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柚拉着乔晚星坐下来,一脸狡黠的摸摸她的脸,“都是美貌惹的祸!”
等菜的间隙,温柚颠来倒去地把玩着手机,又打开相册,觑着眼看着刚刚拍下的照片,嘴角划出一道淡淡的弧度,突生乐子。
她打开通讯录,翻到了傅严烬的微信,选中照片后点击“发送”,一气呵成,不带半分犹豫,并附上了一句:“你在家慢慢待着吧,小老婆可要被人拐了!”
不到半晌,傅严烬回信:“......”
不是我说,这人怎么这么冷酷无情的?自己老婆被人搭讪了都不带一下慌的?
温柚手指尖点着屏幕,不可置信地在心中低骂着傅严烬,还没骂个舒服,屏幕上又跳出一条对话框:“就麻烦你把晚星照觑好了。”
温柚失言,指腹滑到嘴角处向外捻出了一道勉强的笑,一切回复都在自己的意料之外,这傅严烬当真是无聊至极!
愤懑的情绪藏在温柚的肚胃里,一并化为食欲,最后撑着肚回了酒店,一路上哪像傅严烬所说的叫她好好觑当好乔晚星了,画面全然转变成了乔晚星一路拖着温柚进了房。
“怎么还没有睡呀?想傅严烬啦?”
直到半夜,温柚肚胃里的吃食才开始正式消化,一阵咕噜声惹得她稍有些难受,睁起眼时却发现乔晚星还坐在座位上,背对着床,手里不知道在倒腾些什么,不禁促狭道。
乔晚星听到动静许是吓了一跳,桌上的珠子差点溜走,她捏紧着,把手里快要编织好的贝壳项链在温柚眼前晃了一晃,浅浅笑了声,又打发着温柚叫她赶紧去睡了。
翌日,温柚先起了身,将窗帘拉开,透点阳光进来,随意一瞥恍然瞅见乔晚星的脸颊通红着,起先还想着是不是室内温度太高了?后又觉着不对,赶忙用手背覆上了乔晚星的额头。
“天——怎么这么烫!”
温柚从小到大还未照顾过人,小婴儿倒还能抱在怀里晃几下随便哄哄,平时傅晋安生活上的也都是乔晚星在照料,她也就只负责哄个孩子,这突发的发烧,最主要乔晚星还是个孕妇,恐慌一下提到了嗓子眼里,温柚的情绪陡然变得焦灼。
不知是否因为阳光刺了进来,乔晚星皱着眉头,迷迷糊糊地半睁着眼,身体已冷热不清,脑袋混成一片,似溺水般混沌,喘不上气。
两人的眸子乍一相对,乔晚星似懂了发生了何事,温柚递过水来,蹑手蹑脚地将乔晚星扶起,双手停在半空,不知下一步要何去何从。
“温柚,你先去玩吧!我这发烧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了,我心里有数。”
乔晚星呼着热气,轻拍着温柚的肩膀,略有些无力,稍稍拜托她回来时顺便买些药,便挥了挥手叫她抓紧出去溜达。
酒店的门闭上了,乔晚星靠在床头上小酌着温水,人难受之时总是会下意识想起自己思念的人,傅严烬又不知何时悄悄浮现在了乔晚星眼前,她放下水杯,又躺回了枕头边,捧起手机想搜些什么,指尖却不自觉地点到了通讯录。
电话声嘟了半晌,手机的另一头传来傅严烬低沉醇厚的声音,似是鱼儿咬到了鱼钩,乔晚星人一哆嗦,猛然发觉不对,慌着神连忙挂断了电话。
才片刻,傅严烬的名字又显现在了眼前......
“怎么打了电话又挂了?想我了?”
声音还是一样的清冷通透,却多少带了些促狭之意,乔晚星捧着手机的指尖捏紧,脑袋往被子里靠了靠,轻声嗯了声回应,不敢多语。
“怎么还有鼻音?感冒了?”
隔着电话,虽说只是一句简单的回复,傅严烬听得仔细,仍还是发现了反常的地方,眉头还来不及皱,对面便传来了乔晚星的呜咽声,很轻很柔,却可能也因发烧,鼻子不通畅,堵着点了气。
“我让温柚把你照看好,明天就会没事的。”
敲门声打断了乔晚星的思绪,她捧着手机,小心翼翼地下床,趿拉着拖鞋走到门口时颇有些立不住跟。
乔晚星透着猫眼,看外面站着的男人着着一身工作服,应是温柚叫来修缮什么的?也没多想,按下把手开了门。
外头的人一直垂着头,见门间缝隙愈来愈大,一把将门往里推,火速蹿了进去,“砰”一声将门闭紧,回身时摘下口罩与帽子。
吕清哇的五官一瞬似被放大,乔晚星怔在原地,单手撑着墙壁,双脚微发着颤缓缓向后靠去,吕清哇愈发靠近的脸,不由让她惊吓地出了声。
“晚星,出什么事了?”
傅严烬隐约听到一丝惊慌声,慌着神询问,还未听到答复,却传来嘀的一声,手机被挂断了。
吕清哇听到声响,顺着手机望去,嘴角勾起一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