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一点,他有点恨自己的无耻,想要利用近藤去确认些什么,三野怕了,他怕近藤丢下他,因为,他太孤独了,他想确认还有人在意他,所以他回报他想要的,即使他根本对近藤不是那种意思,有什么关系呢?这具身体是可以交易的,何况,情况就像自己想的一样……
“对不起,近藤。”
近藤狠狠地扳住他的后脑勺,用力吻他,很快,两人喘息着分开,他说:“我等着你。”
原来近藤什么都知道。包括跟左传林那些事。
“不是你的错,三野……”近藤看着三野眼眶红了,赶忙道。“三野三野,我说了,我等你,慢慢来,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近藤不知道,三野昨天做了个梦,可怕极了,因为,梦到了左传林在说一片汪洋中,恶狠狠地盯着他,像一条毒蛇,他实在害怕极了,惊呼着醒来。
一大早,近藤去后厨帮忙了,他在做面方面很有天赋,已经可以给贵叔打下手了,三野就去采办些杂货,一直忙乎到后半晌,等最后一桌客人走了,才收拾收拾一桌人围在一起吃饭。
梅子吃的心不在焉,被贵叔骂了,近藤没忍住笑了一下,她的脸突然就红了。这个小藤身样真好看!她那天晚上不小心看到过他们在院子里冲凉,小藤那样单薄纤细的身体,简直……比女人的身体还要柔和……
仿佛突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她一下子羞红了脸。
哎!真是可惜,小藤是个哑巴!
第8章 第八章
左传林一行人进了城,没有多做逗留,只草草吃了顿午食,便护着马车进了吕家的大门。寒暄几句,左传林便借故要转转就出了门,连刘副官也没有带,急匆匆的出了门。
在街上开着车漫无目的的转着,始终没看到那个男人。左传林心里不爽,又在各个粮油铺前转转便有些不甘的准备回府。
吕静平并没有在家。她去了王家。王家世代是做生意的,虽然够不上什么显贵人家,可在绥阳一带,也是有头有脸,吕家跟王家一直没什么交情,但这次,为这周小子,还真得上点交情。这周小子他娘啊,就是这王家的少奶奶。
左传林也是知道,没有多管,但其实他是觉得,当娘的这么多年没有见儿子,八成是已经放下了以前的事,现在突然儿子冒出来,这心里指不定一番什么滋味儿。这次回来,是为了吕静平他爹,吕老爷。
这老头,五十多了,还不知节制,看上一家姑娘,生生把人家姑娘老娘给气死了,也是老天开眼,姑娘哭哭啼啼被人往花轿上绑的时候,来了一伙土匪,给人劫走了,姑娘也是个厉害的,当时站在花轿上,冲着吕老爷就是一顿好骂,是自己蹦上土匪头子的高头大马,临了还当着全城看热闹的人说:“呸!你个老不死的!我就是白送给土匪糟蹋也不伺候你个缺了祖宗德的老玩意儿!”
只给吕老爷气的跌下马,摔得七荤八素眼冒金星,缓过神,就叫上自己那乘龙快婿给自己报仇来了。
左传林心里不想管这破事,但是毕竟是老丈人,也正好给自己一个台阶,打算收心回家,这才带着人过来。可是没想到啊没想到,竟然就那么又让那人撞到他眼前头。算是没白来。
可是偌大一个绥阳城,如果想要找人,可是要费一番力气,左传林有些头疼,回想起那人买面时说的话,心里不知怎么,酸落落的,“许是听错了吧……”他这样想着,又有些不甘心的在那些穷苦人家度日的地方兜了个圈,自然没有看到那人,他一言不发的踩了油门打道回府。
他回了,吕静平却还没回,左传林这会子不知怎的,带着股邪火,只想发泄,想起那伙子土匪来了。便去老爷子那里打听。那老头一提起,就憋的脸红脖子粗:“我的好女婿啊!你快去给我讨个公道吧!你老丈人我在这绥阳都抬不起头来了!”听他说罢,左传林稍安抚一下,问:“您老也得把那土匪给我说道说道,再说,这录属张大帅的地界儿,我也需得告知他才能出兵。”
这伙子土匪,为首的叫季双,人称腹中刀,只因此人阴狠狡猾无比,甚至必要可以捅自己几刀,所以得了这么一个名号,抢亲的正是老二,名叫齐子江,这人本来是武馆的教头,本来生意就不怎样,连年征兵使得日子更不好过,前几年老婆被一伙子流氓欺负了,自觉不贞便自尽而去,齐子江赶回时老婆的身子都凉了,得了信,齐子江红着眼,把那几个人连夜都弄死了,政府要抓他,这才上了山。还有个老三李光明,出身兵部世家,是有名的李将军后裔,只因世事造化,李将军被诬谋反,军队被控,手无寸铁,一家老小差点被灭口,得人偷偷冒死送信,连夜带着亲眷逃至绥阳时,李老将军因悲愤交加,屈辱不堪,深觉名节被诬,染上了恶疾,正逢此时,腹中刀不知怎的得了信,提前在路上将他们劫上了山,本是想拉人入伙,但是老将军清高不已,宁死不当土匪,于是此事暂被搁下,季双只一心为老将军治病,感慨世事不公,最后夺兵无望,得知自己的兵被人散到各个将军手下,老将军生生气死了,之后季双硬是将其一家老小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