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棠既然已经决定要带尧清回玄冥教,自然也要给云崇光一个交代,毕竟云崇光这趟来南疆,专门就是来盯着他俩的。
尧清心里门清,云崇光就是他爹派来的卧底,估计装着一肚子坏水。
于是,尧清和慕容棠商量,要找个万全的法子支走云崇光。
这日,巫教收到信函,说是京都那边出了兵变,有人带兵逼迫当今皇上退位,尧清一收到信函赶紧去找云崇光,说是他爹一个人在京都,万一那叛军屠城,他爹可怎么办。
云崇光轻描淡写的看了看尧清,说致远武功高着,这影响不了他。
尧清心里那个急,就说哎呀,谢君诺还在京都守城,万一他出事了,如何是好。
云崇光闻言气的半死,数落尧清,说是我是你的奶妈?不仅要照看你,连你的蓝颜知己也要照看?
尧清死缠烂打的求着云崇光回京都支援谢君诺,说是平江王府好歹抵御过外敌,云崇光被尧清嚷嚷的烦死,他气愤的指着尧清的脑袋,骂道:“祸水!”
骂完云崇光挥挥袖子和慕容棠告别,说是自己回京都看看叛军是如何逼迫天子,顺道也照顾照顾尧清的旧情人。
慕容棠闻言抿抿嘴,好言好语的送走云崇光。
尧清和慕容棠在未名庄外目送云崇光离开,尧清唏嘘道:“他是打算把我盯死了,真可怕。”
慕容棠闷不吭声的转身回未名庄,尧清回头,追着慕容棠笑道我们可以回玄冥教了。
慕容棠嗯了声,就自顾自去准备包袱。
尧清一开始也没觉得慕容棠有什么不对,等他把包袱收拾好了,发觉慕容棠还在读京都来的信函,便关心道:“慕容你在干嘛?”
慕容棠平静的说道:“看看局势如何,怕叛军太厉害,我们也许还得北上。”
尧清咂舌,“叛军厉不厉害,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如果太厉害,平江王府恐怕也不能抵御,多去一个人,对谢君诺也算是支援。”慕容棠平静的说着。
尧清听完慕容棠的话,连忙抢过信函,撕的粉碎,他边撕边不耐道:“云崇光都搞不定,谁还能帮他,不去不去,我受够了京都那破地方。”
说罢,尧清一把抓起慕容棠的手,嚷嚷道:“走走走,慕容,我们游山玩水去,终于没人打搅,我才不要管什么朝廷的破事。”
“可是……你不是希望谢君诺平安吗?”慕容棠由着尧清拉他,关心的问着。
尧清回头看慕容棠,“我不这么说,云崇光他怎么舍得走,你做什么对这些话上心,我又不是对平江王旧情未了。”
慕容棠犹豫的看他,“可是……”
尧清摆摆手,“别可是了,别可是了,走了,我都没见过你的小弟子墨云,带我去认识认识,那些旁人与你与我都没关系了,还管那么多做什么。”
慕容棠看尧清一脸心急想离开的神情,无奈的摇头,只得乖乖的跟着尧清离开未名庄。
这去玄冥教的路上,尧清一路意气风发,他骑着马儿还要不时撩拨慕容棠,眼睛、手、嘴那是哪一样都没闲着。
慕容棠是拿他没办法了,就由着他胡闹。
他们一路游山玩水,竟花费小半个月才到玄冥教,而在君山下,慕容棠就看到了玄冥教寻找凤三掌门的告示。
尧清撕下告示,观其信息量巨大,他竟有些纳闷了,慕容棠摇头道:“凤三掌门,怎会盲了。”
尧清想了想,猜测道:“不会是把眼珠子给江柳了吧?”
慕容棠心想事情可能比他们想的还要复杂了,经不得耽误,慕容棠立刻带着尧清上了君山。
从入山门后,就有弟子传信给君山上的墨云,说慕容棠返教了。
所以,尧清与慕容棠才到君子亭,就见到了来迎接他们的墨云,墨云小半年不见,又长高了不少,迎面就是喊着师父师父,嘴巴甜的就和尧清一个样。
尧清远远地打量墨云,末了,定论一句,难怪慕容会养,和我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这就是尧清师兄了吧,从前只在信中见过,没想到见到真人,竟比江湖传言还要让人难忘。”墨云称赞尧清,尧清负手轻笑,“哪里话,墨云师弟才是有真本事,这玄冥教到你手上,也算是名满天下了。”
墨云连忙摆手,“那可是秋意师兄的功劳,我可算不上。师父、尧清师兄,你们一路辛苦了,不如先去教里休息一番。”
慕容棠询问道:“江教主呢。”
墨云闻言脸上的笑意褪去,竟也有些愁云惨淡,“唉,在教里修养,只是精神差了些。”
“凤三掌门的事,究竟因何会这样。”慕容棠不解道。
墨云带着慕容棠尧清进教,他边走边为他们讲述江柳与凤三被邵柔送到君山来以后的事。
那日,邵柔趁着大雨倾盆,把身受重伤的凤三掌门及双目失明的江柳带到玄冥教来,着实是把墨云吓到了,一是墨云还从未见过这么厉害的人,能把江湖两大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