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宰场也是贪便宜,就买下了刘老根的瘟病母猪。
这下好了,对方没刘老根家里这么精分,把母猪带回去,跟今天待屠宰的猪,都关在一起。
也就是说,现在那一批猪,可能都出了问题。
黄医生彻底吓得脸色苍白,劝着屠宰场先别急着动手,先关门。
可是花小满却掐了他的电话:
“刘老根两头猪都舍不得,屠宰场关在一起的猪几十头,你让他怎么选?他们肯定会抢时间,先杀猪卖肉,让卖肉的去承担损失,先把自己的赚到再说。
黄医生,我知道你心地善良,可这事儿,已经瞒不下去了,必须上报,必须要用强硬手段。
这样,你先走上报流程,我去联系当地战队,先去控制屠宰场,免得他们有猪肉外流。”
“好,听你的。”
黄医生现在是恨透了刘老根一家,但也真的无奈。
他是好心想帮刘老根一家,没想到,这些人这么自私,惹出这种事情来。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一个兽医,既承担不起这份损失,也没能量去封人家的屠宰场。
现在只能上报,之后瘟猪紧急流程走。
花小满那边,倒是方便,整个米山县的战队系统,都是孙家的手下人在管,他给孙进军打个招呼,孙进军立刻就会安排。
而且防疫这种事情,可是加分项,孙进军不但不会觉得麻烦,还觉得是花大仙照顾他,给他机会呢。
毕竟是太平年代,也没啥大事儿能赚功勋,这种事情处理的好,他手底下的人还能升一升。
多亏得现在手机流行起来,花小满有个手机,黄医生也有个小灵通,两个人打电话联系人都方便。
他们恨透了刘老根一家,也不在刘老根家里,就在外面,拿着电话打。
刘老根老夫妻两个也是做贼心虚,哪儿还有精神去喂猪什么的,就凑在门口,偷听那俩打电话呢。
等到花小满放下电话,刘老婆子,端了个板凳,弄了个小桌,还切了个西瓜,摆在桌上,请花小满吃。
花小满是真蹲的有点累了,小凳子她就坐下了,西瓜却没动。
刘老婆子有点心虚,朝花小满打听到:
“小满医生,我们家那个猪,没事吧?”
“有事!”花小满也不怕得罪他们,直接就开口了:
“确定是瘟疫,我们只负责看病,不负责处理,具体咋说,我也不知道。”
“那我猪都卖出去了,总不能还找我们吧。”那老婆子心虚,其实心里清楚,还是想套花小满的话,多一点安慰。
那边黄医生刚打完电话,听到这,就气不打一处来:
“刘大娘,你们这事儿,办的不地道!我昨天反复交代,你们怎么就是不听呢?你们要明知道是瘟猪还卖出去,真的要出大事儿,要是屠宰场的把猪肉卖掉,得传染多少人?”
“没你们说的那么夸张。”刘老婆子还是不死心,狡辩道:
“我们天天吃猪肉,哪儿有吃死人的?再说我家那几头猪也不是瘟病,黄医生都没查出来。”
“哼,少给我装糊涂!”黄医生气得:“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合作了,该怎么处理,怎么样的,你们还不明白?”
“那你一个医生,不给我家猪看好病,让我们把猪埋了,损失算谁的?我们小老百姓,可没那么钱填补窟窿。”刘老太太有点不依不饶:
“就算上头查下来,那也不是我一家的问题,还不知道是不是你们兽医站的人,把谁家瘟猪、瘟鸡没治好,害的我家母猪被传染了,我们也是受害者。”
刘老太是个聪明人,这么说有点威胁黄医生的意思在里头,她就算有问题,上面查下来,她就要把黄医生的不规范操作抖出来,到时候大家一起倒霉。
这老婆子,是真的精明自私,黄医生气得有点不知道说啥好,他的一片好心,就遭了这样的回报?
还是花小满嗤笑一声,突然大仙身份上线,看着刘老太太,高深地摇摇头:
“人在做天在看,做多了亏心事,总是要遭报应的。你就算不为自己积德,不考虑傻儿子了,总要为孙子积点德。”
“你胡说啥呢?还大学生呢,咋也整天地说这些封建迷信的东西。”
“这么巧,我今天还多带了个资格证,下午还要去给人看风水呢。”花小满说着,从黑色斜跨小包里,拿出来一个红底烫金字的资格证书:
“呶,这是我南眉山弟子身份证书,我也算历史文化的继承者,这不算封建迷信,是一种文化传承,我师父也是大学教授,手底下还带了好几个研究生的。
而我呢,名叫花小满,听说你家有电脑,你可以搜索一下我的名字,应该能得到一些不一样的信息。我花小满在帝都,也有花大仙的称号,别人送的,当不得真。
我其实不会算命,也不会看风水。但我会望气,这个怎么说呢,有点高深难懂了,我说简单点,用咱们农村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