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儒,你无需多虑。灵石玄棺乃我亲手所制,若你不愿意,无人能破开;一旦开启,则失去禁制护持,不过一块普通灵石而已。你如此聪慧,定能知道何时乃最佳开启时机,不会将自己置于险境。”
这是失去意识之前,堕久与她说的最后一席话。
再次睁开眼,见到那名被众人簇拥在前方的少年,一望而知身份尊贵,高高在上,那双凝视自己的阴沉眼眸,因羞涩和恋慕而显得分外明亮动人,便与前生她爱过的闵西廷奇异地重合起来。这一刻,她知道,她是安全的,这个人会不顾一切保护自己,她可以放心从玄棺出来。
……
莱昂.垌文迪许见方瑾儒阖目沉思,一声不响,一时也摸不准她的心思。方瑾儒的性烈心狠,他深有体会。他想要她,半年没碰这心肝儿,想得快发狂了。他自然能够制伏她,那么事后呢?难道还能把她一直绑起来拘着?莱昂不舍得也不敢这么做。
莱昂其实是有些惧怕方瑾儒的,那是一种因为爱极而生出来的敬畏。无论是谋略手段还是体格力气,方瑾儒在他手上都毫无反抗之力,然而他在方瑾儒面前永远底气不足。
方瑾儒身上灌注了他少年时期最初最纯粹的悸动恋慕;长达十年的言传身教,殚精竭虑,可比改天换地的再造之恩;成人之后数十年求而不得的孤寂绝望。
这样复杂而浓烈的感情贯穿了他整个人生,经历漫长时光的洗礼和沉淀,已经远远不是“爱情”二字可以涵括的。方瑾儒已经成为他灵魂深处的一尊神祗,是他对于异性,对于美丽,对于爱情全部的基准和信仰。
凡人对神明的敬畏和向往深植在骨血里,即便得到了诛仙灭神的能力,有终一日将神明从九天之上捕获下来占为己有,那种不由自主地膜拜的本能也永远无法消除。
方瑾儒贞金粹玉的极端性情,无与伦比的倾城容貌,高不可攀的风姿气度,这一切都是如此不可超越,以致后来前赴后继地出现在他身边的女人无论多美多好,都永远无法真正地走进他的心扉。
莱昂强遏着冲动,不疾不徐地从她纤秀的小腿蜿蜒而上,不露声色地挪到娇软如水的大腿内侧,一面眼也不错地捕捉着她脸上每一点轻微的情绪波动:两排黑亮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细致苍白的脸庞呈现出一种惊心的病态,饱满的双唇却如同丹砂流泻,妖艳异常,唇瓣微微开启,内里齿若含贝,一点半点无助的轻吟,因为染上了情欲,其中让人心疼的沉寂几不可觉,反而有了丝压抑得近乎禁欲的潋灎之意。
一把邪火‘轰’地直冲上头,莱昂双眼都烧红了,将心一横,直接扯下领带,出其不意地将她一双凝脂般的皓腕捆起来。
方瑾儒浑身一震,睁开眼看着他,“你这是要逼死我?”
偏脸上并无丝毫怒色,声音里甚至带出一点娇怯的颤音,无机质般的冷冽秀眸罕见地流露出迷惘和脆弱之色。那张清媚得出奇的小凸脸本就幼态,时光在她身上从来没有流走过,如今现出这样孩子气的情态,简直引人怜爱到了极点,也诱人犯罪到了极致。
欲念如同燎原的野火般烧得熊熊烈烈,一发不可收拾,就算之后等待着他的真是十八层地狱,莱昂也在所不惜了。
他灼热的气息径直喷到方瑾儒敏感的耳廓上,几乎是低声下气地求道:“瑾儒,乖宝贝儿,我怎么舍得逼你……你明知道我有多么爱你,老子爱你爱得恨不能做你脚下的一条狗。”健壮的手臂将她不停扭动的苒袅身子箍得更紧些,“你就当是可怜可怜我,成不成?心肝儿,让我亲近一下……”徜徉在她腿间的手不假思索地探入,触手之处一片妙不可言的柔滑光腻。
感觉到方瑾儒身子轻颤,耳旁萦绕着她一声声软怯怯的呻吟,莱昂兴奋得浑身都战颤起来,幽昧地笑了笑,低下头含住方瑾儒一颗小小的耳垂,声音带着浊晦的水汽:“宝贝儿,喜欢这样,嗯?”他温柔地舐吮着她粉润的小耳珠,就势将人压在红木沙发上,双手急不可耐地解她旗袍领口和斜襟的盘扣,解了两颗已失去耐心,野蛮地直接撕开衣襟,将内衣扯下来,双眼赤红如血地逡巡着她半裸的身子,几乎连呼吸都停滞下来。
方瑾儒全身肌肤白皙细腻得没有一点瑕疵,然而最摄人的浑圆之处却不是腻白的,薄似蝉翼,晶莹澈净,甚至能清晰地看到皮肤下面淡青色的筋脉,有一种名贵剔透,仿若翡翠似的质感,丰腴脆弱,巍颤颤娇滴滴,其上两点,流光溢彩般的淡淡金色,妖娆得灼痛人的眼球,这样矜贵之极,仿佛一触即碎的艳色简直能将圣人拖下极乐的地狱!
莱昂原本就不是什么柳下惠,喘着粗气扑上去,开始时还顾忌着那种易碎的娇贵,揉了几把心火一烧,不顾叁七二十一就肆无忌惮地把玩起来;另一只手毫不迟疑地将方瑾儒的内裤扯到一旁。
方瑾儒压抑地“嗯”了一声,双眉蹙起,脸上现出痛苦之色。
咬得太紧了,又细嫩得难以置信,莱昂停顿了片刻,狠了狠心,一面继续往深处强行探去,一面柔声哄道:“宝贝儿,放松,别害怕,我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