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的话,让她忍俊不禁,“咱们以后会在市里买房,还会在京都买房。”
“那我可就不敢奢望了,毕竟离这个目标我们还有很遥远的距离。”大嫂心里还是很想的,但是结合了现实的情况,并不觉得自己能办到。
纪琬只是笑笑,没有讲话。
吃过午饭,大哥和二哥在院子做家具,主要是一些小东西,小板凳还有衣架之类的,还有一些店铺要用到的。
他们从乡下搬了好些木头和竹条过来,能用到差不多年底左右。
家里的田呢,承包给厚成叔,一个很老实本分的人,纪琬一家都很放心。
现在来到县里,他们就得加大力度赚钱,这边干啥都要花钱,生火要木柴,电费也要按时交。
这个房子本来就有灯泡,也就不需要煤油灯了,这是她最满意的地方。
吃晚饭时,大门被敲响了,纪琬把嘴里的排骨速度解决后,就去开门,是上午那个女人,她手里提着一个不大的坛子和一包油纸。
她叫刘晓梅,也是个乡下的,运气好才嫁到县城。
“这是我做的酸菜和点心,我就这个手艺还算拿得上台面的,希望你别嫌弃。”刘晓梅把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眼睛含笑,就像弯弯的月亮。
纪琬发现刘晓梅的手好像提不了重物似的,总会似有似无的向下沉,但还是没多想,接过,“谢谢,看着就很不错的样子。”
刘晓梅送完东西,就回去了。
吃过晚饭,天实在太热,纪琬泡了一壶薄荷茶,跟家人在院子里小憩,凉凉的薄荷茶喝下去,整个人都轻松不少。
眯了会,等纪琬在躺椅上醒过来,身上盖着一条毯子,周围一个人都不见了。
换成冬天很定会把她喊醒,不过现在闷热的,也无所谓、
转头望了望屋子,灯都熄灭了。
纪琬起身刚准备回房,隔壁就响起乒乒乓乓的声音,还有铁盆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他们这个房子的围墙,是比较厚实的,只能听到不大的声音。
纪琬很是好奇隔壁发生了什么,刚好围墙下面有一张很矮小的板凳,这个围墙也不是很高,她的身高站在板凳上刚好能看见隔壁。
好不容易趴上围墙,纪琬揉了揉眼睛,说实话有些困,眼睛都有些酸涩了。
但是八卦是每个人的天性啊!虽然她自己都觉的这做法有一点变态,但是隔壁的声音越来越大,趴在围墙上听的更清楚了。
我去!
纪琬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袖管上,黑色的衣服上好大一块白色的粉末,什么玩意?围墙上咋还有这种东西。
她捻起来嗅了嗅,没啥味道,可能就是普通的粉末吧!
这时候,刘晓梅家的声音,从乒乒乓乓到男人的咒骂声开始延续。
“你这个骚狐狸,老子让你在家好好呆着,你又给我跑出去摆摊,是不是不把我说的话当回事,嗯?”
“一天到晚的勾引男人,是不是当我不存在?今天我不打死你,我看你明天还敢往外跑,贱货!”
“生不出蛋的母鸡,真是一点用都没有,抽不死你的。”
说完,纪琬就听见鞭打的声音,至于是拿什么鞭打的,她就不清楚了。
刘晓梅家客厅可以说是灯火通明的,透过窗户的影子,纪琬能隐约看见一个很健硕的男人,在做撸袖子的动作,手里拿着一个细长的东西往窗下面抽。
女人压低了的惨叫声,还是被纪琬全听到了。
“嘶”纪琬都不由得觉得疼,刘晓梅被打成这样居然还能忍着不大喊出来。
糟了,纪琬警铃大震,这天热就头晕的毛病怎么又出现了,她使劲的摇晃着脑袋,才得以缓解。
鞭打声还在继续,纪琬已经感觉到自己的拳头都硬了,现在已经累计怒火值,可以一拳一个家暴男。
男人的辱骂声越来越难听,可以说是纪琬这辈子听过最难听的话,这人真的好欠揍。
就是这种不能暴打别人的感觉,让她真的好憋屈。
欺负女人的一般都没什么出息,以后肯定干嘛嘛不顺。
“一句国粹走天下,真不是人。”纪琬朝着那个男人的方向‘呸’的一声,真是不要脸,脑子已经开始想办法收拾收拾这人了。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后,那男的才把手里的抽条扔在地上,很大声的吼了一句,“给老子滚去睡棚里。”
棚里?
是她理解的那个吗?
没过多久,纪琬就看见刘晓梅身上被抽的衣服都破了,双手捂着肩膀,一瘸一拐的走进了院子里的棚里。
那边是他们家的鸡窝,挺大的,不过只养了大约五只鸡左右。
纪琬目不转睛的盯着刘晓梅,就看见她真的走向了棚里,原本纪琬以为她不会同意这种侮辱人的要求的。
和鸡一起睡,什么意思,明眼人都知道。
这男的实在太恶心,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