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春节两家人都出去旅游了,就剩李宜殊和靳琮在a市过年。
除夕夜里,春晚的小品笑点稀疏,连微博段子手都抓耳挠腮,李宜殊索性打开手机开始玩游戏,靳琮搬了笔记本在旁边办公。
c市的传统习俗是大年初一不能洗澡,李宜殊赶了个趟在十二点之前洗漱完毕,把头发吹了个半干后从浴室走了出来。
但门外是一片漆黑。
李宜殊的心咯噔一跳:“靳琮,停电了?”大过年的,早不停晚不停,着实让人有些无语。李宜殊在黑暗中摸索着,还没碰到开关,整个人便被压在了墙上,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靳琮?”疑问的语气,李宜殊不知道他突然的这一出是怎么回事。
靳琮的腿卡进了李宜殊两腿之间,膝盖关节顶在了裤裆处,一只手把李宜殊的胳膊折起并铐在头顶上,另一只手则从浴袍的下摆钻入去抚摸光滑的皮肤。刚沐浴完,牛奶味沐浴露的香味萦绕着挥散不开,靳琮贴着李宜殊的脖颈嗅了一口,而后湿滑黏腻的软物游走在耳廓之中。“咕叽咕叽”的声音在黑夜里异常的清晰,李宜殊的耳朵就像被点燃的枯草一般烧个通红。
“干嘛呀... ...”他推了推眼前的人,却纹丝不动。
“干你。”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就像触电般瞬间酥麻了半边身子。
李宜殊湿了。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刚换上的蕾丝内裤上流出的水,正紧贴在他那口渴望着人爱抚、不断蠕动着的逼。
靳琮的膝盖还在恶意地蹭着腿根,上上下下的,力度大一点便能顶到阴部,惹得李宜殊惊呼了一声。“啊!... ...”
“靳琮,把我手放下来好不好?好酸。”迷迷糊糊间,李宜殊凑上前和男人贴的更近。他夜视能力弱,只能看清一点轮廓,先是鼻子撞到了下颌线的硬骨,吃痛后又蜻蜓点水般触碰脸颊,最后才慢慢寻到了那两片薄唇。借着阳台挂的彩灯微弱的光,靳琮看到他脸颊红的像个苹果,眼神迷蒙,仰着头向他索吻。
好乖。要是一直这么乖就好了。靳琮喟叹一声,终是没能压制住心中那股暴戾。他扭头躲开了李宜殊的吻,略过了爱人不解的目光,旋即动作粗暴地把人翻了个身,浴袍往下拉扯,只留下了一条蕾丝内裤。
李宜殊还没反应过来,刚准备动嘴皮子骂人,两根手指头就塞进了口腔在不断搅拌。“唔... ...勒...嗯... ...哥...”(冷)他的奶子被挤压在墙上,乳头瞬间被刺激地立了起来。
异物在嘴里乱搅,就像个兜不住的漏勺似的,舌尖被捅的发麻,口水也顺着嘴角滑了下来。靳琮另一只手也在作乱,单手把内裤褪至大腿根,大掌一包,肉鲍便裹进了指缝间。按着顺时针方向慢慢揉弄,从洞里还源源不断地淌出淫液来,沾了靳琮满手。
“好多水。”好像是在嘲弄,又好像是在感叹。李宜殊小猫似的喘着,被男人操纵在股掌之间任意摆布。
靳琮听着一声声吟哦,忍耐度已经达到了上限。他放出胯下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的鸡巴插在了李宜殊的双腿之间。他先是慢慢地摩挲着,怕布满青筋的粗糙棍棒磨破娇嫩的皮肤,紫黑色阴茎与黑暗融为一体,像深渊巨物一样不断吞噬着它所纠缠的一切。
一朵花被吃进了怪物嘴里。
“嗯啊... ...!”李宜殊仰头尖叫了一声,弯曲脖颈像濒死的天鹅一般,发出凄厉惨叫。但脸上的神情很快便转为了欢愉,红晕上脸,嘴唇微翕,从嗓子眼里不断泄出嗯嗯啊啊的呻吟。
他的身体随着抽插的动作耸动着,粗长的鸡巴恶狠狠地磨在了穴口,湿哒哒的水淋湿了龟头。热意从体内喷发让肌肤都染上了一层粉,李宜殊已经有些适应空调口吹来的暖气和夹在墙壁之间的凉。
靳琮看着李宜殊在他身前的放荡模样,心里被塞满了才偏着头施舍了一个吻。他们吻得难舍难分,舌头缠绕,银线在口腔之间拉丝。在最后唇与唇分离的时候,一大股热流喷涌在靳琮的阴茎上,李宜殊的身子抖得像个筛子,浑身脱力险些站不稳当,还是靠着鸡巴插在腿间做了一个支撑。
“我的。”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猛,李宜殊的腿根磨得生疼,抽气声和低喘声混杂在一起,终是攀上了高潮。阴茎一抖,精液全射在了逼口处,然后随着透明淫液从腿心滑落,滴滴答答全流到了地板上。
“十二点过了。新年快乐,小姝。”靳琮开了灯,李宜殊却怎么也不肯转过身来。
“快乐个屁... ...想做爱你直接说,又是熄灯又是把我按在墙上的,是不是有病?”靳琮把李宜殊的手扒拉开,才看到他一双眼哭得红红的,像只兔子似的,还是只愤怒的小兔子。
“嗯,我是有病。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面对质问,靳琮点点头,旋即强硬地把李宜殊搂在怀里,用舌头舔舐着他的脸颊,舒缓着泪干涸后的刺痛。“你要为我治病哪,小姝医生。”
沙发上的手机还停留在新消息提示的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