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见罐头香的嘟嘟伸着舌头跑到他旁边,开始认真地埋头吃饭。
“你饿吗?”
林录唇角微扬看着嘟嘟,周阁问她。
“还好,不想吃东西。”
周阁点点头,眼见满到要溢出来的粮只剩下两三口,他拍了拍嘟嘟的头:“它现在吃饭很快,之前要喂才会吃。”
“因为它长大了吗?”林录回,“还是它之前身体不好。”
“都不是。”他故作神秘摇摇头,带笑意的目光直直看着林录,“因为你在这里它很高兴,所以吃得快。”
林录眉头微蹙,眯起眼睛打量他:“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些虚无缥缈的话?”
没话找话,找得很失败。
幸好嘟嘟在把碗舔干净后叫了两声,再来一碗的叫唤被误解成对某句话的附和。
“真的。”周阁捧起它的脑袋转到林录眼前,“它也同意。”
林录没养过狗,但多年云吸狗的经验告诉她,没有哪只狗会因为见了一面的人没再见到第二次而闷闷不乐到不想吃饭,起码萨摩耶这种博爱的狗不会。
“你正常说话就好啦。”她从周阁的脸上看出一丝僵硬,“不用刻意找话题讨我开心。”
说完就低头抱着嘟嘟蹭:“吃完饭之后你变得更可爱啦!”
周阁低着头,视线停留在嘟嘟乱摇的尾巴上。
在林录快被它带到阳台玩之前,膝盖抵在地上往人旁边凑了凑,眼前人投来一个疑惑的眼神。
“那你开心吗?”他努力保持不卑不亢的语气,“再见到我还和以前一样开心吗?”
嘟嘟边跳边哼唧,表达自己玩耍被打断的不满。
她下意识想用摸头安抚,却因注意力集中在周阁身上而不自觉把手放在了他的头顶。
反应过来后林录愣了几秒,在对上那双惊喜又期待的眼睛后,扯起嘴角揉了揉他的头发:“开心,和以前一样开心。”
手指在头顶留下一阵短暂的酥麻,周阁心里燃起一场窸窸窣窣落火星的烟花。
他握住林录的手腕,不让它离开自己的头发,而后身体躬下去仰头覆上的嘴唇,在轻柔的鼻息中浅浅蹭着微张的唇瓣。
蹭得人有些痒,林录把手指伸进他头发里,稍用力按着后脑勺,距离因此更近,吻也更深。
两片唇瓣在贴近中变得湿润,跪坐在地的姿势无法提供支点。
于是双手捧住周阁的脸,身体向他倾斜,在逐渐清晰的水声中将嘴唇染成和着喘息的深红色。
周阁几乎忘了他能做什么,只在林录一下下磨开嘴唇时配合地微微张着,半眯着的迷离眼神中闪着水光、享受和迷恋。
直到趴在地上的嘟嘟忍无可忍地汪了一声,宣告它再也不想看人类进行无聊的接吻。
他才意识到小狗不仅为这个家带来了沾不完的毛,还有一张无处不在的让人尴尬的嗓子。
不能待在这里,于是托起林录的大腿,抱着她去了浴室。
出租屋没有浴缸,只有相对稳固的洗漱台和他自己装的防湿玻璃门。
“你猜嘟嘟在干嘛?”林录坐在洗漱台上问。
周阁不好意思地笑笑:“我们先洗澡好不好?”
“嗯。”
十分钟后,没等到人出来的嘟嘟无趣地眯上了眼睛。
没出来的人正在吹头发。
暖风均匀地吹在头皮周围,从前总是飞舞的发梢现在服帖地待在周阁手心。
体验感很好,林录问:“这么专业,你不会也在理发店兼职过吧?”
“没有,可能刚好会。”周阁笑笑,满意地看了一眼梳得整齐的头发,“现在都干啦。”
林录竖起大拇指:“真不错。”
门外一直没动静,他猜嘟嘟睡了。
“那可以亲一下吗?”他瞪大两颗期待的眼睛。
柔软的嘴唇贴上来,短暂地触碰一下后又离开。
周阁跟过去,含住她的下唇不放,鼻尖在吮吸的动作中轻轻蹭着林录的脸。
浴巾还搭在洗手台,室内水蒸气不散,雾蒙蒙浮在半空。
他顺手关了灯,只留下头顶的两束暖光。
身体突然悬空,反应过来时林录已经坐在了洗手台上。
肩上的睡袍在轻拽中滑下去,胸口处泛上些微凉意,片刻后又在湿热的舔舐中化开,变成密密麻麻的酥痒。
周阁从睡袍腰带处伸进去,在她后腰处缓慢抚摸,嘴唇仍在胸前游移着轻吮。
林录轻喘着气,一只手搭在他肩上一只手抵在身后,天花板落下一滴水珠,打在她仰起的脸上,激得人睫毛轻颤,声音也颤抖起来。
放在腰间的手向下,移到了更加敏感的位置,粗糙的指纹在软肉周围绕圈,不时刮过未露出的阴蒂,带去若即若离的舒服感。
“…嗯…”
她往前挪了挪,想蹭进在穴口挑逗的两根手指。
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