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睁眼时,已然是中午。
雾凇嘤咛一声刚想动,发现自己被傅昀的双臂死死的禁锢,长腿叩着她,生怕她跑了似的,压得她喘息不得。
她蹙着秀眉,身体上传来的阵阵酸疼在提醒着她,就在几个小时前,她和傅昀刚床上结束了一场大战。
她扭转了下下腹,酥软的快感涌上了四肢百骸。
两个人都是赤裸着,身体紧紧贴着,傅昀的肉棒依旧硬挺着插在她的小穴里,将里面塞的满满当当的。
雾凇低眸看了眼男人的手臂,已经被她脑袋长时间的压着微微泛白,可紧紧的抱着她,身后陆陆续续传来一声声绵长温沉的呼吸。
雾凇羞赧着悄咪咪的挪动转了个身,男人骇人的肉棒也在穴肉里微微煽动,黏腻的液体还在里面纠缠,滚烫的穴像是被肉棒烧了起来。
天早已大亮,窗帘渗进来的一丝光线落在男人一半的俊美的侧脸上,另一半隐匿在阴影里。
雾凇捻起微微蜷缩的纤长手指,莹白指尖轻碰了一下抚摸着男人的面庞,傅昀睡着的时候,那股灼人的压迫感也已然跟着隐藏消逝。
经过昨日的互相表明心意,雾凇的心的胆儿也渐渐地大了些,她将头倚靠在男人怀里拱着,深深嗅着那股清冷的木香,红唇勾起,小手使坏的往男人的下腹摸索而去。
她顺着傅昀的腰线,摸着了肋骨上的一道微微凸起的长型伤疤。
雾凇一怔,这就是当年他受伤后落下的那个地方吗?
正当她发呆的时候,男人的低沉沙哑的嗓音响起,“宝宝,在想什么?”
刚醒的男人还有点懵,嗓音格外磁性,像是蒙上了一层砂砾感。
“你你醒啦?”
雾凇见躲不过,只能抬起那张清纯的脸蛋,装作茫然的眨着微弯起的眼眸,讪笑的问。
“嗯,有宝宝补充营养,睡的很不错。”
男人低笑说出的话语中,是藏不住的餍足。
雾凇斜睨着罪魁祸首,咬牙切齿,“哼!”
某人当然舒服了,重的和铁一样,压在她身上,一整夜过去了,他就连肉棒也不舍得拔出去!
傅昀挑了下眉,虽然从未与女人这么睡在一起过,但是他承认,他倒是很喜欢怀里的小人与他这么酱酱酿酿。
况且,好似还有些不够。
“雾雾,你是哥哥的女朋友,是未婚妻,更是我的老婆,所以当然可以做爱做的事情,对不对?”
“哼你老牛吃嫩草!”
“对啊,我是老牛,我就喜欢吃你这根嫩草。”
“你!”
雾凇哑口无言,抓起被角就想要逃下床去,她要被傅昀这土味情话尴尬的脚趾抠出一座城堡了。
“你往哪逃?雾雾,叫一句老公,来听听,嗯?”
娇小的金丝雀怎么可能逃得过男人的手掌心,她自然是被傅昀一把就给抓了回去。
“我”
傅昀逼近雾凇的面庞,炙热的薄唇在她娇嫩的肌肤上有意无意的抵着,像是逼近猎物的食物系顶端的王者:
“乖宝宝,叫一句老公来听听,好不好?现在害羞,昨天我的雾雾倒是很主动。”
傅昀不提还好,一提她就想起昨晚她没出息的蹲在洗手间门口流着鼻涕的样子,她就尴尬的到头皮发麻。
太丢人了!
雾凇浓密长睫轻颤着,低眸咬着唇。
“昨天那是因为”
雾凇不想再继续回忆昨晚那个丢人的自己。
她忙不迭的转移话题,装作云淡风轻的模样,“你肋骨上的这道疤”
说到底,她还是想从傅昀口里打探些什么。
试探下,他到底,还记不记得,当年那个头戴哆啦A梦的玩偶的工作人员
雾凇看着男人有些倏然冷峻的眉宇,脸上虽然不为所动,可内心微微一跳。
完了,这应该是戳到傅昀那不好的回忆了。
她在赌,男人到底会不会因为这个和她翻脸,他的心里,到底有没有她雾凇。
“不重要,小伤口,摔得。”
傅昀面不改色,淡淡说道。
真的是摔的吗?
雾凇眨着眸子,脑海里浮现出两年前的那个夏天。
那个让她最痛苦的一年,因为在那一年,在她即将18岁成年的时候,她的养母,院长妈妈,雾雪烟去世了。
雾雪烟一生无儿无女,自从雾凇被抛弃后,雾雪烟见她可怜又可爱懂事,所以将成为孤儿的雾凇收养了。
雾凇永远记得,那天,院长妈妈蹲下身子,用真诚的眼神看着她,温柔的问她:
“雾眠,你真的决定好了,要跟我一起生活了吗?”
再后来,雾凇才得知,雾雪烟早年间,曾经得过癌症,切除了卵巢。
所以,她便再也没有了机会可以有一个孩子。
后面,因为为福利院太过操劳,雾雪烟的身体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