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长岛,宅邸里气氛却有些凝重。佣人一个个都埋头干活,就连平日里略显聒噪的那只学舌鹦鹉也好似察觉到了异样,安安静静地呆在鸟笼子里也不闹腾。
季九从进门就望见了摔了一地的陶瓷碎片——那是季青松拍卖的浅绛彩花鸟山水瓷板,平时他宝贵的不行,这会儿却碎的七零八落地躺在地上,也没人敢收拾。他绕开那堆碎片,径直上了楼。
"叩叩叩——小姐,我回来了。"
"季九你个王八蛋,赶紧滚进来!"屋内响起了大小姐恶狠狠的声音,仔细听还带着点泣音。
不出所料,原本整洁干净的房间被砸的稀巴烂,季淮玉抱着膝盖坐在角落里,听见门锁打开的声音才抬起头来。一张干净白皙的小脸此时却被压出皱巴巴的印记,发丝都黏在了脸颊上,凌乱却又有一种别样的破碎感。她的鼻头红通通的,眼睛也有些肿,季九眼皮子没由来地跳了跳,下一瞬间就看到大小姐朝他伸出了双手。
"过来,抱我。"不容置疑的上位者对于下位者的命令,但却让季九甘之如饴。
季九的手劲大到一只手便能将季淮玉拦腰抱起,他没管那牵扯到的伤口,不想因为这点小事而错过了大小姐难得流露出的脆弱。他想,他是有些变态的,不是从奇怪的主仆游戏开始的,而是他生来便带着这种基因片段。他心疼季淮玉的遭遇,但同时却只想让这种打击来得更多一些,所有人都将她推远了,那也就意味着离他更近了。
他从来都是她的不二之臣。
"林可辛又发疯了。"坦诚布公身上最大的秘密之后,似乎所有微不足道的小事都可以拿来与季九倾诉。何况这并不是一个小事,而是一个常事,频繁到季淮玉都已经习以为常,但即使是再稀松平常,她都还是会难过。"她今天不知道抽什么风,突然问我季淮安呢。我的母亲,在她的孩子已经长到17岁时,才询问他的去处。"
"可我不是就在她面前吗?她又问我,季淮玉在哪?我说,我就是季淮玉。然后她就大喊大叫,就好像从地狱来的恶鬼一样……"
"季九,你说我到底是谁呢?其实真不怪她疯病发了,因为我自己好像也不知道了。"季淮玉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问题抛出去了却没指望人回答,这只闷葫芦充当的只是情绪宣泄垃圾桶的作用,她只是想,独自把苦痛全部吞咽回肚子里任由它一天天膨胀,要是再不倾倒出来,总有一天会超过它的限度"砰"的一声爆炸,这过程就和绞肉机工作一样,将切割齐整的块儿变成一团不成型的肉泥。
"你想成为谁都可以,只要你想。"季九没有直接将心思挑明。他不是会将野心大喇喇地暴露在空气中的人,想着等一切尘埃落定时,再和季淮玉说,不要做季家的女儿,做他的小金丝雀——一只从一个囚笼转到另一个囚笼的、可怜的小金丝雀。
"季九,我想做。"季淮玉贴近男人的侧脸,温热的鼻息悉数喷在了耳朵里,激起一层鸡皮疙瘩。"操烂我。"让她在欲望里浑浑沌沌地沉浮,让她同所有的邪恶一起腐烂在土里,这样她就可以把一切都抛之脑后。
季九拿出了一根长达8米的麻绳,从书房进门口这个角落一直延长到对面那个角落,对角线距离给了这根长绳足够的施展空间。他目测了下高度进行固定,然后在上面涂上了一层润滑油。这根绳不仅仅只是普通绷直的粗糙,它每隔一米都会有一个凸起的绳结,是设计者故意为之。
"有没有不舒服?"季九将季淮玉的手反绑在身后,问得冠冕堂皇,得到否定的摇头后,"那,开始了。"
今天的身份不是主仆,而是角色扮演。季九在背心外穿了件外套,让凶煞的气质柔和了几分,但那层薄薄的西装面料俨然遮不住健壮的肌肉脉络,那身板一看就是真材实料而非花架子,可以说和他这回要扮演的班主任老师是八竿子打不着。
"老师……我是真的很仰慕你……"少女羞红了脸,但行为举止却大胆的很,竟是直接向年长的老师袒露爱意。"老师,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我知道你已经结婚生子了,可是……可是我真的好喜欢你……"面带潮色,泫然若泣。他们离得很近,近到只要她伸手就能触碰到她心心念念的人的脸颊,但男人脸一侧,那只手突然悬在了半空。
"哦?是么?"季九嘴角扬起一抹笑,颇有些玩世不恭的意味,和平日里温文尔雅的读书人气质大相径庭,但这会儿却把陷入单相思的少女迷的七荤八素的,"那就证明给我看吧,看看你有多喜欢我。"
季淮玉的神情激动了起来,一双小鹿般圆滚滚的眼睛此时闪着亮光。"戴上这个小玩意儿,然后从那儿走过来。"季九给季淮玉的嘴里塞了一个口球。一根黑色绳带串起了一个和乒乓球大小一般的球,小球上布满了圆孔,两端是两个小铁环。她上衣只穿了件短款露脐吊带,下体却是只有堪堪遮住下体的、短到不能再短的百褶裙,那根麻绳正好卡在少女花穴之间若隐若现。
季淮玉慢慢地向前走动,感受着下体被粗糙的物事侵犯着,那根绳子直接挑开阴唇来到内里更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