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夜

    顾磊的大脑宕机三秒后，又立即转动了起来。

    “秀妍……”

    顾磊想伸手把许秀妍扶起，可她的身体却下意识缩紧，并有了向后退的倾向。

    第一次遇到这种状况，顾磊自然是手足无措，可是，他更害怕看到许秀妍受伤的表情。

    “秀妍，起来，”顾磊不再犹豫了，他把许秀妍从地上拽起，然后给她披上大浴巾，“先去洗个澡，其余的我来处理。”

    许秀妍的身体微颤，她有些胆怯的低喃：“卫生巾……”

    “我会去买，你放心吧。”说着，顾磊摸了摸许秀妍的头，“这是好事，说明你又长大了，所以你不需要感觉恐惧，也不需要感觉羞耻。”

    感受到头顶上温暖的大掌，许秀妍的内心充满了莫大的安慰，她强忍哭意，然后用力点点头。

    时间指向了凌晨两点，终于忙碌完的顾磊换了身干爽的衣服，然后轻步爬上楼，想看看许秀妍有没有睡下。

    或许是哭得太疲惫的原因，也或许是干净的床单散发着清新的味道，许秀妍很是疲惫的闭着双眼，可表情却是放松的，毫无防备的。

    她今天一定是吓坏了吧。顾磊摸了摸许秀妍的头，看了半晌她的睡颜，才放心下楼。

    虽然地板的血迹已清理干净，可洗衣机还堆放着被血染的床上用品与衣物。顾磊试着去清洗，可是被血沾染的面积太大，洗了几回，顾磊果断放弃了，而且，他看着混杂血迹的水流入下水道，内心的怪异感越发浓重，脑海里闪过许多遥远的画面，弄得他心情有些烦躁。

    停下手里清洗的动作，顾磊干脆丢进洗衣机洗，同时思考要不要把这些丢弃时，他瞥见了不知何时被落在角落里的一条女士内裤。

    这是一条被月经血浸染严重的女士内裤。顾磊从地上捡起来，却没有丢进垃圾桶里，而是细细端详。

    许秀妍她，来月经了啊。

    顾磊默默地想着，不知为何，有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

    她现在是个女人了。是个可以怀孕的女人了。

    突如其来的想法让顾磊心惊肉跳，他下意识用手捂住脸，却闻到手上残留的经血的气息。

    这是，他外甥女，初潮的味道。

    心跳越发的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可顾磊却觉得兴奋不已，他不知道自己在兴奋什么，可深埋在体内得那股堕落的欲望让他的理智几近被湮灭。

    内心仿佛已有一头肮脏不堪的野兽被放出了层层牢笼，而那头野兽想狠狠地蹂躏许秀妍，看她在他身下惨叫，哭泣，求饶……

    等顾磊回过神，他已经站在了床边，眼神很是幽暗可怖地看着许秀妍。等他伸出手，那手指即将触碰到许秀妍纤细的脖子时，却听到一声无助地嘟囔。

    “好痛，肚子……”

    许秀妍被腹部的阵阵闷痛弄得无法入睡，她迷糊地睁开眼，看到顾磊的身影就在身边。她伸出手，想触碰一下，看看这个影子是不是她的幻觉，没想到很快，她的手就被熟悉的大掌握住。

    “不舒服吗？”顾磊低声问，语调柔和。

    许秀妍无力的点点头：“嗯。”

    没过一会儿，许秀妍感觉身后的被子被掀开，她正觉得奇怪，却发觉是顾磊钻进了被窝里。不等她惊讶地叫出声，顾磊已经把那柔软的身体搂进了怀里。他不仅让许秀妍的头枕在了臂弯处，还腾出一只手，用适中的力度揉着许秀妍的腹部。

    或许是腹部难受的原因，许秀妍根本就没精力去害羞什么，她只觉得顾磊的手很温暖，也很舒服。

    这是顾磊第几次抱着她睡呢？她不记得了，但她从不觉得讨厌，也丝毫不抗拒，因为……

    好喜欢。

    她好喜欢顾磊抱着她。

    如果可以，能不能，一直这么，抱着她呢？

    “感觉好些了吗？”

    “嗯。谢谢舅舅。”

    “……傻孩子。”

    顾磊见许秀妍没了反应，抬头一看，果然，许秀妍真的睡着了，而且睡得很沉。

    “真的是个，傻孩子啊。”

    此时的顾磊再也无法忍耐，他撕去温柔自制的伪装，眼里浸着情欲，下身那根变得粗长的阴茎竟抵在了许秀妍的两腿之间。

    “秀妍，你怎么能对我毫无防备呢？你应该觉得龌龊，作呕，然后害怕我，厌恶我，憎恨我……”

    阴茎虽然被裤子裹着，可在外甥女柔嫩腿间的隐秘摩擦让顾磊欲罢不能，他从不知自己只是做这样简单的自慰动作就差点高潮射精。好不容易停下动作，顾磊怕弄醒许秀妍，于是再次抱紧怀里的人儿，直到他稍稍冷静下来，才悄然起身，往洗手间走去。

    这种背德的快感，是无法在其他女人身上获得的，于是顾磊站在浴室里，咬着下唇用手套弄自慰，而他的鼻息之间，仿佛还残留着许秀妍的经血味道。

    释放之后，顾磊坐在坐便器的盖板上，看着满手的精液，反而无声地笑了，笑意里竟带有几分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