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习惯使然,了空的手另一只手虽没有想往常一样立掌在胸前,却仍垂放在一侧,要是别的男人恐怕早就迫不及待地摸上女子的身,玉娇眼含着泪,被腿心撑开的疼痛逼得皱起眉,伸手牵过师父的手掌覆子胸前。
佛家不讲半途而废,只讲救赎往生,他既已做了此事,除了继续下去别无它法,唯有好好对待玉娇才能减缓他内心的罪恶,抱着这样的心思他根本不敢稍稍用力,只小心地揉弄抽插,待那汁水把少女的阴户都浇湿方才在她的娇哼声中填入两根手指。
面目肃穆的男人低下头,平直无曲的目光定在她手指指向的位置,那样窄小的一个小孔,他曾在早晨感受到来自那小嘴的吮吸,紧贴着他的阳具,不知足地舔弄吮吸,他面上可以装作一本正经,甚至比讲经论道时更显冷漠无情,但他心里清楚,有道墙在这一瞬轰然倒塌。
玉娇这身子着实娇嫩,光是手指略略进去都感觉有些撑胀,深吸了口气又徐徐吐出,男人仔细观察着她,见没有勉强的神色又往里推进半根手指,如此便见水嫩嫩的小嘴一收一缩吮吸着他的手指。
插进两根手指玉娇着实受了些苦楚,她身子未发育完全,穴儿也嫩得紧,先前师父插了一根进去还算是能够接受,两根喂进去她立即就感受到穴口传来细微的撕裂感,然而才两根手指而已,自她的角度能看见师父的欲根把僧袍撑得高高的,和那根猛物相比两根手指粗度连一半都没到。
师父的手指上有一层薄茧,被蜜液打湿后减缓了许多的粗粝,在穴壁摩擦时刮蹭得玉娇极为舒服,经过春风阁多年的调教,她的身子一碰到男人便发软,尾指抽插几下便淌出更多的水儿来,了空也终于感觉到一丝软化的迹象,思虑着把尾指换成中指。
素来只会拿经书捻佛珠的手探到小徒儿的腿心,粉白与他铜色的皮肤形成冲击,他忽地停顿下来,犹豫须臾才继续,软滑的触感击碎脑子最后一道屏障,修长的手指轻抚一下外围的两瓣肉唇,指尖沾上些许润泽的液体,指腹嵌进肉缝里上下滑动一下,汁液沾得更多,他捻弄一下,凝神盯着中心的半张的小孔。
即便是佛子又如何,只要是人又哪里逃得了七情六欲,何况她早已察觉到他隐约松动的戒条。
方才还寸步难行的甬道竟能容许手指尽根没入,了空往外一抽还带出两指透明的淫液。
果然那手覆在挺翘的娇乳上,她根本不需要做其他任何事,男人就自发地抓捏按揉起来,他手掌宽大厚实,许是常年练着金刚术,掌心粗糙,揉弄着乳儿的时候磨得乳尖有些泛疼,待揉得热乎绵软,那点点的疼痛便化作催动情欲的灵药。
,这些日子她也装作是不懂,只是觉着舒服便那样做了,现下纵使恨不得立即就把师父扑倒,她也得伪装成懵懂无知的模样,一步步引导着师父,把她的身子给占了。
先前还乖乖屈着腿方便男人行事,见情欲逐渐涌上头,小雏儿耐不住娇吟数声,双腿往前探着,小心翼翼地圈住主持的腰,那要在衣袍下不明显,细直的腿圈上去方觉劲瘦有力,规矩扶在膝前的手也不安分地拉住他胸前的斜襟,小手微微用力,那斜襟便被扯着滑下肩膀,大半的上身都显露出来,结实的肌肉纹理看得她吞了口口水。
禅房的气氛本就暧昧至极,他的手指喂进身下的小穴便没再动,玉娇生怕他一时反悔,贝齿咬住手指眼眸水汪汪地自下而上望着男人,眸子全是濡慕和信任:“师父动一动好不好?娇娇想要师父的手动一下。”
他的掌心比她的身体要热上许多,贴在胸乳上热乎乎的像是在做按摩,玉娇每次洗浴都仔细观察过自己的身子,纵使上一世是狐狸精,看过不少族里姐妹的身子,她也不得不承认这十三岁的女体实在是极品,完全不用担心男人会不喜欢。
那里实在太过窄小,以至于他连尾指放进去都勉强,只是头脑中的欲念不住叫嚣,让他不肯轻易放弃,只见他微屈尾指抵上那淌着晶莹的嘴儿,稍稍用上些力度,那粉嫩的媚肉被压得陷进去半寸,小孔也稍稍扩大些,吞进前头的一个关节。
了空指尖碰到一层薄薄的膜,联想着书中所描述的,应该正是小徒儿的处子膜,没错过她一瞬间的紧缩,他稍稍撤出些,依照着之前的节奏缓推慢入,纵使如此他也能清晰感受到来自嫩穴儿的绞缩,随着呼吸一下接一下的夹弄不断刺激着他的身体,还有穴壁上凸起的肉粒,蠕动着含吮住他的手指,即便还没有尝过欢爱的滋味,他也能想象到要是胯下的阳物喂送进去该是多么快慰。
她握住男人干燥温热的手,啜泣着慌乱无措道:“师父,娇娇这里好奇怪,里面好想要什么东西进去,您帮帮娇娇好不好?”
男人依言抽动一下手指,抽出大半还带出红嫩的穴肉,依附在他手指上,他呼吸骤然加重,手指一紧又喂送进去,同时那穴肉也一齐推入到小穴里面。
这中指比尾指要粗上许多,方才稍微软热些的媚穴这下填塞得更满,而且不知是不是他没控制好力度,一整根都插了进去,幼嫩的阴道还没受过这种深度的插入,她不禁皱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