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下午赵月给孟雨办理了离院手续,孟雨给赵月一张名片说:“有个同学的舅舅是律师,妈妈联系看看吧。”
“林杰青。”赵月捏着名片念道。
孟雨点了点头,说:“听说很厉害的。”
赵月收好了名片:“走吧先回家。”
孟雨回了家吃完药倒头就睡,醒来的时候天擦了黑,走出来看见周词在客厅摆弄着坏了很久的空气净化器。
周词转头看着她的脸色,红润了不少。
“醒了?阿姨出差了,让我过来看着你。”
“周同学,怎么听着像看守的看啊。”
“孟同学,是看望的看。”
“能修好吗?”孟雨挤进他怀里:“你居然会修啊?”
“什么都会修。”周词把底座最后一个螺丝扭了回去,把人摁在怀里亲了又亲:“包括修理像你这样的笨瓜。”
周词把人抱了起来放在沙发上,细心地穿好袜子鞋子。“宋姨煮了菜,你过去那边吃一点,一会讲讲你的月考试卷。”
吃完饭,孟雨自觉往书桌边上靠,摸了摸理综卷,220多分,有些佩服起自己来。又想起这是周词日夜不懈的补习,感动的抱着周词的腰说:“你真的太厉害了。”
周词一语不发地把外套脱下来,留下的衬衫解了几颗扣子,慢条斯理地靠近过来把她抱起来放在身后的床上。孟雨感觉到他的手在自己毛衣里狡猾地活动着。
“干嘛呀,不是讲—唔疼…”
周词咬住她的下唇,“不是夸我厉害吗?”
“那也不是夸这个啊…”
完全是不容反抗的情况,孟雨迅速失去了衣物的遮掩,被强迫被强劲的身体挤进双腿之间,漂亮的身体展露无疑。
“那就是说我不厉害。”周词吻了下来,双手没忘记在她敏感的地方游走。
孟雨双唇里逸出的甜美湿热的气息有种让他脚踏实地的安全感,想起她躺在病床上脆弱的样子,唇舌愈发凶狠而执着地深吻着,用力吸吮到舌头发痛的地方,缺氧的肺部也疼痛得发胀,一边占据着她的唇,一边用手轻轻抚摸着柔软头发。
“不是…周词…停”
腿间灼热的东西在开始紧张的不断收缩开合的穴口,轻轻滑过又随即退开,像打招呼一样,轻微的摩擦几个回合之后就,坚定的突入到身体里…
“唔——”孟雨发出被突袭的闷哼的呻吟。
也许是太久没有做的缘故,周词一副要细嚼慢咽的好好享受的样子,结实的腰部不疾不徐的挺动。
一下插入到完全没根的程度,再抽出来大半,接着一鼓作气又挤进更深处的地方。
破碎而充满甘美苦闷的呻吟总好过她在不知道的地方痛苦地哭泣,有时候周词也很费解,为什么 身体每一处都那么娇软柔弱的人,却能说出“守护心爱人”那样充满力量的话语。轻易的掀起少年汹涌的情潮。
很难不心动。或者说很难不动情。
依旧是保持着有条不紊的节奏和惊人力度,孟雨渐渐融化在麻痹般的快感里,泫然欲泣地叫周词。
“现在呢?厉害吗?”
孟雨抬手掩住氤氲着水雾的双眼:“不理你。”柔软的反话,嘴里却不争气地吐出湿热的喘息。
“呵呵”周词俯身吻她之前,发出了轻快的、低沉的笑声。
唇忽然被热热的覆盖了。
深深的吻着。
挡住眼睛的手被倔强地扣在头顶,渐渐看清近在毫厘的周词俊美的脸。
“没关系。”周词吮吻她的舌根,热烈地吻着,笑着说:“以后很多机会说。”
后半夜才开始试卷的讲解。周词担心她身体吃不消,只讲了生物和化学,两个最差的科目,放开了说是惨不忍睹。
每每讲到很不该错的地方,或者答错了提问,孟雨察觉他皱眉要批评的时候就讨好地送上一个吻,弄得周词又气又笑。
耍无赖的,娇蛮的,像个狡猾的狐狸。
“于声说你去跟你舅舅要律师啊?”左非常放学就等着周词一块走。
“是‘借’。”
“有条件啊?”
周词站在售货机前买水:“寒假,上班。”
“真黑。”左非常自觉扫钱:“那也用不着说是我舅舅啊。”
周词看向他笑了笑,左非常惊惧后退:“我可没钱,上次卖装备我哭了好几天啊,你还是去打工吧。记得还我钱。”
周词拍了拍他肩膀说:“份子钱。”
“去死——”
周词回了家,看见门口站着笔挺西装的男人,“哟这不是我们小外甥吗?”
姜曜。周词的最小的舅舅,姜莉死的时候他才15岁。姜莉自杀之前把所有的钱转交给了他,拜托他照顾周词。可是周词没跟他走,姜家人也不愿意,强行把他带走了。
等他再回彭市已经找不到周词,再看见他的时候周词在南艺小学围墙外面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