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宁昭莲那双小手握住下体的时候,唐戟可耻的兴奋了。
这是前所未有的体验。
与自渎截然不同的触感,她的手那么软那么小,柔嫩的包覆着他,握着根部上捋,再推着茎皮往下。
他的粗长在她手中进出,肉冠露出一节在小小的虎口外面,推送的过程磨红了她的肌肤,光是视觉刺激就让他险些射。
牛只以四肢站稳,他便被要求以手膝贴地。但是身高与体型的差距让她无法覆身而上,所以她只能将额心贴在他肋处,伸长双手为他的性器「挤乳」。
这比他想像的还疼。
且更爽。
“……感觉有点不过瘾,果然还是插入比较好吧?”
“……?恩。”
沉浸之际,她忽然问了问题,而他下意识地给了肯定的答覆。
但等他反应过来,事情已是不可挽回的地步了。
只闻宁昭莲发出轻笑,而后松开手,从一旁的矮柜取出一个细长的皮管,还有一个尾端圆圆的东西。
“能耐痛的话,应该可以吞进那根大的……总之,先来试试这个浣肠工具好不好用……嗯,当初的构想是注水到管子里,再用这个羊皮做的气囊挤压进气……”
他听她说着难以理解的词汇,再看她操作,然后拿着细管往他身后对准──
后庭因异物感猛地一缩,转瞬间又被她强势掰开,随着细细的管嘴进入穴口,他忍不住蜷起脚趾,臀部紧夹。
但更难忍的还在后面。
当她压缩气囊使清水注入,他感觉腹部一绞,接着是一阵不适的鼓胀。
“还能忍吗?虽然应该要用温水,但正逢夏季,水倒也不凉。”她让皮管入的更深,又往里面挤进一波水。
“这、这是要做什么……”有些受不住了,他闷声道:“再这样下去,奴会……”
“嗯,就是要你后面失禁哦。”
她回的太过理所当然,倒让唐戟不晓得该如何回应了。
作为一名成年人,要在别人面前失禁什么的……这俨然已经超出他对凌辱的认知范围。
无法想像那个画面,他羞耻的想换姿势推拒,但她早一步察觉他的打算,遂快速地抽出皮管,再以指填塞收缩的穴口。
“什……!”被突入秘地,他猛地挺身,乳夹的流苏因此晃颤,与绷直的腰线形成刚柔和谐的美好构图。
但她往他腹下按压的手破坏了这个平衡。
鼓胀因受压变成了绞痛,当阵阵痛意传来,肠胃绞缩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声,但穴口被堵着,无处可泄的水波在体内激荡,反倒往更深处冲袭。
“呜呃……”他咬牙,脸色忽红忽白,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被迫排泄,尊严尽失。
虽然喜爱疼痛并向往受辱,可是这与皮肉痛和他的想像完全不同,他无法继续忍受,只能放声哀求:“主人,奴、奴真的受不住了……”
“还没呢,还要数十个数。”相较于他的极力隐忍,仿佛置身事外的她颇为悠哉道:“来,你自己数。”
唐戟疼的冷汗直流,但还是握紧拳,匆促而胡乱的从一念至十。 “……可、可以了吗?”
“念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呀?重来。”她有些不满,故意将手指插的更深,又有意无意的勾弄绞紧的内壁。
“阿!呃……”被她一刺激,痛意更难忍了,他甚至能感觉到一些汁水流了出来,但这样并未让他稍微脱离折磨,反而更加难受。
就像一堵挡着洪水的墙,原先能勉墙挡着、平均承受着,若一旦有了缝隙,洪水带来的压力必会进攻那个弱点,直至失守,造成溃堤。
……他现在就想溃堤。
“主人……求您……”
“你不长记性的吗?别想违抗我的命令。”说话间,她已然寻到圆鼓鼓的前列腺,并开始恶意的戳弄。 “要你数你就数,再有废话,我就让你前后都失禁。”
“嘶……”唐戟要疯了。面目狰狞、眼尾赤红,此时的他哪里还有在战场上那意气风发、指挥若定模样,尤其那撅起而不停摇晃的屁股、紧夹的腿及扭捏的姿态,这让他看起来就像春宫图中被亵玩的女人,没有自尊、无法抗斗,只能沦为玩物。
这个认知让他兴奋又羞愧,但仍吞下屈辱,凭着见底的耐性与理智数起十个数。 “一、二、三……九、十……嗯!”
他才数完,后穴承受的压力顿时移开,先是啵一声,再来是一阵哗啦啦的湿响──
“咦?比我想像的还干净。”看着地面上没什么污迹的水,宁昭莲额外掬了净水洗手,同时不忘对气喘吁吁的唐戟叮咛:“可记住步骤了?以后就这样自己清,这才是有礼貌的奴。”
“记、记住了……”他的腰腿有些软,声音也没这么宏亮有神,像是被剥去傲骨,成了被她欺负的小可怜。
喘了几声,就在他以为调教到此为止时,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忽地贴上刚才被蹂躏的菊穴,使他愕然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