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卫东身材高大,加上常年锻炼,身上的肌肉都硬邦邦的。
被女孩一撞,除了略微有些吃疼外,倒也无碍。
只是这女孩可就惨了,竟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听到她的哭声,一个半个的孩子突然从屋里冲了出来,上前就推了王卫东一吧。
“你谁啊你,干嘛欺负我姐?”
王卫东一脸懵逼,他这走得好好的,明明是这小女孩撞到他,结果反被倒打一耙。
到底是谁欺负谁啊?
几天不在这院子,突然冒出来个这么横的孩子,也不知道是谁家的亲戚。
王卫东懒得跟一小屁孩计较,将这男孩往旁边一划拉,就要往院子里走去。
不想这动作却激怒了男孩,他咬了咬牙,竟勐地朝王卫东撞了过去。
王卫东后面又没长眼睛,也没想到这个小屁孩竟然那么虎。
一时不察,竟被撞得一个跄踉,差点就扑街了。
反应过来的王卫东顿时就恼了。
都说大人不能跟小孩计较,但面对这种熊孩子,忍屎忍尿都不能忍。
他想也不想的,反手就是一巴掌抽了过去。
抽的这个熊孩子如同陀螺般原地旋转起来。
这还不算完,待这熊孩子停下后,王卫东直接拎着他的耳朵,拽着往屋里走去。
恰好碰上了从院里往外走的阎埠贵。
现在已经是寒假时间,阎埠贵自然是天天在家闲着。
看到王卫东回来,阎埠贵脸上先是一喜,当看到他扯着的那个熊孩子时,脸色顿时变得有些奇怪。
“阎叔,您来的正好,这小崽子是谁家的亲戚?今儿个我必须得找他家长好好说道说道。”
阎埠贵听到这话,脸色更古怪了,挑了挑眉,朝王卫东问道:“卫东,你不认识他?”
王卫东一头雾水,反问道:“我该认识他吗?”
阎埠贵摊手说道:“上次不是你让我把这小子弄进轧钢厂小学吗?”
“啥玩意?”
被阎埠贵这一提醒,王卫东顿时就想起来了。
先前于秋花曾托过自己,帮她儿子找个学校,原来就是这小子?
也难怪会被学校开除了!
就他这性格,在学校肯定没少打架闹事。
只不过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四合院里?
王卫东对阎埠贵问出了这个问题。
阎埠贵笑着说道:“你还不知道吧?在你出差后,轧钢厂进行了一番人事调整,有不少人被安排去了别的工厂,自然也就跟着搬走了,于秋花一家人是在昨天才搬过来的。”
王卫东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这事他听刘峰说过一嘴,但没怎么放在心上。
毕竟这属于正常的正常的调度,目前轧钢厂原本的工作已经有不少分配给了兄弟厂,工人闲置下来后,自然得调往其他需要人手的地方。
而于秋花原本的关系在纺织厂,住的也是纺织厂工人大院,现在她的关系已经调到了轧钢厂,搬过来也实属正常。
王卫东看了熊孩子一眼,这次看在于秋花的面子上,就不跟他计较了。
不想他才刚松开手,熊孩子便又张牙舞爪的朝着他扑了过来。
王卫东右脚轻抬,正要一脚踹过去。
一道清丽的声音就从身后传了过来。
“文达,你干嘛呢?!”
听到这个声音,熊孩子脸上的表情为之一滞,顿时停下了动作,如同斗败的公鸡一样低下了头。
人没扑过来,王卫东那一脚自然也就没有踹出去。
很快,一名长相秀丽的少女就一路小跑过来,先是上前查看了一下自家兄弟,见他安然无事后,才松了口气。
紧接着便像是个受气包一样看向王卫东。
抿了抿嘴问道:“这位大哥,我们家文达哪里做错了?你要拎着他的耳朵不放?再怎么说,他也是是个孩子!”
王卫东闻言一懵,于秋花可是个通情达理,且懂得为人着想的老好人。
怎么生出了这三玩意?
连前因后果都不清楚,上来就问责,这都什么人啊!
王卫东一阵冷笑,道:“你怎么不问问你兄弟都干了什么?”
少女立马看向熊孩子,问道:“文达,怎么回事?”
何文达怒气冲冲的看着王卫东道:“是他先欺负文远,我才动手的!”
何文惠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相信自己的弟弟,在她看来,何文达虽然莽撞了点,但也不会主动去招惹人。
而此时何文达口中的文远,也就是先前撞到王卫东的那个女孩也走了进来。
“姐,文达说得没错,就是他先撞到我,文达气不过才找他算账的,那么大人了还欺负小孩子,算什么本事?”
王卫东这会是真的气笑了,什么叫恶人先告状?这就是了!
此时他也已经想起这几兄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