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邪恶的仪式。”
“那一晚,就在那家香肠厂下面,污染将要爆发,你知道么?”
“我当然知道,因为当时我就在香肠厂,是我戳破了齐赫的伪装,让他愤怒到暴走,我知道做这件事我将要冒着生命危险,但为了我心中的秩序,我义无反顾。”
“可是被告人,你连我手下的一个阵法师都打不过。”
“我的身体,在处理齐赫案的过程中,受了伤,就在那一晚,就在香肠厂,如果当时不是执法部的人及时赶到,我可能已经死在了齐赫手下了。”
“那晚,帕瓦罗审判官并不在么?”
“他?他怎么可能在。”
伯恩主教微微皱眉,他不希望卡伦和维科莱在这种环境下做过多的对话,因为他清楚,维科莱很蠢。
但他没办法阻止,因为卡伦比自己有更大的法理性在此时对被告人进行提问。
至于说齐赫案到底是谁的功劳,伯恩主教心里也有点数,但无所谓,当时涉及到这起案子的人,都已经死了。
“你在撒谎,被告人,因为那一晚,你并不在香肠厂,在场的,是帕瓦罗审判官。”
“呵。”维科莱刚想反驳,却看见伯恩主教对他投来了严厉的目光,他马上闭嘴。
伯恩主教这时也走了过来,说道:“又是帕瓦罗审判官告诉你的么,卡伦队长?我真的很好奇,你用一个死人的视角编出来的故事,到底还有多少?
我们那可怜的帕瓦罗审判官,到底还要被你利用到什么程度?
况且,齐赫案的卷宗当时经过大区管理处审核,奖励也已经认证发放,一切,都符合规矩流程。”
“你误会了,主教大人,不是帕瓦罗审判官告诉我的。”
“哦,那又是谁告诉你的?”
“其实,没有人告诉我。”
“呵呵,卡伦队长总不会说,那一晚,你也在现场吧?”
其实,卡伦的简历上有一个“误区”。
任何一个去研究卡伦简历的人,根据前后推导,都会进入这个误区。
那就是卡伦在教务大楼办理神仆证后,马上就变成了秩序之鞭小队的编外队员。
再联系后来卡伦在秩序之鞭体系里的发展以及现在卡伦所处的位置,正常人都会认为,当初卡伦是要进入秩序之鞭小队,为了走程序,顺便挂靠在了帕瓦罗审判所下面。
这是很正常的一个操作,很多人安排家里年轻人入职锻炼时,都会这么做。
可偏偏,卡伦是一个例外,因为当时他是机缘巧合下认识了尼奥,然后被尼奥发展成了猎狗小队的编外队员,那天尼奥还送给自己一枚塑料戒指,一掰就断的那种。
哪怕卡伦先前说过了,他和帕瓦罗在之前就有过接触,但在外人听起来,这就是一种礼貌性的阐述,好让自己的挂靠看起来不那么突兀。
卡伦点了点头,
回答道:
“主教大人您猜对了,那一晚,我真的就在现场,和帕瓦罗审判官在一起。”
说着,卡伦又伸手指向维科莱:“那一晚,我没有看见被告人的身影。”
“呵呵呵。”伯恩主教笑了,“所以,在已经编织出这么多巧合的前提下,我们的卡伦队长还不满足,现在又要亲自下场,将自己编入证据之中么?”
“我没有编,我那晚,真的就在那里。”
“好吧,谁又能证明呢?人证物证?”
伯恩主教摊开手,涉案人,可是都死光了啊。
卡伦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先低头,喝了一口冰水。
他将帕瓦罗的存在编入证据链中,确实有要为帕瓦罗争取到他应有荣誉的目的在;
但绝不仅仅是因为这一个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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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卡伦当然知道,自己擅自加了一个罪状进去,很可能会成为破绽。
不过,有时候,破绽可以是破绽,但当对方抓着这一点打时,破绽就能变成老鼠夹,夹住对方的手。
卡伦这边把案情陈述做了三个点,那就是三个被攻击的方向,破开一个就能否定所有。伯恩主教就是拿着帕瓦罗审判官的事情来进行攻击,以这一点来掀翻其它点,进行全面阴谋化和政治化。
同理,
卡伦也能用一样的方法,只要能坐实三条里面的一条罪状,就可以将伯恩主教先前的一切论述掀翻,就能将维科莱,完全压死。
当这场审判吸引了这么多目光,涉及到派系权力斗争,现在还在面向整个神教转播时,这场审判的性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