境里,因为脑袋晕呼呼的,才更想抓住什么来提醒自己身处现实,于是搂着纤腰的手在不知不觉间贴上了柔软的腰线,又慢慢收紧。
啪!
逾矩的手猛地被人挥开,胸前紧接着传来尖锐痛意。
“嘶──”
乳尖被狠咬的疼让他一缩,她却未松齿关、追着不放,拉扯嘶咬的痛感几乎要逼出他的泪,他只能痛吟求饶:“对不起对不起!主人!奴不敢了!不敢了!”
回应他的只有仿佛要将他下身掐断的紧握。
“阿呜……”挺直的腰因为护己意识再次弯拱,但每当他受到刺激而晃动,她就会转换着进攻另一个部位,惹的他时屈时伸,被她玩弄到近乎疯狂。
胸部和下身都好痛……!
他知道这是他未经允许就触碰她的惩罚,所以只能卑微的道歉求饶:“主人,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不停哀求、盼望解脱,也不晓得求了多久,这磨人的刑罚终于结束。
“若是真的知错,那就好好表现。”轻舔他被欺负到破皮的嫣红,宁昭莲尝着口腔中淡而腥甜的血气,这才自他怀中抬首。
看着他因急促喘息而起伏的胸膛,她沿着汗湿的肌肤抚上他的下颔,再来是喉结、锁骨,她感受着他在静柔触摸下的颤栗,慢慢细数他逐渐平复的心跳,最终在他困惑却始终胶着的眼神中伸出双臂,勾揽他健硕的肩颈。
“唐戟呀。”臻首微偏,她用最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