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我提着嗓子喊了两声狗,狗便颠颠地不知从哪个角落钻了出来。
狗兴奋地“汪”了两声,跑到慕临渊脚边蹭了蹭他的腿,然后才来到我身前,一屁股坐下,仰着狗头吐着舌头,等待着我的抚摸。
我蹲下来,按照狗的意愿,揉着它的头。慕临渊也学着我的样子蹲下,手掌一下一下顺着狗的脊背。狗舒服的眼睛都眯起来了,喉咙里发出模模糊糊的声响。
“为什么不给它取个名字呢?”慕临渊冷不丁地问道。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沉默不语。
“羡鱼?”慕临渊偏头看着我。
我还是不说话,良久,才小声回答道:“没有资格。”
“狗不是我的,我没有资格。”
说完这句话我便闭上了嘴,慕临渊也沉默了,我们就这么静静地撸狗。
好一会。
“好啦,我该回家了。”我看了眼手上的表,起身对慕临渊和狗道别:“下午见,拜拜。”
慕临渊没起来,就蹲在地上仰着脸和我道别:“下午见,羡鱼。”
狗也看着我“汪”了两声。
看着同款姿势的慕临渊和狗,我竟从他们身上感到了诡异的相似感。
停,打住打住。
我甩了甩头,冲他们挥了挥手,不再多想,转身走进了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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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很烂,做好被雷的准备
第9章
月考前夕。
不知道为什么,在晚三的时候,我开始焦虑不安,莫名的紧张,胃部甚至抽搐、痉挛着。不得不说,这感觉很糟糕,糟糕到了极点。
慕临渊第一时间就发现了我的不对劲:“羡鱼,你怎么了?”
我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可是你现在的脸很白,没有一点血色。”慕临渊直言不违地揭穿了我的谎话。
我只好避重就轻地道:“我真的没事,就是心悸的厉害,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了。”
不知道慕临渊有没有信,大概是信了吧。他安慰我,说那只是我的错觉,让我不要想太多,安心备考。
我点头说好,心里却还是空落落的。
这真的只是我的错觉吗?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这突如其来的情绪才消退。而这一天什么意外都没发生,一切都很顺利。
看来确实如慕临渊所说,是我想的太多了。
但生活总是这样,在你松懈下来,放松了警惕,以为事情已经过去的时候,给你来个出其不意,防不胜防。
在第三天中午,也就是月考最后一天,意外发生了。
我回家时忘了取下助听器,这是我第二次忘记了。第一次比较幸运,妈妈没有注意到,被我混过去了。可这一次,我才刚进门,妈妈就指着我的耳朵问我:“你耳朵上戴着的是什么东西?”
我张口,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妈妈解释,总不能告诉她,她一巴掌把我打聋了吧。
我还在想着该怎么解释,妈妈就已经抢先一步从我耳朵上拽下助听器,狠狠地摔在地上。我耳朵一痛,根本来不及反应,妈妈就一脚踩上了助听器,用力地碾着。
我仿佛听到了助听器在她脚下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
完了,我的脑海里只余下这一个念头,今天下午的英语考试,我完了。
妈妈对她所做的事将会导致的后果一无所知,还在那里一手叉着腰,一手耀武扬威地在我眼前比划着拳头,说再有下次她就揍我,最后她让我滚回房间,不允许我吃午饭。
我是饿着肚子去考场的。
下午英语听力的情况虽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的糟糕,可也不能说好。
耳朵一直在痛,肚子也饿得咕噜噜地响,上一秒我还很认真地听着听力,下一秒我就开始走神。
离考试结束还有十分钟的时候,我才勉强写完前面的题,然后草草地写完作文,胃疼的要命。
不行,我现在已经饿到有些语无伦次了,我必须吃点什么。
我摸了摸口袋,口袋里还有几颗慕临渊的大白兔,我拆了一颗放进嘴里,甜甜的味道瞬间在口腔里蔓延开来,而我心里却涩涩的。
我考砸了。
虽然内心早有预料,可在看到成绩公布榜时,我还是不可避免地感到伤心。
慕临渊依旧稳坐年级第一的宝座,然后我却已经被挤到了七、八名开外。
看着我与慕临渊的差距,我的眼圈慢慢开始泛红。
都怪妈妈!都是因为妈妈!如果不是妈妈……
平日里,妈妈打我、骂我、试图掌控我的一切,这些我都没有怪过她,可现在她让我失去了和慕临渊同框的机会,我却开始恨她。
慕临渊也看到了我的成绩与我的失落,这次他没有安慰我,只是用很担心很担心的目光看着我,陪我一起难过。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