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歪脑袋反问:“老爷那一巴掌打的似乎不够疼?”
话一出口林小宴蓦地就想起了那晚的事情,心头一紧镇定过来握着拳头才回:“管好你自己。”说完拉着林初就走,谁知景宴又补了一句:“张简子已经被他气走了,你慢慢琢磨吧。”
林小宴迅速掏出手术刀挥过去,视线里除了闪过一道影子眼前就再无景宴人影了。
气的她直接将手术刀砸在地上愤然返回,林初永远慢半拍,这时候才明白了什么,跟在她身后叽叽咕咕道:“本以为是个正人君子,没曾想是个卑鄙小人!等老爷回来后您一定要让他给您做主才行!”
王八蛋,最好别在王府之外的地方让她逮着,否则她非杀了景宴不可!林小宴心中狂骂,要不是碍于在府上乱来会给孙景晟带来麻烦,景宴早在那天晚上就死了好吗?
手术刀被将一起看在眼中的人拾起,满意笑着离开了。
“你脖子里那根针再不取出来迟早会死。”白兰兰对着烛光摆弄着自己的指甲,这次是淡淡的一层粉色,余意依旧坐在窗口,这回窗上钉了两层纱,她的袖子能盖过手背,膝上还铺着一张狐狸长毛大毯子。
余意端起茶杯用盖子撇了撇水面,盯着里头逐渐舒展开的新绿茶叶,面色含笑:“选不对人来取等同于自寻死路,还不如活一天是一天。”
“正儿八经的人摆在那儿你不用就罢了还念叨旁的是做什么?”白兰兰撇头看向余意,对上她一双笑意满满的眼眸,当下就回了一抹轻笑:“我就说你不是那般愚笨的人。”
“你在我眼里就不是什么聪明人。”余意冷哼一声直言说道,谁曾想白兰兰根本没往心里去,所有心思都放在了自己的指甲盖上。
敛了敛毯子,余意收起笑意暗暗盯着白兰兰,心中活动宏伟极了。
孙景晟夜深了才回来,林小宴等他一整天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他只在她脸上点了一下就回了秘密基地,眼角的血丝也比昨日多了不少。
周宝龙就在门口候着,孙景晟才出来他就禀报道:“您吩咐的已经办妥了,洛将军负责的联络工作也已经做好,只需等到物资人力全部集结就可出发。”
“地图有很大的问题,需要重新规划路线,你去把景宴传来再商议一番。”孙景晟说完就走进了主屋,一边躲着的林初立马冒出来拉住正要离开的周宝龙道:“周宝龙且留步!”
“林初有什么事吗?”
“我也说不清楚……就是……嗯……你们要小心洛将军!他对夫人很不尊重,还有就是小世子不见了,周宝龙能帮夫人找找吗?”林初一边想一边说,思维不完整导致说的话也条理不清晰,当下就将周宝龙听得懵了圈。
他连忙抬手示意停下来,消化了半刻最终将重点放在林初的最后一句话上:“什么小世子?”
“夫人的孩子就叫小世子的吧……”林初抓错重点。
此时周宝龙面色已经挂着些许恐慌:“话不可乱说,夫人尚是贞洁之身,从何来的世子?”
“哎呀我也不知道怎么讲……大概就是这么高,长得超级可爱的小男孩,然后可以变成小鸟,不过特别凶就是了,头上又三根针,长得挺丑来着……您要是见着了千万要告诉我们一声,夫人担心了一整天,结果老爷才回来。”
林初断断续续的描述着,一听她的描述和古刹鸟一样周宝龙这才放下心里悬着的石头,长出一口气就想如实说,却一秒想到孙景晟,顿了半晌只能点头答应下来:“小世子不会有事的,你多安慰安慰夫人。”
“谢谢周宝龙!”
“夜露深重早些回去歇息,仔细别受了风寒。我还有事要去忙,回见。”周宝龙微微一笑就出了院子,林初得到他的话像是吃了定心丸一样,堵了一天的心口瞬间宽敞许多。
门口值夜的解小五暗中观察已久,见林初笑得春光满面当下就嘟囔了起来:“年龄大的都能当你爹了,傻乐个屁……”
“你近几日倒是乐得清闲自在。”夜生香逗着胳膊上的鸽子与立在屋顶上的尸隐对话。
二楼的风正好。
白兰兰独自进宫,夜里又封城,尸隐这几天确实闲得到处晃悠。
“找我又有什么事。”尸隐吹着风望着安静到极致的大街,语气里尽是不耐烦。
“怕你太闲发了霉,特地给你找了一桩差事做。”夜生香幽幽启齿,说完便从怀中取出帕子包着的东西放在鸽子口中敲了一下它的脑袋,鸽子立马飞上房顶将口中物给了尸隐。
尸隐动作缓慢的打开帕子,手术刀在皎洁的月色下隐隐泛着光辉。
“林小宴的东西。”尸隐口气中有一股子嫌弃。
夜生香笑的合不拢嘴,一脚踩上栏杆轻轻跃起就站在尸隐身边,鸽子飞回他身上,摸了摸它的羽毛夜生香才又道:“眼力不错。”
“你又想做什么。”尸隐的语调始终平淡。
“林小宴现在是名满皇城的妖女,景宴是孙景晟之后的年轻将军。你说这二人之间的故事放出去得养活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