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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虞照寒和时渡并排挤在一张床上,低着头,各刷各的手机。房间内气压极低,但再低都低不过时渡身上的气压。
虞照寒完成了他的调研,说:“时渡,我在网上匿名问了。”
时渡一脸的耻辱,“哦,你还真去问了。”
“你放心,很多情侣和我们一样,第一次尝试都失败了,还有试了十几次才成功的。”
时渡撩起眼帘:“真的假的。”
“真的。”虞照寒摸了摸弟弟的灰毛,以示安慰,“男女情侣都会面临这个问题,未必一夜成功,何况是我们。放心吧,这不能说明我们是笨蛋情侣。”
时渡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主要是你一说疼,我就不敢动了,我怕让你更疼。”
虞照寒心道这还能甩锅给我,那本来就疼,换你你也会喊疼,换猛男猛男都疼。
但他体谅弟弟年纪小不懂事,只道:“你可以不管我死活。”
“不行,”时渡想也不想地说,“还有比赛要打,我不能这个时候弄坏你。”
他也在网上查了,这种事如果操作不当,说不定会让人发热发烧,严重的话可能还要进医院。
虞照寒叹了口气:“那时渡你说怎么办。”
时渡久久地沉默着,虞照寒陪着他沉默。忽然,时渡坐直了身体。
“我好不甘心啊。”时渡深吸一口气,重整旗鼓,“不行,我们再试一次。”
虞照寒同意并提议:“要不,我们换个阵型,你试试在后面的位置?或许会简单一些。”
虞照寒很快就发现这和阵型根本没关系,该疼还是会疼。
他忍不住轻唤出声:“啊。”
时渡握着虞照寒的腰,莫名又无辜:“它都没碰到你,你‘啊’什么?”
虞照寒转头解释:“因为待会它来了我肯定会疼,所以我提前‘啊’一下,酝酿感情。”
时渡表情复杂地看了他好一会儿,忽然笑场:“噗——”
虞照寒背上一重,是时渡笑得不能自理,压在了他身上。
“我们真的好像两个傻逼啊,”时渡笑道,“笑死了我操……”
虞照寒蹙起眉:“时渡,你能不能严肃一点?这一点都不好笑。”
“妈的不试了,大不了一辈子精神恋爱。”时渡改成坐姿,把虞照寒捞起来抱进怀里,“看鱼鱼疼得小脸发白我特么都心疼死了,这还试个屁啊。”男生低下头,在虞照寒嘴唇上狠狠亲了一口,几乎快成咬的了:“今天先试点别的——你这几天不用再指挥了吧?”
“嗯,不用。”
两人刷完牙从浴室里出来,时渡把虞照寒放到床上,说:“等着,我给你拿披萨吃。”
折腾了两个小时,披萨早就凉了,时渡还用锅先热了热。
虽然刚刚那样也很刺激,虞照寒还是觉得有点可惜。他戴着手套手捧披萨,先自己咬了一口,再递到时渡嘴边:“等打完总决赛,你把我弄坏也没关系了。”
“那是。”时渡一口吞下剩下的披萨,“或者就像初吻一样,我来个出其不意。”
虞照寒问:“怎么出其不意呢?”
时渡半真半假道:“比如给你下药,趁你睡着发起进攻,你是不是就不会喊疼了。这叫什么来着?哦,迷奸。”
虞照寒眼睛一亮:“这是个好主意,到时候你就迷奸我吧。”
时渡:“……你别报警就行。”
第二天的休息日,R.H众人好好放松了一下,除了陆有山还在坚持复盘,连虞照寒都没有加训。
前段时间,他顶着可能和男朋友异地恋的压力备战和Lawman的比赛,真的被累到了。Shine也是人,是人就需要休息。
虞照寒陪时渡睡到中午才起床。简单收拾过后,他们准备去香榭丽舍大道逛一逛,顺便去看看卢浮宫有多卢浮,巴黎圣母院有多圣母,时渡还要帮他妈买两个在国内买不到的包包。
时渡知道他妈心疼儿子,不会和他爸一样给他来硬的,哄他妈高兴很简单。他妈一妥协,其他的事就无所谓了,至于他爸……他爸是谁。
两人在巴黎浅玩了半天,满载而归地回到酒店,虞照寒突然问:“时渡,你还郁闷吗?因为初夜失败郁闷。”
“我还好。毕竟还有比赛要打,这个时候分心也不好。不过……”时渡朝四周看了看,确保别人不会听见他和虞照寒的谈话,“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们俩笨得上床都不会,懂吗?”
“懂,我不会和别人说的。”虞照寒保证,“我只是想说,如果还觉得郁闷,我们可以找芝士泄恨。”
时渡:“……嗯?”
在酒店没有现成的训练室,老谭包下了一个小型的会议室供他们复盘和训练。
虞照寒说要帮芝士军训可不是随口说说的。之前在东部赛区打比赛,最牛逼的两个C位都在自己队里,芝士虽然会被针对,但阵亡率还能保持在较低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