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做什么?”白贤儿有些不解,却仍旧笑的魅惑,咬了咬唇角便捧住他的脸吻了上去。
贴在他唇上的一瞬间他便往后退了一大步,半跪在地上就道:“皇后娘娘请自重。”
“你疯魔了不成?怎的突然性情大变?”白贤儿敛了敛自己的衣裳,柳叶眉轻蹙着转身往一边走去坐下,纤纤玉腿从袍子里露出来,在明亮的大殿上显得格外有诱惑力。
然而跪着的那人头都没抬一瞬,开口说道:“镇国王已经开始着手准备兵马粮草,不打算用兵部的人。”
“本宫对他的打算并不关心,倒是对你多少日没来这里算得清清楚楚。”白贤儿似笑非笑的说着,玉足时不时抬一抬,哪里还有个一国之母的样子。
“外臣不得进入后宫,这是规矩。若娘娘对老爷没兴趣,从今往后也免了卑职三头跑的辛苦。”他淡淡说着,仍旧没看白贤儿一眼。
闻言白贤儿脸色一冷,起身便脱掉外袍走了过来,她蹲在他面前,抬手伸进他的衣领之中,一顿乱摸之后面前人面无波澜,她倒脸色潮红。
“你脸上这是什么东西?”白贤儿终于看见他脸上的疤,说着就要伸手撕掉那玩意,谁知他猛地起身就道:“卑职知道的都告诉您了,从今往后你我再也不要联系了。”
话一出口白贤儿唰的一下站了起来,薄纱的里裙中春光乍泄,两手抱住眼前人就道:“一段时日不见,为何翊哥哥对贤儿冷落这么多?”
景宴再一次推开白贤儿往后退一大步,毕恭毕敬道:“皇后娘娘请自重,卑职告退。”语毕景宴转身要走,白贤儿态度三百六十度大转变,开口就是一道怒喝:“景宴你站住!你是不是喜欢上别的女人了?”
景宴顿步:“是又怎样,况且娘娘身为一国之母,何苦要看上我这等没有战绩功勋的小将军。”说完他再不管身后白贤儿是如何的歇斯底里,脚下的步子没有停顿过一秒。
“赵嬷嬷!”
“在。”
“给本宫查清楚,景宴身边到底还有什么女人。一旦查到,格杀勿论!”白贤儿咬牙切齿的说着,甩袖就回了寝宫。
月色很美,景宴站在宫墙之上赏月,心口猛地颤了一下,抬手抚上去的瞬间,脑子里便出现了林小宴的身影。
幻影前姬幽奈一面狂笑一面拉着月老灌酒:“看来你还是有点用的。”
“……既然如此,我可以回姻缘殿了么?”
“不行。”
天香楼里今晚来了个贵客,人还没下车就包了整栋楼,老-鸨带着一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们站在门口迎接,芍药就是其中一个。
“哎呦二位爷!快快里边儿走!”龟公抢了老-鸨的话开口就笑着迎上去,卿戊壬满意点头,一抬手王公公就从袖子里掏出十两银子直接赏了下去。
见状老-鸨连忙将身边两个年轻貌美的姑娘推了出来,笑呵呵就道:“这两个呀可是我们天香楼新来不久的,据说这个丫头是从宫里出来的呢!”
卿戊壬本专心致志的在姑娘们之中挑选几个好的陪他,一听老-鸨这话当下就看向那两个姑娘,其中一个瑟瑟发抖得厉害。
王公公见状仔细将她打量一番才压低声音对着卿戊壬道:“是您之前的贴身侍女没错儿了。”
“真是岂有此理。”卿戊壬故作生气的说着,话音刚落便揽上她的腰,张开一张打嘴就道:“就让她第一个陪我!”
“赏!”王公公扯着又尖又细的嗓子叫道,身后小太监便立刻拿出几张银票塞进龟公和老-鸨手中,乐得老-鸨满面笑意揪住身后的芍药就道:“余意那个贱蹄子绑好了没有?”
“早就送到天字号里了,不过依着她这脾性儿,万一给那位爷惹急了,岂不是咱们整个天香楼都要跟着掉脑袋?刘妈妈这么做……何苦来呢。”芍药略有不解,一面说着一面往跟着大家往里走。
刘妈妈一闻此言嘿嘿轻笑着就说:“余意再怎么着那也是余相的女儿,若她飞上枝头做凤凰,那可是从咱们天香楼出去的,余相和皇上不得两头儿给咱们好?况且我瞧着这贱蹄子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知道了他的身份肯定往上贴呢。”
“贴上去了还有咱们天香楼的好处?刘妈妈您到底是想得太好了,我看您呐还是趁早收拾东西叫大家伙儿逃命吧。”芍药打趣笑着,说的话却句句属实。
自从余意进了天香楼就没被人正眼瞧过,旧伤未好添新伤,动不动就锁在房里一口吃喝都不给,余意要真被卿戊壬看上了一句话就能让她们脑袋搬家。
思忖着芍药便放开刘妈妈的手自顾自往前挤去,路过卿戊壬时故意绊倒,装作一副疼得动不了的样子。
大家屏息凝神,谁不知道今晚上来的人是谁?
刘妈妈心都到了嗓子眼,王公公神色不悦道:“走路不长眼睛?居然敢跟皇上挤着走?你有几个脑袋够造作的!”
芍药故意咳嗽两声方才爬了起来,转而对着卿戊壬就磕了一个头:“早便听闻皇上英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