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架着两根烤架,一次可以烤两只,冬骞也差不多能控着两只来烤,因为也不用一直翻动,注意好火候,时不时的翻动就就行。
还是烤坑有点小,不然她能一次多考几只。
这样一次烤四只,许沁玉打算烤两次,今天烤的八只差不多,要是卖不完,就他们跟客栈伙计留着自己吃。
等到两刻钟过去,脆皮乳猪的香味渐渐传开。
周掌柜跟周大厨第一次闻见这股子香味,都忍不住道:“好香。”
果然,许小娘子不管做什么吃食都很香,这种香味,一会儿肯定能吸引不少食客过来。
连着客栈的伙计们路过后厨时都时不时的朝着烤炉那边看上一眼,吞咽口水。
这香味自然也吸引了不少食客,还有路过的人。
不少人忍不住停驻下来,使劲吸着鼻子问道:“这什么味道?好香啊?”
“的确,是不是附近酒楼食肆或者客栈里头做什么吃食的味道?”
“我就住在这附近,平日里可没有这股子香味的。”
还是周掌柜站在门口,乐呵呵跟大家说,“这是我们八方客栈新出的吃食,脆皮乳猪,还有卤肥肠,不仅味道香,吃起来那是更香,吃过就没有说不好吃的,保管你吃了还想吃,不过现在这个脆皮乳猪还没烤好,等一会儿烤好了,大家可以来尝尝。”
有人忍不住问,“脆皮乳猪?这是什么吃食?好像听都没听过,至于掌柜你说的卤肥肠,猪下水煮来能好吃?”
“不过这个脆皮乳猪,怎么听着有点耳熟。”
周掌柜笑道:“这道脆皮乳猪跟卤肥肠都是我家大庆的师父做的,至于这个卤肥肠,实话跟你们说,也同样香得很,有没有闻见另外一股子卤香气?那就是卤肥肠的香味,一会儿等熟了,大家可以买点来尝尝看,这两道吃食,用油纸一包,拿着就能吃。卤肥肠十五文钱一份,脆皮乳猪五百文钱一份,这都是按照八成的价格来收的,也就这几天时间,等过几日,就得恢复原价。”
周围人一听,诧异道:“周掌柜,卤肥肠都十五文钱一份,这猪下水也就一文钱一斤,还没什么人买,怎么敢卖到十五文钱一份?还有这脆皮乳猪,应该就是猪肉做的吧,什么猪肉做的吃食,敢卖五百文钱一份?”
周掌柜还是乐呵呵的模样,“不瞒你们说,这道脆皮乳猪,本来是整只卖的,一只六两银子,也就十来二十斤的样子,也就是担心大家吃不完,所以现在按份卖,价格的确有点贵,但人家醉仙楼的招牌菜,不也得二三两银子一道?”
有人嗤笑道:“你也说是醉仙楼,你这小客栈能跟人家醉仙楼比?何况你这也不是二三两银子,你这都卖到六两银子一只,比人家醉仙楼的还贵。”
周掌柜闻言则道:“话可不能这么说,自然是因为味道好,价格才贵,脆皮乳猪,这名儿,你们肯定连听都没听过吧,这做法都是第一次见。还有那猪下水价格是贱,可味道好,吃着香,吃了保管你还想吃,凭甚不能卖十五文钱一份,你们就说这味道闻着香不香,这还是没烤好,等烤好的时候,味道更香。”
有人突然道:“你说脆皮乳猪我还没甚印象,但你说六两银子,我突然就想到,前些日子不是有人在城里头发单子,上面说什么饶州城外的许记饭庄开业,里头的什么吃食就是六两银子一道,整个饶州城都没人敢卖六两银子一道菜,所以我印象比较深刻,还有什么福寿全,五十两银子一罐呢,我的天老爷,这吃得什么,都敢卖五十两银子一罐。”
“对,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那上面就是说脆皮乳猪六两银子一只。”
大家这才反应过来。
周掌柜笑道:“对,就是许记饭庄的东家,这位东家是咱家大庆的师父,大庆做的那几样拿手吃食,就是他师父教的,我家大庆也就做出了七八分的味道来,要是他师父做,那味道,哎,真是美味。”
“周掌柜,你说得到底是真是假?真有这么好吃?”
周掌柜乐呵呵的:“不信你们一会儿自己就买上一份尝尝,先不说那脆皮乳猪,要是嫌贵,就买一份卤肥肠吃吃。”
“不过这味道真是香,周掌柜,这得什么时候才能烤好?”
“没呢,还得等大半个时辰才能烤好。”
大家也只能先等着,但不得不说,还是想尝尝这个六两银子一只的脆皮乳猪到底什么味道。
周掌柜说完,就打算回后厨,却瞧见梁义梁千户过来。
这位梁千户是军营里头的千户,也算是八方客栈的熟客。
当初因为许下娘子才来饶州城时,住在八方客栈,借用客栈的厨房做吃食售卖,梁千户吃到许小娘子那两日做的吃食,自此之后念念不忘,后来大庆跟着许小娘子做了当初那几样吃食,梁千户才又时不时过来客栈吃饭,但偶尔还是会感慨,说还是惦记着许小娘子做的。
梁义的确是循着味道过来的,走到八方客栈的时候,他心里就已经预感到,见周掌柜站在门口,忍不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