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病了,需要用到它。”昭那语气有些凝重地说道。
“这样啊,不好意思,别急,要是有需要,我们也会帮你。”
“嗯,谢谢了。”
昭那又看向了色勒莫,然后问道:“王城怎么样了?”
“岱钦最近的动作有些大了。”
“什么?看来我们得抓紧时间了,不然的话,王城一旦被他们控制,后果不堪设想。”昭那说道。
“嗯,还有世子,您这次在这里的事故也应该跟他脱不了干系。”色勒莫。
“那个岱钦是什么身份呀?”孟浮生有些疑惑问道。
“岱钦是我们王城建立之初的一位将军,那时在我父王的麾下安分守己,可是那人行为乖张,近年来得寸进尺,野心勃勃。”昭那有些凝重地说道。
“原来如此,那看来这次的事儿估计跟他也脱不了干系了。”孟浮生说道。
“嗯,对了,昭那世子,这一次你被控制的时候,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莫琅问道。
“我想想,对了,我想起来了,这一次我的昏迷好像没有之前那么沉重,我的脑袋里一直回荡几个词‘秘阁’‘印鉴’‘望月砂’。”昭那回道。
“你再好好想想它们之间有没有什么联系?”莫琅追问道。
这时候,色勒莫给昭那世子使了个眼色,昭那说道:“色勒莫,你不用担心,这几位都是我的朋友,他们救了我。”
“好,世子。”色勒莫。
“秘阁是我们王城的屏障中心,那里控制着王城的整个机关,印鉴不是王城的,我也不知道它的来历,只知道父王视它如命般守护着,望月砂我是不久才从医师那里知道的,是医治父王的良药,至于这三者之间的关联,我实在是想不清。”昭那说道。
“看似三者之间没什么直接关联,但是它们各自都关系着你们王城的命脉。”莫琅说道。
“也是,从现在来看,他们已经从秘阁,望月砂出手了,可是他们做这一切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昭那有些迷惑,然后又补充道,“难道那群人兜了这么一个大圈子,是为了那个神秘的印鉴。”
这时,赤勒身旁的毕斯好像恢复了正常,不再像之前那般痴傻,如同三岁小孩儿一般。赤勒注意到毕斯的情况,然后问道:“毕斯,感觉怎么样?”
“没事,我怎么了吗?”毕斯疑惑问道。
“没事儿就好,你没有怎么样,只是睡过去了一会儿。”赤勒说道。
“好,哥哥,我想回家。”毕斯看着赤勒一脸稚气说道。
“嗯,好,咱们这就回家。”
“浮生,莫琅,还有昭那世子,我们两兄弟就告辞了。”
“嗯,也好,你们多小心。”孟浮生说道。
赤勒和毕斯走后,昭那和色勒莫也赶回王宫了。孟浮生和莫琅也正准备动身回客栈,
至于找印鉴的事,还得从长计议。
“阿琅......”
“嗯?”
“阿琅,走了,怎么了,这是?”
“我总感觉哪里不太对。”
“哪里不对?”
“你不觉得奇怪吗?”
“什么?”
“赤勒和毕斯这两个人让我感觉有点奇怪。我们一开始见到赤勒的时候,他说是为了找望月砂,后来他弟弟,也就是毕斯被人掳走了,可是......”
“可是,不好,他们有问题。”孟浮生惊异道。
“对,今天我们也谈到了望月砂,可是从赤勒以及那个醒了的弟弟面色来看,好像一点儿都不感到意外,他们没有多说一句话。”
“对,不说话,看似正常,丝毫没有破绽,但是反而能够说明他们有问题。”
“也许,今天的这一切......”莫琅犹疑道,“也许,今天的一切都跟那俩兄弟脱不了干系。”
“嗯,我想起来了,阿琅,你还记得那只骨笛吗?”
“嗯,我记得,那只骨笛确实没什么特别之处,不过......”
“不过,要是一个人服了什么药......”
“嗯,要是服了什么药,那只骨笛便是驱使傀儡的利器。”
“还有,寺庙里的和尚,他们也许是枉死的。”
“嗯,他们不过是替罪羔羊,真正的凶手,是......”
“是毕斯。”
“嗯?”
“你还记得偏殿暗道入口处另外一个暗门吗?那里有光线,为什么会有光线,是因为我们进入偏殿的时候,大殿坍塌了。”
“对,也就是说,大殿其实有一条通道是通向偏殿的暗道的。”
“嗯,那就能够解释为什么当时我们没有找到昭那了,看来那是毕斯为了转移昭那的通道,而他做这一切,只是为了拖延我们的时间,好把我们引入暗道之中,看到那俩和尚被昭那杀了,让我们以为是那俩和尚做的。”
“可是,还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