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果上完一天的课回到寝室,就看见某人在浴室里对着镜子看。晏逐悠手撑着盥洗池,脸贴的离镜子很近,就这么不说一话地痴痴看着“镜中人”。这“镜中人”正是许青筝。许青筝刚刚洗完澡,正对着镜子保养脸部。头发湿漉漉地披着,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水滴正从发尾落下,落在肩颈锁骨,沿着胸线顺流而下,一些细细的水流在中间相遇,在乳沟处汇集,随着许青筝的动作洒出。晏逐悠看样子已经站了许久了,她的眼神在这上面一遍遍扫过,像是连水滴划过的痕迹都要复制,贪婪而又热切。余果:······这下流胚子。晏逐悠听见余果回来的动静,也不再和许青筝脸贴着脸,反而脸逐渐下移,然后停在镜子下半部分不动了。在余果这个视角看来,就好像晏逐悠在埋胸一样。“你不许看她。”说完还在镜子上蹭了一蹭。余果:“······”谁特么想看?有本事你埋真的去,话说你脸不冷的吗?余果白了她一眼,放下自己的书包去换衣服。晏逐悠过了一会儿就出来了,看着余果,“你又要去应酬?”“嗯,”余果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恨铁不成钢的说,“我哪里是捡了个宝回来,我是请了个祖宗回来,要你去办点屁大的事不弄,要求倒是一堆堆的,还成天管我要钱。”晏逐悠眼睛上撇看着天花板,一副”不听不听,王八念经“的模样,又挖了挖耳朵,才慢吞吞地说,“我不是有帮你监控那边的数据流走向吗?”余果恶狠狠说,“那有什么成果吗请问?”“那要不是他们没动静要不就是隐藏得太好了,我会帮你扩大监控范围的。”“你最好这样,”余果疲惫地扶了扶头,叹了一口气。‘我看你跟你姐姐一样都是个恋爱脑吧,你还跟着我一块儿看不起你姐,也不看看你自个。”晏逐悠脸转向一边,又密又黑的睫毛垂了下来,恋爱脑······吗?我喜欢姐姐的吧?只想要她,只想让她包容我,只想让她在我身边。不不,我爱她,我们曾共享过那么深刻的一段前生,哪怕仅仅只是一小段,我们曾共患难,哪怕并未向彼此透露半分,但我们却做过同一个噩梦啊。我们注定要纠缠不休。可为什么······我却如此恐惧呢?晏逐悠心慌了一瞬间,她讨厌这种感觉。当她嗅到危险的信号,她一定会解决产生信号的根源,不管多远。若她已经陷入困境,那么只要她活了下去,她也要死死咬着罪魁祸首,不管多久。连桐,就是如此。就是处理得不算完美。但那对象变成了许青筝,晏逐悠几乎是马上就做了决定。“余果·······”“叫姐姐就给你帮忙。”“准备帮我申请一下退学手续。”“好······什么?!你脑子坏掉了?不是,你,你跟许青筝不是快要绝美相认了吗,然后在狂风暴雨中拥抱哭泣吗?你···那你上大学意义干什么?那咱大学读完有个学位也可以啊······别别浪费啊······”即将出门的余果被死崽子的一句话惊得高跟鞋差点崴到。晏逐悠恍惚了一下,相认,啊,相认啊,姐姐会给我一个拥抱吗?相认之后呢?我们会怎样。而且,许青筝,你从废墟里挖出的人,还会是完好的一个我吗?
“你先帮我申请吧,学位这东西对我没什么太大意义,我不是为你工作吗?等······结束后,我就好好给你帮忙。”余果噎了一下,是啊,自个不就是那黑心老板么,还在这里劝为自己打工的失学儿童上学,自己居然有良心了么。虽然当初为了对抗晏逐伊才把小悠推出去,但这女人也许真的没自己想的那么聪明,如今警告的目的也算达到了,就随这孩子去吧。“好···我知道了,”余果看着晏逐悠一脸宛如死了对象的悲戚模样,不忍心地开了口,“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再给我讲。”晏逐悠点了点表示自己知道了,余果便不再说什么,匆匆提了包就出了门。留下晏逐悠在空荡的寝室发呆,过了一会儿,晏逐悠盯着浴室的镜子看了看。许青筝洗澡的时候,她也脱了裤子。她之前在许青筝身上弄得绳子的痕迹几乎消失殆尽,下体大y唇两侧还有一些淡淡的青紫色痕迹,腰和腿根处还有些她用手指掐出来的印记。镜子离沐浴的地方很近,晏逐悠只要稍一偏头,就可将美景尽收眼底。花洒的水流淅淅沥沥落下,落在仰面的女人身上,她抬起头闭起眼睛的样子很美,就好像在等谁去亲吻她柔软的双唇,可水滴却先一步而至,渗入唇缝,再从嘴角落下。许青筝手抹了一把脸,等身体被水打湿了,才开始给身体打泡沫,搓开的沐浴露逐渐粘着身体的各处。晏逐悠看着女人的动作入了神,尤其是那双秀美小手抚上她自己的胸部,软弹的乳房慢慢被白色泡沫掩盖住真容,许青筝好像并不想碰乳尖,因而这绵密白沫中显出雪间一点殷红,像脆生生的香椿芽。被这芽儿引诱得咽了咽口水,晏逐悠真想冲过去咬上一口,含在唇舌间细细品味。她不是没舔咬过许青筝的胸房,那布丁般的口感,甚至还有淡淡的奶香,让她迷恋不已。虽然自己粗暴的揉捏,曾经在姐姐乳房上留下过凌虐般的指印。她还想更加仔细地,捧在手心认真端详,用唇舌肆意挑逗。软软的肚皮已经有泡沫随着水流落下,皮肤已经被热水冲得有些泛起粉色,白粉相间,叫人心生喜爱。晏逐悠见过许青筝皮肤变成这般颜色,在另一个时候,她高潮的那瞬,皮肤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