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夜行的人》的最后几场戏定在除夕前的两周,道具组提前到湘州江入海口外的独立小岛上布景。
这是拍摄期间的临时决定,小岛也是刚刚谈妥的,剧组临时放了一周的假,谢含辞打算先去做点儿其他工作。
她刚下了到长山市的飞机,就接到了快一个月没见的丈夫的电话。
从他委屈的声音中谢含辞明白了他已经到了湘州,本想给她个惊喜,结果扑了个空。
于是她赶紧哄,“决定的太匆忙了,我都没来得及告诉你。”
“不是说好了一年直接一部戏吗,怎么还有其他工作。”
“这个是很久前就谈好的配音工作啊,动画新一季开始制作了,我又不能放人家鸽子。”
“你什么时候还接了配音工作,我怎么没听说过?”
徐静川震惊了,他默默当了老婆的大粉这么久居然没发现她还涉及了其他工作。
“我早就做了,给自己取了个马甲,配了好几部动画呢,都没人发现,你看我的声音还是很多变的吧。”
“你在床上的时候确实挺多变的。”
“你再乱说我就挂了!”
“别别别,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我这一周都在长山录音,然后直接去湘州外的那个小岛,估计要拍到过年,你到时候要是放假了就来找我吧。”
“等我。”
一周后,谢含辞回到了小岛,换上了一身深红色的丝绒旗袍,披着皮草,在海边的别墅外练习飞刀。
这是她最后两场戏,但技术性要求特别高,她得下苦心练习。
冬天的海风更加湿冷,很快她暴露在外面的小腿就冻得发青。
今早她还没吃早饭,现在胃里一坠一坠的疼,连带着整个腹腔都不舒服。
坚持了两周,他们把最后一场戏打磨了将近二十遍,除夕当天,本来导演打算再保一条,但台风来势汹汹,剧组在接连的暴雨中杀了青。
台风天水陆空都停了航,他们不得不留在岛上过年。
谢含辞边往酒店里走边担心徐静川,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跑来了,还是被天气搁在了陆地。
走到剧组给她包下来的那栋度假小别墅,她看到屋里的灯亮着,提起裙边跑了进去。
果然,客厅中一个背对着她的熟悉身影正把红灯笼挂在床边。
她脱掉细高跟哒哒哒的跑过去,抱住了他的腰,小腹贴在了他的后腰。
“怎么了宝宝。”徐静川握住她的手吻住身形,在她怀里回身。
“想我了吗?”他问。
“嗯。”谢含辞在他的胸前乖乖点头,乖的不成样子。
最近她说话都带着浓浓的撒娇意味,这让徐静川很受用,他低头看着怀里人,大手摩挲着她的后背。
“怎么不穿鞋?”他一把抱起她,将她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
谢含辞今天浓妆艳抹的,但是那双眼睛现在含着半包泪,看得人心悸。
“怎么委屈成这样啊,谁欺负我夫人了。”他吻上她的唇。
“没,没人欺负我,我就想你了。”
“我这不是来了吗。”徐静川脱掉她毛绒绒的皮草,手伏在她被丝绒旗袍勾勒的纤腰上,热度从他的掌心传到她的腹腔,缓解了她的胃痛。
吻到她口红都花了,他的大手从旗袍的开叉出伸了进去,钻进她无痕的贴身内裤,来到了那片神秘森林。
今天的谢含辞好像各位敏感,下身已经水拉拉的一片,黏腻的粘在腿间。
“今天稍稍轻一点儿好不好。”她按住徐静川用力的手,小脸贴在他的手臂上。
“累了吗?”他蹭了下她的脸。
“不是,我觉得这种天气,适合慢慢享受。”
“都听夫人的。”
徐静川听话的放缓力道,手指轻柔的在阴户打转,引得谢含辞一阵阵颤抖。
她的腿盘上了他的腰,紧紧勾住。
徐静川想要脱掉西装外套,却被谢含辞拦住,
“我就喜欢看你穿西装的样子,不要脱。”
他们俩穿着整齐的在屋内纠缠,等到她在他的手下高潮了两次后,他这才褪下她的内裤,让肿胀的肉棒送了进去。
他缓慢的在穴道里抽插,肉棒摩擦到了内壁的每一寸穴肉,在她的点上反复揉捏,刺激的她手脚蜷缩。
他反复享用着这个比平时还要紧致的小穴,兴奋到头皮发麻。
“宝宝真是全身上下都是宝,怎么吃都吃不够。”
谢含辞今天也是异常主动,她支起瘫在桌子上的上半身,手臂搂上徐静川的脖子,小嘴在他的颈间到处作乱,留下了一排排的红印。
“小草莓这是在给自己画自画像吗?”他扶着她摇摇晃晃的小脑袋,心里被填得满满的。
慢慢的,他的动作和外面雨点拍到玻璃的节奏合二为一,谢含辞也随着风的旋律摇动,仿佛与天地交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