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怜被爸爸温热的唇舌吻得晕乎乎的,完全瘫软在他的身上,骚痒的花穴在跳蛋的不断冲击下,快感源源不断地涌向四肢百骸,让她整个人像泡在温水里似地,浮浮沉沉,欲仙欲死。
“嗯……啊……爸爸……”顾怜小声地呻吟,扭着腰,用自己的下体去蹭爸爸的性器,在她的反复磨蹭下,男人胯间的阴茎也迅速勃起,重重地顶在她的小逼上。
两人呼吸的节奏变得紊乱,男人滚烫的气息喷洒在顾怜的颈侧,激起她无数的鸡皮疙瘩,也让她燥热难耐。
她软着音调,小声对顾修年撒娇,“爸爸,进来……”
顾修年装听不懂,舔着她的下巴,哑声问:“进哪?”
虽然从一开始就被爸爸当成小母狗调教,但对于这些淫荡的情事,顾怜还是有点羞于启齿,明明身体已经非常空虚,非常渴望,可说出来的话,还是不够坦诚。
“爸爸……”顾怜声音里带着哭腔。
顾修年有意逼她说出更淫荡的话,所以装听不懂她的请求,说:“想要什么,直接告诉我。”
顾怜急促地喘息着,身体里面像有火在烧,她舔了舔干涩的唇,眼神变得分外妖娆,“爸爸……插进来。”她红着脸,像是怕被喝醉的许琦琦听到,小声撒娇:“要爸爸的肉棒插进小逼里。”
顾修年心脏像有电流蹿过,酸酸麻麻的,这般骚浪娇软的女儿,彻底勾起他的欲望,体内翻腾着的,是滔天的掌控欲与施虐欲,如果不是他的自制力足够强大,这会他估计会将女儿按在身下,尽情地为所欲为,让她痛,让她哭,把她彻底玩坏。
他忽地将顾怜打横抱起,大步流星朝套间的门口走去,对外面等候的服务生说,“让老陈送她回家。”
“是。”服务生低头应了声,便问顾修年:“顾总要上楼吗?”
“嗯。”男人应了声,抱着顾怜朝电梯走去,服务生小跑去帮他按电梯,然后恭敬地将他送进去。
顾怜被爸爸抱着,腿心的花穴隐隐抽搐着,刚才差点就到了高潮,可惜跳蛋的强度又被爸爸降了下去,只是微弱地震着,维持着她花穴的敏感度,却不给她一个痛快。
这种被控制高潮的难耐感觉,和爸爸在一起后,顾怜就一直经受着,都快要习惯了,她已经慢慢学会忍耐,因为她知道,爸爸在控制她的一两次高潮后,就会给她一次极致的、冲击灵魂的大高潮。
“我们不回去吗?”她轻声问。
“我在这边有个套房,应酬累了,会上来休息。”
就他们现在这个欲望勃发的状态,已经坚持不到回家了。
听他这么说,顾怜也就没再询问。
电梯上到某个楼层,顾修年用指纹打开其中一扇房门,一推门进去后,屋内的灯光随着亮起来,是一套面积宽敞的套房。
客厅地板上铺着隔音地毯,在顶灯的映照下,泛着柔和的光。
顾修年将顾怜放下来,抬手就开始脱她的衣服,顾怜这会已经情欲上头,身体敏感又骚浪,见爸爸脱她的衣服,不仅没阻止,还很配合地让他脱。
没几下,她身上的所有衣物就被脱下来扔到一旁,整个人赤身裸体地正在爸爸面前。
由于跳蛋的肆虐,她的腿心湿漉漉的,在灯光下泛着水光。
还没等她感到害羞,顾修年已经转身走进客厅,边走边脱自己的衣服,西装外套,领带,衬衣,裤子,内裤,等他站到客厅中央时,他身上已经完全赤裸的,匀称结实的肌肉,修长的双腿,勃起粗壮的性器,都让门边的顾怜看得两眼发直。
“爬过来。”他沉声对顾怜下达命令。
顾怜一颗心瞬间提了起来,腿一软,人很快就跪趴到地毯上,她现在对于翘起屁股爬行这件事,已经越来越熟练。
刚往前爬几步,她的花穴便快速地收缩抽搐,挤出一串透明的骚水,差点就要高潮。
“不许高潮,给我忍着。”顾修年握着自己的性器,慢慢撸着,让原本就硬挺的阴茎,变得愈发粗硬狰狞,像极一只蛰伏在他胯间的怪兽。
顾怜撑在地上的双臂微微颤抖,一对大奶子垂落在空中,随着她的前进,不停地晃荡着。
她难耐地粗声喘息,呻吟着说:“爸爸……我……我快到了。”
光是这样下贱地爬行,就让她感到极度的刺激,花穴夹着跳蛋,收缩着想要高潮。
可顾修年却不许,“你要是敢高潮,今晚我就不操你了。”
这样的威胁,对顾怜是非常严重的,她现在身体空虚得要命,就想要爸爸的大肉棒插进去止痒。
“骚母狗,把屁股翘高,爬快点。”
顾怜红着脸,照着爸爸的话,把自己的臀翘得更高,一股淫液再次从她穴后挤出,滴落到地板上,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
等她终于爬到跟前,顾修年扶着肉棒,道:“脸抬起来。”
顾怜仰起脸看向他,就见爸爸居高临下,扶着阴茎在她脸上甩打几下,又用龟头蹭她的脸,顾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