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彻气的咬牙切齿,不停地骂着吕安。
唐三公子却是冷静地分析道:"我觉得,此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我们都被耍了!"
刘子彻愣了愣:"哦?你是说吕安早就有备而来?和那个串通起来骗我?"
"我也怀疑这是个阴谋。"唐三公子道,"但是,如果是个阴谋,又如何设下陷阱将我们引入?我们本就是在街上机缘遇到那个女孩的……这里面的缘由实在有些令人匪夷所思啊!"
"不管是不是阴谋,我们都绝对不会让吕安好过!"刘子彻咬牙切齿。
“不过,和那个女的遇到可以说是巧合……吕安求玉容膏也是真的……那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们俩认识。”唐三公子冷静地分析着。
刘子彻恍然大悟:“怪不得那会拿到画像,吕安会一直问我……原来那会就不打算把人交给我了!”
“只是,他重金求购玉容膏,又是为了什么?”唐三公子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那个女的毁容了?”
“也没有,今日吕安还带了那个婊子来交差,我确认无误才让吕安送过来的,那婊子也没有毁容啊?”刘子彻想着想着,目光落在了唐三公子身上,不禁有些嫌恶。
“你这身衣服什么时候换下来!太恶心了!”刘子彻看不下去了,自己的兄弟在自己面前穿成了女人的模样。
“说正事呢!刘哥,你倒是喊管家给我送身衣裳啊!”唐三公子裹紧了自己衣服,警惕地看着刘子彻。
“你赶紧想接下来要怎么办,我去喊老刘。”刘子彻穿好自己衣服,走了出去吩咐管家。
刘管家听了刘子彻的话有些不解,什么时候唐三公子来了府上,脸上的表情有些精彩,却不敢问出口。
刘子彻被刘管家的眼神看的不自在,有些暴躁地说道:“快去,不要问!唐三来的事情,也不要告诉任何人。”
"哎……我这就去。"刘管家连忙答应,然后走出了门外,叫了一个小厮,吩咐将唐三公子换洗的衣服送过来,并且叮嘱他不许告诉别人。
衣服送到之后,唐三公子赶紧换下身上那身衣裳,刘子彻也才能正视他。
“快说说,你鬼点子多,想到什么了?”刘子彻正色问着唐三公子。
“听刘哥您刚刚说的,我想吕安一开始拿玉容膏是为了别人,却刚好发现您要找的人是他的熟人……只是不知道这女的和吕安是什么关系,吕安又是为了给谁找玉容膏。”唐三公子捋着这个线,开始分析起来。
“现在去查吕安,可能人早就跑了,或许我们可以从这两个切入点查查,说不定有大收获。”唐三公子继续分析着。
"这个想法不错!"刘子彻赞赏地点点头,"你继续说,接着说。"
唐三公子接着说了起来:"既然吕安是为了给别人寻玉容膏……玉容膏这东西可不是随便能买的,那个人和吕安一定非常熟悉,又或者对他很重要。"
"你说的没错,我也想到了这一点,而且吕安来京城,查案联系的都是秦峰,我还真不信他和秦峰不熟……"刘子彻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便说了出来,又被自己气到,“这该死的吕安!居然一再骗我!”
“好了刘哥,别生气,事已至此……”唐三公子也有些无语,这刘子彻还真是头脑简单,这么显而易见的问题他居然还能信。
“这样吧,刘哥,我去查玉容膏究竟给了谁,您去查查吕安的下落吧。”唐三公子扶额,有些无奈。
"行。"刘子彻想都没想,便同意了。
两人商量好了接下来的事情,唐三公子便打算偷偷离开世子府,回自己家府中去。
秦峰拿着吕安送来的玉容膏,走进了秦悦房间的院落中。
一进院子便看见了坐在院中摇扇,面容憔悴的秦悦。
秦峰看着心疼,赶紧挤出微笑着看向秦悦,问道:"乖女儿,感觉如何啊?"
"爹爹,你来了。"秦悦抬眼看向秦峰,严重是无尽的悲伤。
"阿悦,爹爹瞧着你脸色不是很好,怎么了吗?"秦峰看着秦悦的样子,更心疼了。
“没什么,别管我了爹爹。”秦悦心中大起大伏,更多的是羞愧和恨意。
"阿悦,爹爹怎么能不管你。"秦峰叹了口气,将玉容膏拿出来,递给秦悦。
“吕兄弟一拿到玉容膏就赶回来交给我了,阿悦,等伤口结痂了再用,不会再留疤了。”
秦悦接过玉容膏,打量了一番,眼泪流了下来。
吕安……他就这么急切地要拿到玉容膏,那么不想和我捆绑在一起吗?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