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琅的亵裤被脱下,像局外人一般看着荀蔚卖力地伺候着自己,忽然她的脑海里涌现了一张脸,一张绝世容颜——司马羿。
那个人如玉般温润,眼神却如同猎人,只要被他盯上,就会被摄取魂魄。如此俊朗的外表和健壮的身体,也不知道他在床上的功夫怎么样?可惜,司马琅对破处之身不感兴趣,否则别管是不是叔叔,她也非得弄上手试试。
荀蔚舔弄着司马琅的蜜穴,虽然涌出了不少蜜液,但是荀蔚能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于是报复性地叼着肉唇,轻轻撕扯了一口,司马琅被弄得有些痛,神智回复了过来。
“嘶——轻点!”
荀蔚抬头,委屈巴巴地说:“公主不专心,明明是我在伺候你,你心里还想着其他男人!”
司马琅用腿轻轻触碰荀蔚的脸蛋,以示安慰。“继续。”
荀蔚又埋头继续吮吸着肉核。跟着套弄欲根的节奏,舌头也围着肉核或舔或吸。本就容易动情的司马琅,被舔弄得有些动情,不由得弓着背。
“嗯、唔——”
此时,屋外馥馥的声音响起:“公主,大司徒谢公进宫面圣。”
本还在情欲中的司马琅倏地睁眼,眼里已经清明。她一脚蹬开荀蔚,捡起亵裤穿了起来。
而荀蔚还在被司马琅踹开的震惊中没回过神。他想不到司马琅会在这种时候踹开自己。他指着司马琅,都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你、你、你竟然......”
司马琅拍拍荀蔚的脸。“晚上回来再玩,我现在有正经事要做。”说着,边往外走,边和馥馥说话:“他可是往勤政殿去了?”
荀蔚看着司马琅毫不留恋的背影,只能苦笑。是啊,她从来不会为哪个男人停留。
司马琅披了一件大红色白鹤斗篷,再盖上雪帽,在雪地里尤为显眼。她特意选在了勤政殿出宫必经的一条小径,两旁种了红梅。现在正是红梅盛开的时节,与司马琅的大红斗篷相得益彰。
谢景铄只身从勤政殿出来,身边没有任何宫人跟着。他本就从小在宫里长大,对宫里的路非常熟悉。
本来算着离下钥时间还早,谢景铄想细细欣赏一下这些红梅。只是在一片梅林间,谢景铄隐约瞧着一个红色身影。他以为是宫里的哪位娘娘,毕竟前段日子皇帝才大选。想到这里,他就不走了,想着静静等贵人离开自己再过去。
谁曾想,这个人影径直朝自己走来。离自己还有十米左右时,谢景铄才看清,来人竟然是司马琅。
“公主?”
“景铄哥哥见到我很惊讶?”司马琅被冻得鼻子发红,鼻音也有些重。
谢景铄向来穿得多,见到司马琅比自己要冷,下意识想脱掉自己的斗篷给司马琅。
“不必!景铄哥哥身子比我差,你现在是大司徒,江山社稷的重担一半在你肩上,你千万别病了。”
谢景铄停下解带子的动作,神色不明。“你找我有事?”
司马琅慢慢走近,脸上挂着对寻常人也一样的笑容,礼貌,疏离。
“景铄哥哥,琅儿要先恭喜你,位登大司徒。”
谢景铄的手蜷在袖中,在司马琅看不到的地方,暗暗握拳。
“有话直说。”
司马琅摇摇头,叹气。“我们不是敌人,何必针锋相对?景铄哥哥可想过,为什么太傅会推你上位?依照他的性格,他会选你吗?”
司马琅话都说到这份上,谢景铄还有什么想不明白。无非就是司马琅刷了点手段,王函之听话得把自己推上来。现在这个人是来找自己讨要好处了。
“你想要什么?”
“唉!景铄哥哥,你说话这么直接,可没有女儿家会喜欢的。”司马琅半认真半玩笑的话,直接让谢景铄涨红了脸。
“景铄哥哥,我用自己的婚事交换了让你上位。不久之后,老师应该会让你向我提亲。”
谢景铄后退几步。他从小就知道,这个外表柔弱的女子,却是个对自己异常狠心的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但是他想不通,司马琅为什么要和自己成婚。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司马琅抿嘴一笑。“我与景铄哥哥自幼相识,知根知底,景铄哥哥为人我再信任不过。我始终要出嫁,不如嫁给一个信得过的人不好吗?”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答案,谢景铄有几分失望,但是他说不清楚这个失望从何而来。难道要她说爱自己吗?谢景铄突然醒悟过来,自己的欲望,难道是要司马琅爱自己?这么多年埋藏在心里的苦痛的原因,就是因为想她爱自己,不愿意看着她周旋于其他男人身边。
司马琅见谢景铄的表情变化万千,实在好奇他现在心里在想什么。但是她有要事,这些细枝末节她也不在意。
“景铄哥哥,我来是有一件事想让你做。”司马琅折了医治梅,看着手中的梅花说:“如今大周选官全是举荐制,或举荐同族,或举荐门生,皆是亲属同僚。任人唯亲的后果就是百姓无望,士族堕落。想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