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怀没想到,他逃到南国的偏远海岸还能被债主抓到。
醒来以后他发现自己被绑在了椅子上,眼口都被蒙着。他简直要疯了,在黑暗中喘着粗气扭动挣扎了一番,椅子摩擦地上发出刺耳的擦响,可捆他的绳子绑得死死的,怎么都挣脱不开,身体还被绳子勒得隐隐作痛。
“挣扎够了?”忽然有人说道。
魏怀浑身一僵,他没有察觉周围有人,顺着声音的来源看过去。这个声音他没听过,应该不是他见过的任何一位债主。
“你还挺厉害的嘛,”那人的脚步逐渐走进,“那么多人盯着都能跑到这儿来。”
魏怀脑子乱成一团,额头冒汗。他们是怎么找到自己的?他现在在哪儿?这人是谁?他会被怎么样?平圆的指甲抠着绳子,他强迫自己不要慌,然而说话的人走到面前,脚步声在他很近的地方停了下来,他的心脏猛烈地跳动起来。
一只手强硬地拽起他的头发使他抬头,温热的气息凑到面前:“你好啊,魏怀。”
魏怀喉咙一动,发出对他来说极为沉重的吞咽声。他的脑袋被那人抓着左右偏转,那人意义不明地拖长音“嗯”了几秒,随即松开手,拍拍他的头顶:“以你的条件,到地下城干个七八年就能还完钱了,偏偏要跑路怎么,贞操比命重要?”
进了那种鬼地方,能不能活着出来都是未知数。魏怀呜呜几声,不敢细想那句比命重要意味着什么。那人撕开了他嘴上的胶带,动作居然很慢,没把他扯痛。
嘴获得自由,魏怀想说的太多,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先说什么好,又害怕自己说错话惹来流血的下场。
“不是想说话么,说啊。”
魏怀张了张口,先前额头冒出的汗水变凉,理智叮嘱他谨言慎行:“我会被怎么样?”,
“唔”那人思考了一下,“你希望呢?”
什么?
他还有选择权吗?还是只是在戏弄他?诡异的情绪弥漫在魏怀心头,他什么都看不见,无法判断对方是什么态度。他喘着粗气试探道:“我能希望什么?”
那人笑了笑:“当然是什么都不能了。”
这在魏怀的意料之内。那人在他面前来回走动,悠悠地说:“你爸妈对我们造成的损失那么大,之前是看在你态度良好还是个学生才给了你那么多宽限,现在就不一样了。会跑的人一般得先打断腿,但是断腿又不好看,还是直接削掉,安上个其他的更有美感。”
轻快的语气说着恐怖而很有可能实现在自己身上的话,魏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双腿打颤。
“你觉得你适合安个什么好?”
温热的气息又凑了上来,像黑暗中看不清面目的恶魔,张着红润的嘴唇吐出湿濡的气息。魏怀向后伸长脖子,极力躲避,腮帮子紧咬到发抖。有什么压到他的大腿上,他恐慌地呜咽,大腿肌肉紧绷到极致。
“你、你要做什么?”
,
衣料摩擦,他双腿一沉,带着热度的躯体坐到他身上。那人双手撑在他的腿根上,和他距离极近:“嘘,别出声。”
魏怀害怕得要命,刚才说要切掉自己的腿的人下一秒就坐到了自己腿上,谁知道他要做什么。
然而惊恐之中,他的裤头被解开了,空气灌进内裤里,一双微凉的手掏出他的鸡巴。大家伙被那人拿在手里把玩,敏感的地方被无知无觉地触碰着。那人掂量了一下手里的重量,笑到:“真大。”
魏怀懵了。面前人气息不稳地开始给他撸,他迟缓地反应过来,猛烈挣扎道:“你你你唔!”
柔软的嘴唇覆到他嘴唇上,从中伸出柔软的舌头舔进嘴里。魏怀的第一反应是好软,不设防就被吻了个遍,口腔被肆意品尝,一如那人的气势一般令人毫无招架之力。他一时间羞愤难当,用舌头推拒,却被误解为了欲拒还迎。那人甜腻地恩了一声,一边给他撸鸡巴一边黏人地缠上来。
逐渐升起的情欲包含着诡异与荒谬,他不一会儿就硬了。可能是那人嘴中不时泄出的轻哼在勾引,他不知何时沉溺在了这个吻中,甚至还主动去吻对方,从软唇到舌根,没有一个地方遗漏。
回过神来时,他的舌尖刚离开那人的唇瓣,那人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脖子,贴着他的嘴唇边说:“让你别说话,很吵。看在你鸡巴很大的份上,要是你能让我开心一下,这次的事情我就当作没发生过,怎么样?”
魏怀刚刚接了一个这辈子最好的吻,诱惑的嘴唇贴在唇边,他还想再来一次。对方开出的价码却让他浑身发凉,但仔细想来这已经是他现下最好的出路了。
他嗫嚅道:“我怎么知道你说的算数?”
那人咯咯笑,又吻了上来:“因为我是祁明雨啊。”,
水声。
魏怀喉咙干涩,咽了咽,呼吸到一口黏稠的空气。祁明雨并没有放开他,他仍然看不到任何东西,只能凭听觉判断,他的债主是在扩张他自己。
继逃亡到南国被抓住之后,第二件震惊他的事就是面前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