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皮带绑着的男人动弹不得,死死瞪着楚鹏,若是眼神能杀人,楚鹏早被碎尸万段了。
“我就知道你们有一腿,敢给老子戴绿帽,老子让你们死无全尸!”
男人怒声大骂,毫无悔意,如果时光重来,他还会宰了那贱人,还要加上眼前的男人,将这对狗男女千刀万剐,剁碎了喂狗。
楚鹏还躲在田甜身后,他怕皮带束缚不住这男人,因为皮带是十块钱一根的地摊货,他已经用了三年,有点磨损了。
像唐卫国和田果喜欢的某驴某马牌奢侈皮带,楚鹏毫无兴趣,衣食住行上,他只看重住和食,出行出租车和公共交通,穿衣整洁保暖即可。
他享受赚钱的过程和结果,也享受美食带来的味觉快感,再就是住房不能差,太差他睡不好觉。
楚鹏皱紧了眉,这男人和田甜的话,每个字他都能听懂,但合在一起却听不懂了,他给这男人戴绿帽?
这是什么天荒夜谭?
“闭嘴,和我去警局!”
田甜用力踢了脚,对这种手段残忍的杀人犯用不着客气,虽然死者脚踏两只船有道德错误,但罪不至死,更不应该被那么残忍地杀害,这男人太恶毒了。
“等等!”
楚鹏走上前一步,认真说道:“我没给你戴绿帽,也不认识你女朋友。”
连那死的女孩叫什么长什么样他都不知道,这口从天而降的黑锅,着实有点冤,他必须讲清楚。
“那贱人已经死了,死无对证,你想抵赖?那贱人亲口说的,老子不会弄错,你给老子等着,总有一日会将你千刀万剐!”
男人气得哇哇大叫,怨毒的眼神阴叟叟的,特别慑人,楚鹏也很生气,莫名其妙给他戴这顶黑锅,他可不背。
他不想和这脑子有大病的男人解释了,根本说不清,楚鹏看向田甜,咬牙道:“你刚才诬蔑我,再说一遍,我不认识死者,从未见过,你必须替我洗清名声,否则我告你毁谤!”
田甜皱紧了眉,这家伙说得信誓旦旦的,难道和死者真没关系?
“你和死者没关系,干嘛要出十万块悬赏?”
为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出十万块,她可不觉得这家伙有高风亮节的情操。
楚鹏指着男人冷声道:“我在小区买了了八套房,命桉一出,这八套房子直接损失上百万,这口气我当然要找凶手出。”
田甜表情愕然,怎么都没想到,竟会是这个理由,不过这家伙还真有钱,一个小区买八套房,难怪蠢哥哥说他们四兄弟里头,房子最多的就是这家伙。
男人却不相信,他觉得楚鹏在狡辩,只后悔没能早点对楚鹏下手。
田甜打电话叫来了同事,不多时,几个警察赶到了,带走了男人。
“等等!”
楚鹏叫了声,走上前解开了绑男人的皮带,这根十块钱的皮带,至少还能用三年,不能浪费。
田甜嘴角抽了抽,刚才绑男人时,她看到皮带表皮都磨损了,露出了塑料芯子,扔地上都没人捡的破玩意儿,这家伙居然当成宝一样,蠢哥哥形容得一点没错,确实是只货真价实的铁公鸡。
“记得替我申冤,否则我一定会告你的,公职人员毁谤无辜百姓,处罚不会轻吧!”楚鹏云澹风轻地威胁着,眼里闪着精光。
找人调查这事得花钱,让这三叉神经干,肯定一分钱不用花,无论何时,成本都是优先考虑的。
田甜咬牙切齿地答应了,“放心,一定会查得清清楚楚!”
连这家伙的祖宗十八代都查清楚,她就不信这家伙活了三十几年,会没点黑料?
哼,只要她查出来了,这家伙就肯定没好果子吃,不给她九十度鞠躬赔礼道歉的话,她就把这讨厌家伙当成下本书的病弱反派,经历坎坷悲惨的那种,还被好多人从身到心欺负,最后求爱不得,求死不能,生不如死。
田甜臆想了一遍,在心里把楚鹏先歼后杀,再歼再杀十几遍,这才解气了些。
楚鹏他们还得回警局做笔录,袋子里的冰淇淋快化了,心心和闹闹快活地吃着,还分给了田甜的同事们。
桉情很清楚,男人以为楚鹏和死者有暧昧关系,给自己戴了绿帽,再加上生意失败,欠了高额债务,重重刺激下,男人失去理智,和死者发生争吵后,失手杀了人,男人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女朋友碎尸处理掉。
命桉发生当晚,男人还想去杀楼上的楚鹏,但按了许久门铃都没人开,那时楚鹏还没搬过来,男人只能罢休。
男人一口咬定死者和楚鹏是暧昧关系,他说是死者亲口承认的,还说他是窝囊废,连楚鹏的脚趾头都比不上。
“我和她在一起三年,挣的钱全花在她身上了,至少有百万,她却说我是窝囊废,还说我连人家的脚趾头都比不上,我哪点不如他了,他能有我对那贱人好吗,这贱人想住大平层,我花钱租,吃的穿的玩的,哪样不是我花钱,她还瞧不上我……呜呜……我对我妈都没这么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