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安却直接撇开头,避开了秦悦的吻,秦悦的唇落了空,手也攥紧了。
“秦悦,别再这样了。你很好,你值得寻找更好的夫婿,而不是我。我心里有苏蓉,除了她我不会娶任何人,也只会娶她。”吕安一把推开了秦悦。
“秦小姐,你有伤刚醒,身体不好,我只是不愿意说重话拒绝你,你也别这般如此,对于你自己来说也是不好的。”吕安也站了起来。
秦悦踉跄着从吕安身上下来,悲戚地看着他:“可是你与我同床共枕,相拥一夜而眠是真的,你醉酒吻我,抚摸我,也是真的。你次次冒犯我,次次不负责……既然不负责,为什么要救我?”
秦悦说着,便再次哭了起来。
“什么不好说重话拒绝我……你一次又一次地伤害着我,你真的不会愧疚吗?为什么要让我顶着这个疤,承受一辈子的痛!”
秦悦哭的泣不成声,吕安看的一阵愧疚,秦悦的话字字戳在他的心上。
他也不想伤害秦悦啊,可是他真的不喜欢秦悦,也真的不能娶她。
吕安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好低着头沉默不语。
秦悦哭够了,坐了下来,“你走吧,我不想让你看到我这么狼狈地样子……对不起,我失态了。”
“秦小姐,是我的错,我的责任,我也答应了你,会治好你的疤。”吕安见秦悦冷静下来,也开口说话了,“我已经找到办法了,明日我便去刘氏商铺,去问问玉容膏。”
秦悦闻言抬头,看着吕安,吕安却避开了她的眼神。
“秦小姐,你等着就是了,我会尽快的。我先告辞了。”吕安说罢,便匆匆离开了秦悦的房间。
秦悦看着吕安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心中一阵冰凉,攥紧了拳头。
吕安又拒绝了她。
“吕安……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求着娶我,求着爱我……”秦悦眼神逐渐阴冷,她的心态已经变了。
秦悦已经没有一开始犹豫的那种负担感,取而代之的是疯狂地想得到吕安的念头。
第二天一早,吕安便来到了刘氏商铺,他并未直接去店里,而是来到刘氏药铺的后堂。
吕安知道,玉容膏这种东西,一旦和进贡扯上关系,便不能光明正大的售卖,是有亵渎天子的意味在里头。
刘氏商铺的人看到有人直接走到后堂,也知道吕安要买的东西不是寻常能卖的,就将吕安迎了进来,倒了茶水。
“不知道这位公子,需要买什么?”迎接的人退出去,立马喊来了掌柜,掌柜闻讯也立马赶来,笑呵呵地问着。
“玉容膏。”吕安开门见山地直说了,“多少钱?”
见吕安这么干脆利落,又听到“玉容膏”之后,有些犯难。
玉容膏是上等珍品,店里是没有现货,也得请示刘氏的主理人才能售卖的。
"这样吧,公子你稍等片刻,我马上就派人去通报一下,这玉容膏着实珍贵,我一介小掌柜,也不敢轻易做主,还是要通传一下,上头的人来做主。"
吕安点点头,掌柜立马便出去,亲自要去询问。
正巧遇上了来店铺里拿药的刘子彻,掌柜喜出望外:“世子爷,刚好您来了。”
“怎么了?”刘子彻就是前天被苏蓉痛打了一顿的青年混混头子,此刻脸上还挂着彩,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
“世子爷,是这样的,里面有一名衣着不俗,看起来也是有经验的人,想要置购玉容膏。小的不敢自己做主,这玉容膏极其珍贵,正想要去府中请示能做主的人来,正好您来了,不如您去看看去吧?”掌柜看得出刘子彻这几日心情都不美丽,讲话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惹了这位世子爷的脾气。
刘子彻闻言,皱起眉头想了想,随即点点头:"行,那我去瞧瞧。"
"世子爷请。"掌柜做出恭敬的姿态,引着刘子彻进入了后堂。
吕安见掌柜很快带着刘子彻到来,看着刘子彻衣着不俗,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脸上挂着彩,掌柜也哈腰点头,想必这就是那个纨绔子弟,刘氏的世子爷刘子彻。
那位掌柜也赶紧介绍着:“公子,这位便是我们的世子爷。”
吕安见状也不敢怠慢,连忙起身行礼。
“见过世子爷。”
刘子彻点点头:"嗯,起来吧。这位兄台,就是你想要购买玉容膏,是吧?"
"是的,在下吕安,是来向世子爷求购玉容膏的。"吕安连忙说着,不免有些紧张。
想着秦峰昨晚叮嘱的事情,害怕若是这位纨绔子弟,怕被刁难。
刘子彻听到吕安说的话,不紧不慢地坐了下来,细细琢磨着:“吕安……这个名字有些耳熟。”
掌柜的见状,连忙凑上去说道:“这位好像就是,尚书段景德一案,那个破案的泰安城县令吕安,最近这事也是闹得满城风雨,您耳熟也是正常。”
“原来如此。”刘子彻点了点头,摸着下巴,“那你岂不是和秦峰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