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士兵的操练声中,卡恰多兰慢慢醒来,由着神侍服侍自己泄尽排泄物,洗漱一番,将股间的首饰尽数佩戴齐,穿好勒人的束腰,多日未曾穿着的繁复宫装再次被神侍取出来,卡恰左挑右选,拎出一条粉色缀满蝴蝶结的小宫裙,细细给多兰穿好,将多兰满头红发分成两股,在脑后用两个蝴蝶结扎成蓬松的双马尾,自己却套上一件肉粉色的宫装,用两条珍珠项链将一头金发盘成松散的圆髻,两位粉嫩可人的大美人人手一把香扇,如同出游一般在营地打转,士兵却只是对两人极为尊敬的致礼后又专心投入训练和工作中。
军营最中心的战鼓沉重而有力的被敲响,士兵训练有素的集结起来,皇帝最忠心的亲卫骑马奔驰而来,下马在卡恰多兰面前单膝跪地,请两位回到御驾与皇帝一起主持大局,卡恰拍了拍手,木真支使着跟在身后的神侍将四人抬的肩舆拼装起来,卡恰抱着多兰舒适的窝在肩舆的软椅上,神侍将两位轻的可怕的美人抬起,一溜小跑往御驾奔去。
皇帝此刻站在御驾站台上满脸阴沉,为自己不能再亲率中军厮杀而气愤,但首相与一干大臣的阻挠并不是没有道理,与其让士兵迁就御驾不算太快的速度,还不如取一路骑兵直攻西军腹地,将本不团结的西军打散,再开动御驾与重装部队,将四散的西军兵团一个一个吃下。
“即是要派兵奇袭西军,何不带上文氏子爵二人?她两位出身的黎部本就是高原草原部落,必然要比诸位只看过地图的将领要熟悉些许”卡恰适当的建议道
“朕也是这个意思,只是诸位将军认为女子本就体力不及男子,且还有污浊不堪的经血,怕女子血气污了战士战意”
“孤可赐她二人些许神力填补体力不足,但女子血气污秽说辞实在可笑,孤虽年幼,却也是母亲十月怀胎一朝痛苦生产才诞下,诸位将士自也是从母亲腹中而来,若血气污秽不堪,那诸位出生时已被污秽污染,然仍能夺得缴罗大胜,可见此说并无道理可言”多兰理性的分析一波
“但军中从未有携女子一同作战之先例啊!还请皇帝陛下,圣童殿下们三思”前卫军统领是个老顽固,不吐不快
“呵,无有先例?敢问前卫统领大人此刻帐中伪装为亲卫的床侍是男是女?敢问首相大人将孙女伪装为侍者带在军中可有先例,敢问右卫门将一班书童又实为何人?怎么?姬妾带的,孙女带的,两位女将带不得?究竟是你们想独揽军工海口夸大,还是旧例难为一军上下皆是榆木脑袋?如今兵行至此,不以战局为重,仍满腹权术算盘,陛下可真是白白养了你们”卡恰直白了揭了一干人的脸皮。
见诸位将领红脸无言,皇帝直直下令,将文氏姐妹一并纳入先遣队,奇袭西军主营,又将姐妹宣来,恳请卡恰多兰为两人赐予神力,撒下神祝,将两人身体强化,才召集先遣队,训诫一番,发令出发。
待先遣队走后,皇帝将卡恰多兰请进主帐,召来首相,又命人将此刻正在服侍轮休士兵的罗跃拎到主帐,将主帐关严只留下极为信任的一干亲兵,才松散下来,对着面色如常的首相发出疑问“朕虽登位不长,但却从未对北岛苛政加税,北岛蛮夷却心存叛逆,以朕苛待北岛为名反叛一干都督,而都督上下2000守军却被人势如破竹,一路击退!朕虽知都督守军军备崩坏,训练散漫!朕却不信那易守难攻的婆娑城竟会在一夕之间失守!这其中必有诡异之处!那婆娑城常年驻有800守军和可供全城上下食用半年的粮食!若无内鬼!何能一夜破城?”
“陛下圣明,老臣也认为婆娑城破却有蹊跷,但目前婆娑城主下落不明,仓皇逃出的都督福格仍在病床,只是不知圣童殿下们在亨得利主教那得到过什么消息?”
“亨得利也对城破一事知之甚少,城破之时,他正在城外十五里处村庄为新生的双胞胎赐福,是被逃窜而出的福格亲兵带着一路逃至港口的”卡恰平静的陈述
“此事若问那帮丢盔弃甲的败类,怕是问不出半句真话,这罗家军少将军估计比他们更能知道内情,对吗?”皇帝盯着全身光裸,满脸情欲,满身情爱痕迹的罗跃
罗跃捂着平坦无物的股间,还沉浸在无尽的性奋里,身后肉穴不停蠕动,将大如身怀六甲的孕妇的肚子里的精液慢慢排出,不断流出的白浊在地上汇成一滩白色液体,却对皇帝的问话置若罔闻
卡恰抬眼看了看木真,木真上前一脚踢倒罗跃,狠狠踩在罗跃装满精液的肚子上,罗跃痛的哀求不止,下体的肛口却源源不绝的往外喷射白浊,卡恰用香扇敲敲把手,示意皇帝再问
“尔等叛党是如何轻取婆娑城的!给朕从实招来!”
“回陛下,当日,我父带兵从婆娑城北冲进,并无人阻拦,因为婆娑城亲卫队长在城内将大门打开,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只是杀进都督府的时候,府里空无一人”
皇帝看了看卡恰,两人都知道,罗跃嘴里再无有用的东西了,卡恰挥了挥手,木真抬脚回到卡恰多兰身边,放任神侍将罗跃拖出去扔到帐外
“老臣以为,如今之际,除了继续用兵破下西军,还需用人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