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离弱声说:“挡什么?叫进来啊。”
云离四处望了望,直直走向二楼,问角落的贵族子弟说:“来嫖男人?”
那人审视他许久,伸臂揽他入怀:“好啊。”
云离自始至终未看他一眼。
身后那人稍微晃动腰身,动作虽小,免不了带动穴内另一根。两人交错着抽插许久,渐渐磨得内壁柔软润泽。肠肉仍在抽搐,却也开始收缩蠕动,一阵一阵颤抖。
浓稠的精液灌入体内。云离犹自沉浸在高潮中痉挛抽搐,凌虐他半个晚上的男人轻轻舔吻他唇边绵薄的汗珠,同样粗重的鼻息凌乱着彼此痴缠,云离仰起头,献媚般低吟:“操我。”
男人挑眉问道:“还想伺候别的男人?难道我满足不了你?”
云离认真说道:“我身骨硬,怎么玩都可以。”
云离懒散地打个呵欠,又闭起双眼。
有人坐在他身侧,仔细清理伤口。门外人声嘈杂,云离偏头往那边看,男人侧耳听了听,说:“没事,几个傻逼,你见过的。”然后在他唇边落下一吻,“我替你挡了。”
一人来到身前,阴茎停在他唇边,轻佻地拍了拍脸颊。待脸上抹了一层亮晶晶的淫液,才按着他的脑袋,将粗大的阳物塞进口腔。
“知道啊。”云离弱声弱气说,“你们两个,一起操我。行的,以前就,玩过”
几名纨绔面面相觑,正中那人饶有兴致问道:“你是谁?”
云离被前后夹击的进攻逼得头脑发昏,呼吸艰难。茫茫然间,一群恣情享乐的纨绔争执起来。
男人凝他一眼,扔了膏药,脸色不太好看地打开房门。
“不准。”
红肿的穴口一次次吞没粗硬肉棒。云离被顶得大腿发抖,身躯摇摇晃晃,脸颊埋进男人的肩窝,一声接一声哭泣浪叫。他的嗓子哑得太厉害了,男人分神托起他的脸,想亲吻他盈满涎水的唇。
云离弯出一个麻木的笑,嗓音情色之极:“不够。”
几人本来顾及着他的伤口,怕真的把人玩坏了,动作还有几分温柔。这一句完全激起了某种残暴的兽欲。粗大的分身瞬间顶入深处,凶狠地贯穿这具躯体。
那人笑了笑,说道:“我在床上习惯不怎么好,楼里的小倌,玩两天就废了。”
极尽奢华的厢房,万金难求的床榻。
刚刚高潮的身体食髓知味敏感无比,半软的玉茎只因后穴摩擦便重新硬了起来,微张的孔眼一滴一滴渗出黏液。
“两个人怎么了?看这欲求不满的小嘴,同时吃两根肉棒,不知会多开心。”
唤做四殿下的那位压抑怒气道:“你知道我们在说什么?”
云离阖目躺着,遍体伤痕,两腿无力地张开,白浊鲜血汨汨流淌。
埋在体内的性器前后推动,撞得他连连前倾。口中肉棒一圈圈胀大,不受控制地顶入喉道。唾液顺着大张的唇角淌满下巴,泥泞的穴口也溅出淋漓的淫水。
云离呛了两声,含混说道:“行的。”
“他不行。”
巨物抵上张合的小口,借着里面余留的浊液直入到底。攻势太凶太急,云离弓起后背,轻颤着呜咽。有人从身后扶稳他的腰侧,拇指从下往上按揉,舒缓紧绷的肌肉。
有人在他体内又泻了一次,匆匆退出。身体被摆成跪趴的姿势,遭受蹂躏的穴口闭合不拢,浊液顺着大腿缓缓滑落,水光淫靡,随后再一次被人填满。
一根手指逼近穴口费力开拓,紧贴着阴茎旋转按压,分不清谁的精液随抽送涌了出来。随后火热巨物抵上几乎被抻平的穴口,身体被强行破开,带来前所未有的疼痛。
他仰躺在身后那人怀里,努力摆动腰身,半是迷蒙半是不满:“快点,用力”
肉棒埋进汁水四溢的股间,整根抽出再猛插到底。他双腿大张,挣扎着抬高腰臀,好让那人更方便出入。不知餍足的后穴吞咽着男人粗壮的性器,渴求更加疯狂彻底的玩弄。
“哟,四殿下什么时候也学会怜香惜玉了?您玩坏的小倌美人还少么?”
两根肉棒一前一后顶弄起来,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毫不间歇地蹂躏,快慰和疼痛铺天盖地无止无休。五脏六腑仿佛被搅成一团,又好像什么东西压垮了他,沉闷粗重,压碎神魂、欲望和情
四周静了片刻。
云离乖顺地由他索吻,然后转过头,看向围在床边的其他人,似有些天真地舔舔嘴唇:“想要的话,这里也可以啊。”
四殿下怔了怔,面上颇有些兴味索然,起身穿戴衣裳:“那你们玩。”
时没敢问话。
云离没理会他,而是坐到最角落,握住身边那人的手,轻轻按上胸口:“既然都是嫖,睡我怎么样?”
接下来大概又是数场无趣的交欢。
不知多少人的双手抚摸他的身体,快感游走在周身零零碎碎,唯有体内硬物灼烈逼人,顺着交合之处传来阵阵脉动,烫得肠肉轻颤,心脏也不住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