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兴的手指还没真正插到他穴里去,元西就被折腾得细腰直打摆子,腿心抽搐着吐出蜜液,淌得股间晶亮一片,衬着那蜜桃似的臀,白花花的腿肉,中间鼓出的那块蚌穴敏感地翕张着。这番美景勾得黄兴口焦舌燥,竟然伸头过去,大嘴一张就含住大半个逼,重重地啜了一口。
元西眼前被泪水糊住,只隐约看到有个黑色寸头埋进他腿间,接着有濡湿的触感包裹住私处,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东西,就有东西像吸盘一样往那口里吸。
元西一声悲鸣,下腹饱涨的春意就像被吸破一个口子,全部都喷了出来,打在黄兴下巴上。而他自己所剩无几的理智,也随着潮喷,尽数交代到黄兴口中。
“啊...嗯!”元西忍不住长长叫了一声,声音带着委屈,似乎想不通为什么会在几个强奸犯身下得到如此强烈的快感。
潮吹带来的刺激之大,他两腿竟挣了压制,直接夹紧了黄兴的头,只是腿根无意识地痉挛,不知是推拒还是邀约。
黄兴也被扑鼻的腥甜勾得发了昏,拿手指抹了下巴上的蜜液往嘴里送,又掐着美人的腰,仿佛捧着一口蜜壶,伸头不断啜吸着腿心的淫露。那整朵花蕊被他吃进嘴里,坚齿粗舌,极尽蹂躏。
“唔嗯...”
这个角度黄兴的鼻尖正好抵住蒂珠,随着吞吃的动作戳弄着那颗肉豆,两相夹击,那朵淫荡的肉逼只能抽动着吐出更多花露,尽数流进了黄兴这色中饿鬼的腹中,让他得以饱餐一顿。
舔吮间,黄兴的舌头往泥泞的穴一卷一搅,稍加力气便轻易舔开了软烂穴口,灵巧地戳刺起来,热烫有力的舌探入肉道,立刻被紧紧箍住。
乍然被插入,元西弓住身体,忍不住喘出声,却仍抵不住淫舌的奸弄,只能把逼夹得紧紧的,阴壁推挤着黄兴的舌头,像张小嘴一样直要把他的魂都吸走。
黄兴暗骂一声骚货,伸手甩了美人屁股一巴掌,清亮一声“啪”,那雪臀随即荡出一道惊心动魄的肉浪,晃得他脑中喷火,不顾元西挣扎,掰开肉逼,舌头直直cao干进穴道,捣干得淫液飞溅,喷了他满脸。
“啊啊啊啊——”那粗暴动作带来的快感刺激着元西,水声不断,黄兴的舌头越cao越深,却忽而被一道肉膜挡住,他轻轻舔了一口。
“呃嗯!”
元西一直翘着的粉嫩鸡巴一抖,战栗着泄出白浊,尽数落到他自己的小腹上,又被人当成乳膏抹开了。
黄兴惊喜地叫了出来:“这婊子这么骚,居然还是个雏!”
旁边的工人本就等得猴急,赶紧催道:“那更好!大哥赶紧给他开苞,让他尝尝男人鸡巴的滋味!”
元西闻言呜咽一声,冒出一点含糊的声音:“不…求…求你!”
只是那猫叫似的声音不能为他讨饶,反而成了助兴的猛药。
黄兴拉下裤链,一根弹头似的黝黑性器便弹出来,硬挺高翘,身经百战的龟头狰狞地吐出些黏液,显然已经恭候多时。
他把美人的腿架到自个肩上,整个人往那雪臀压上去,一手扶着鸡巴,在穴口处大力磨蹭。元西感到有硬烫的事物抵在下身,抖得更厉害了,却只能张开腿,任那恐怖巨物破开穴口,以不容推拒的力道撞进穴里。
“不...呃啊...”
黄兴没有留力,瞬时就有撕裂般的痛苦从下身传来,痛得他微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
等到黄兴将性器缓缓抽出,带出几缕混着血丝的淫液,才缓过来似的,憋出一声抽泣,听着凄惨,却让人忍不住多加欺凌。
听到他的呻吟,黄兴仿佛得了指令,掐着元西的腰大力地干了进去。这下直接到底,一双沉甸甸的囊袋撞上阴户,他一丛粗硬卷曲的耻毛也毫不留情地扎上去。
元西惊叫一声,逼越夹越紧。黄兴掰开两边的肉馒,只见小洞已被抻到极致,橡皮圈一样紧紧箍住他的鸡巴,边缘泛着粉白,显得异常青涩。然而随着他的不断抽插,穴眼也被磨得越来越红,最后艳得几乎滴出血来。
而肉逼里又热又紧,死死吸住他的性器,甚至因为疼痛一下下地夹他。黄兴爽得双眼赤红,更卖力的艹他,每一下都凿的又深又重,日得美人哀哀绵叫。
元西只觉得有一滚烫硬物在肚腹中横冲直撞,肉刃翘起的端棱狠狠地擦过肉壁,除却疼痛之外,还夹杂着些许难言的胀痛。
随着逐渐适应,那酸胀感也愈发明显。忽然那肉头碾过不知哪里,一道电流从头抽到尾椎,他“啊”了一声,一双白玉似的腿软绵绵地搭在黄兴背上,脚趾爽得蜷作一团。
“骚点藏得这么深啊!”这反应自然没瞒过黄兴这老淫棍,他兴奋极了,就着这力势大力操开那一点,力道一下比一下大,正中骚心。
在这绵密的抽插中,前所未有的快感堆积布做一道情欲的天罗地网,将元西死死困住,让他无处躲藏,只能仰着头,大张着腿,被人掐着奶子,日着逼,尖叫着抵达高潮。
他的鸡巴和穴道同时抽搐着 喷射出白浊和透明淫液,竟是同时射精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