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用安全词。"男人冷冽的声音将季淮玉的思绪拉回了现实。一阵天旋地转,季淮玉被甩在了床上,她还来不及错愕,嘴唇便又被封住了。
"唔唔……"季九人高马大,一整个身体全压下来,将季淮玉压的死死的无法动弹,男人的腿也顺势挤进了她两腿之间,暧昧地向上顶弄撩拨。
身下的少女发出嘤咛声,在欲望中沉沦的人看来,无力的抗拒更像是一管催情剂,像干柴扔进烈火里一般,噼里啪啦的呈燎原之势。这个吻比刚才的还要激烈,疯狂到好像世界末日将要来临,被赋予了孤注一掷的、绝望的特质。
季九的舌头攻城掠地,所到之处皆被搜刮完了全部的津液,甚至被吮到发肿发麻。"我真的很开心。"魔鬼退出了柔软之地,在被吻到发颤的少女耳边轻轻地呢喃,"季青松现在成了一个笑话。他说我是季家的狗呢,主人被狗给咬断了腿,这还不可笑吗?"
季淮玉心中重重一跳,原来变故出自于此。不过她心底倒也没什么别的感觉,说不上快意,但也没有太多不适。或许是多年的"庇护"让她有了恻隐之心,她虽然怨恨季青松的逼迫因此处处叛逆,却也只是在一些小事上惹得人吹胡子瞪眼。季淮玉就像那攀附在寄生植物上的菟丝花一般,汲取了养分后便给予致命绞杀。这不是她本愿,却是她本能,这个家族的迅速枯萎,不管怎么说,都得算上她一份。
"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呢?我现在只需做那个黄雀便好了。"季九勾起了一抹笑,说着让人不明所以的话。季淮玉没管他的疯言疯语,想把人一脚踹开,没成想却纹丝不动。她美目一瞪,直勾勾地望进男人的心底,就只一眼,便让下身的鸡巴硬的爆炸。
季淮玉身上的真丝吊带睡袍早在两人纠缠时就已滑落下来,圆润泛着粉红的肩头散发着迷人的香气,让季九着了疯魔般啃咬上去。
"哼嗯……"从锁骨滑到了喉咙,那颗明显的凸起也让男人爱不释手地舔弄,"痒……别舔了!"季淮玉的手往季九的脑袋推了推,脖子间热气喷洒,激起了她一阵鸡皮疙瘩。
他并没有为此停留太久,而是直接往下舔遍了上半身,在肚脐眼那打转时,手同时脱下了碍事的内裤。向下一摸,果然满手的湿滑黏腻。"好多水。"季九笑了一声,似是对这个结果极为满意。高傲的大小姐私底下被人调教成了一摸就湿、极致淫荡的小母狗,这种反差让人惊喜。
这口女穴在被人触碰之时便猛烈收缩,季淮玉脸颊泛着红晕。这种感觉于她而言是新奇的,轻柔的抚摸,而不是被直接粗暴地撞开阴唇直捣花穴。但又是让人感到害怕的,她从来没有接纳过真正意义上的活物进去,道具和真人总是会有差别的。
挂在大腿上的内裤也是湿淋淋的。季九深嗅了一口散发着少女体香的三角棉布,舌头便从会阴处直接钻进了肉洞。"你给我…滚……嗯啊——!"阴户到阴唇全都被它舔了个遍,洞穴里还在滋滋地冒水,处在女穴上方的肉团也开始慢慢勃起。
季九吃了一嘴的淫液,喉结不住滚动将所有的腥甜全部吞咽下去。季淮玉懵了,女穴被舔弄时她的脑袋便一片空白,只能感受到体内那根舌头在打转,肆意侵扰着嫩滑的逼肉。直到现在,她看到季九吃下了她下体流出来的水,震惊到连怒骂这畜生都忘了。
就在愣神之际,季九已是脱下了衣物"坐"到了季淮玉身上。他只是虚坐,实际上两条大腿都支撑着重量。季淮玉就在他身下露出迷茫的神情,丝毫没意识到危险正在逼近。
"别拒绝我。"
季九胡乱在自己后穴里抹了润滑油之后,直接朝着季淮玉的阴茎坐了下去。"!"季淮玉瞪大了双眼,怎么也没想明白季九的这番操作。他们不是情侣关系,这种亲热事是不被需要的。"你……嗯~哈……"她才刚说出一个字就被季九的动作给强制打断。他开始动了起来,胯骨配合腰发力上下抽插着,不断吞吐着季淮玉的男根。身子微微往前倾,凭借着身高优势一口咬上了季淮玉的耳垂并细细碾磨。
因为常年锻炼的缘故,男人身上没有一丝赘肉,臀部的肌肉也是紧实有力,夹得季淮玉生疼。"慢……慢点"速度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越来越快。季九面部的青筋都绷紧了,古铜色身板上凝结了汗珠再从腹肌上滑落,热气都喷洒在季淮玉的颈间,让人快要融化在情潮之间。抽插的节奏让少女的呻吟断断续续的,一声比一声高亢,攀至顶峰时泣音直接被吞进了喉咙里。
"淮安……淮安……呜……"季淮玉浑浑噩噩的,到最后高潮射精时胡乱喊一通,她还以为自己是在调教室里,喊了安全词之后便会结束一切。
明明知道这是属于季淮玉原本的名字,但季九听了还是觉得莫名的不爽,有一种被背叛的感觉。"叫我的名字,小姐。"他皱着眉,却还是耐心地同神志不清醒的人建立沟通。
"名字……名字?"
"小姐,我是季九。"
"季九……"
季青松倒台了。谁也不知道为何一夕之间季家就易了主,新上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