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消失了?
南寻阳坐在红木椅上,漫不经心地抿了口茶水,耸耸肩,满不在乎的轻笑一声。
是你干的,南寻阳。
谢怀璟的声音带着微怒,他现在真的恨不得马上就掐死面前的这个疯子。谢怀璟没有确切的证据来证明南寻阳让一个大活人凭空消失,但他笃定,面前这个疯掉的男人就是始作俑者。
跟我有什么关系?南寻阳微微仰头,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然后倚着椅背,一言不发地盯着谢怀璟。
那是你的女朋友,谢怀璟。你的女朋友不见了,你找我干什么?
南寻阳态度冷硬,完全就像另一个人,以前的他至少还愿意在众人面前的装,现在连装都不愿意装。他玩着手里的烟盒,一双墨眸盯得谢怀璟头皮发麻,那双眼睛就像是深不见底的漩涡,稍有不慎,就会被吞噬殆尽。
别装了,就我们两个人,你还装什么傻,人就是你掳走的。
你这是在犯罪。
南寻阳啧了一声,然后低下头用打火机点燃了自己咬着的那根香烟。一时间烟气缭绕,南寻阳饶有兴味地吐着烟圈,沉声念道。
犯罪男人嗤笑一声,不知是在嘲讽自己还是在嘲讽谢怀璟的正义感。
对啊,已经不能犯罪了呢!
呵,那你来说说我犯了什么罪?
南寻阳站起身,绕着包厢内堆在一起的蔷薇花花盆慢慢走着,花盆里的蔷薇开得甚好,娇艳欲滴,让赏花的他不知想起了什么,舔了舔唇,摘了瓣花夹在了烟盒里。
谢怀璟不耐烦地踢倒椅子,一拳朝南寻阳的脸挥过去。
人渣!
两个男人在茶楼包厢里揪打在一起,拳脚相对,都对彼此下了死手。南寻阳握住花瓶伸手一挥,重重地砸向了谢怀璟的头,谢怀璟跌倒在地,耳边一直嗡嗡,恍惚间,只看见南寻阳一脸阴鸷看着自己。
这才是犯罪,别想着求救了,怀璟。茶楼的人都被我支走了,你就在我之前先去死吧。
正当南寻阳抬手对准谢怀璟被割破的喉咙准备在补一刀时,楼下警铃大作。南寻阳迅速收回小刀,从暗巷逃走了。
坐上逃离的轿车,南寻阳恼怒地看着已经快变成一个小黑点的茶楼,他妈的就差一点,谢怀璟就可以去死了。
该死的,他妈的就差一点,他就可以去死了。
你就这么想杀了他吗?寻阳,他现在已经快要死了,接近死亡,他本来就活不了多久。大费周章杀人不值得。赵天宇看着自己的好兄弟发疯,手里的烟都掉了,他叹了口气,南寻阳这样子发疯已经不知道多久了。
他动了我的人,我要他死。
南寻阳一字一顿道,清秀俊儒的脸上表情狰狞,带着无比的恨意。
那女人醒了,不过你看见这盒东西,不要生气。
赵天宇犹豫片刻,还是将袋里的避孕药递到了南寻阳面前。
只见南寻阳夺过盒子,撕了个粉碎,扔进垃圾桶,上楼时的那个眼神,像是要吃人。
谢怀璟被人救走,但是因为脑震荡和失血过多,抢救及时,只是住院,昏迷不醒。
.....
我们再要个孩子吧。
南寻阳搂紧怀里的女人,大手渐渐往下摸,肆无忌惮地挑开了早上才系好的蝴蝶结,蕾丝内裤顺着女人白嫩的腿滑了下去。张玥面色红润,抓着他的手臂小声吟哦,南寻阳戏谑地笑了一声,低头亲吻张玥的唇角。
射到你怀孕好不好?
南寻阳捋过张玥耳畔的长发,两指没入早已湿润不堪的花穴,在里面慢慢的搅着。
张玥被亲的只能呜呜求饶,饱满的胸部从吊带裙中被男人伸手轻轻托出,白花花的肉体看得南寻阳情欲高涨,揉捏乳肉的动作更加粗暴,粉嫩的乳头被他捏得充血,瘙痒难耐。
你就是个变态....唔
女人的辱骂让南寻阳更加兴奋,这个女人属于他,全身心都属于他,她回到了自己身边。
南寻阳想起了那盒避孕药,心里痛得像被人捅了一刀,掐着张玥的下巴,恶狠狠地质问。
不愿意?
你想清楚,你是我的,我的女人还想给别的男人生孩子?
花穴被手指插得咕叽咕叽作响,女人被南寻阳揽在怀里肆意疼爱。
让我想想,是哪个野男人让你念念不忘,是谢怀璟?
南寻阳温柔地舔吻着张玥的颈肩,身下却一个深捅直接cao了进去。张玥身子一颤一颤,死死咬着唇不出声,花穴里流出的淫水濡湿了大片床单。
他算个什么东西,你他妈上了我的床,就只能是我的。
张玥在男人一记极具技巧的深捅之下,猝不及防的高潮了,嘴巴张开,被手指搅和的舌头,唾液顺着下巴滴在浑圆的乳肉上面,她半痴半醉含吮着男人的手指。
呜怀璟呜你放过怀璟吧呜呜我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