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勒在皮肉上,勾勒出的深浅痕迹让许铭远看红了眼。
长长的手指顺着肩膀滑过,每到一寸地方,都能感觉到裴栖月轻微的战栗。
许铭远下巴抵在她肩窝上轻笑,声音太沉太闷,听得裴栖月胸口也跟着震动。
忍不住回头,说:“你别笑了。”
许铭远说:“我笑我老婆怎么了?”
一边说手一边摸到下面,碰到一手的水,还有嫩得不行的穴肉。
裴栖月轻哼了一声。
身体已经变得通红,脸也红得娇俏,许铭远越看越喜欢,头微微往下,叼住一颗硬硬的乳头。舌头左右拨了一下,再含住,便有灼热的酥麻感一阵阵涌来。
裴栖月双腿圈住他的,快掉下来时,被他托住屁股,臀肉在他手中像一颗绵软的果冻,抚弄时仿佛能掐出水来。
“想不想被cao?”
裴栖月偏向一边,不说话。
胸膛还在上下起伏着,眼角含春,下眼睑红得像刚哭过似的。
看得许铭远下腹紧绷,有一股一股的前精涌出来,打湿内裤。
再也忍不住一挺腰,硬邦邦的肉棍顶在裴栖月的腿间,她长长叹一口气,喉间的呻吟破碎溢出——只单单这样弄了一下,她就舒服得眼前发白。
“月月……”许铭远咬着她的奶头,牙齿在上面留下深深齿痕,“真想cao死你……”
伸出一只手解开裤子,满布着狰狞青筋的肉棒刚出来,就顺着湿滑的甬道长驱而入,裴栖月感受到被充盈的快感,两条雪白的腿高高扬起,脚趾都蜷缩抓紧。
“别……”裴栖月握住许铭远的肩,“太深了……”
“不深怎么让你爽。”许铭远只抽空说了这么一句话,便重新低下头,沿着奶头轻轻按压画圈,向下落到小腹处时,极致的麻痒感袭来,林可烟浑身颤抖了一下,竟就这么喷了出来。
长发散落在胸前,吊带也没完全脱掉,裴栖月这副样子让许铭远插在肉穴里的鸡巴又硬了一圈,重重一捅,裴栖月就流出了眼泪。
许铭远腰眼发麻,小穴里的小嘴吸得他欲罢不能,鸡巴一下子大开大合起来,两颗卵蛋撞击在肉臀上,发出夹带着水声的噼啪声。
清晰,淫靡。
*
活动长廊上挂着来自世界各地的作品。
裴栖月看了一路,在里面恰巧看见了王纯的作品。
她如今像是脱胎换骨,比以前洒脱了许多,色彩不像以前那样浓墨重工,而是变得清丽,好像山涧上翻涌起来的的一股清泉,云淡风清。
身后传来慢悠悠的脚步声。裴栖月转过身去看,王纯今天穿了一条米白色的中长裙,头发挽到脑后,妆容也是淡淡的。
“怎么,”王纯对她笑,“是不是觉得我比以前厉害了不少。”
“确实。”裴栖月说。
两人聊了几句,走到展厅尽头时看到了一个穿着一身白色长裙的年轻女人。
“林沁。”王纯认出来了,眉毛微挑,“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
裴栖月无可无不可地点点头。
再走出几步,林沁也注意到有人过来了。她脸上的表情凝滞几秒,到底还是迎了过来:“裴老师,王老师。”
王纯摆摆手笑道:“这么客气干嘛,碰到了就一起转转?”
“行。”林沁眉眼弯弯。
裴栖月不善交际,偶尔说一句话也是两个人抛出话题她就答,经过一处展览牌时,看到上面的创作者简介:林沁,新生代抽象派画家,擅长色彩和色块的极致运用……
王纯也注意到了,笑笑说:“以前看林沁妹妹的作品都是自己一个人欣赏欣赏,还没和作者本人一起讨论过,而且今天栖月也在,”她转过头,耳边的珍珠耳环撞在脸颊上荡出好看的波纹,“我觉得有栖月以前的风格呢。”
裴栖月点点头:“有点像,不过还是有很大不同,”她称赞地看向林沁,“比我以前要稳实很多。”
林沁脸上笑意更浓,仿佛是被业内大牌老师夸奖了喜不自胜,“谢谢裴老师。”
裴栖月回一抹笑,继续仔细看这幅画。
直到画框右下角,她看到了一处熟悉的标识。黑色的十字架占据了一小块地方,紧跟在后面的则是林沁的姓名。
倒是和许铭远送她的那幅画有些相似。
裴栖月不动声色地收回了视线,状若无意问道:“小林是信教吗?”
林沁扬起笑容:“裴老师怎么知道?”
裴栖月指了指那个小十字架:“这个标志,好像跟宗教有些关系。”
“是的,”林沁说,“我母亲信教,从小熏陶,我就也跟着了解了一些,偶尔有空会去教堂祈祷。”
王纯笑着打开话匣子,“我以前还信过佛呢,跑去深山老林里吃了一段时间斋饭,别的不说,作息倒是规律了,每天六七点起,晚上八九点睡。”
裴栖月强压下心里的疑窦和奇诡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