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夏然下车的时候,蒋鑫就注意到了他。
少年挺拔消瘦的身影,像是一道突兀的风景,给酷热的夏天带来了凉气,能让人压下心底的烦躁。莫名的,蒋鑫想把他拉进自己的世界。
第一眼,蒋鑫就察觉到了夏然的好看。像剥开了壳的荔枝一样嫩白的小脸,比丹凤眼更滚圆的眼睛,眼角纤长。薄薄的嘴唇本该显得生人勿近,唇上饱满的唇珠却破坏了这种疏离感,未语先笑,昳丽但不轻浮。
偏生夏然的神情是冷淡的,眼睛里带着一股子稚气,拂去了风尘气。这种矛盾感端的像是想要人把这九天之上清冷的仙,拖入这肮脏的人世间,沾染上欲念。
……
从车上下来起,夏然就默默地跟在蒋鑫后面,腿有些发软。蒋鑫看他的样子以为他是晕车难受,连他想拿包的举动也被拒绝了。
看着单手帮他拎着包,蒋鑫肌肉结实的背影,以及腰侧的几道抓皱的痕迹,他忙低下了头,像是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内裤湿成了什么样子。两人沿着红砖铺成的小路走着,夏然感觉那股酸胀的怪异感还在,他甚至怕女穴里的水滑到膝盖窝。
夏然老家在村里算不上富裕,泥灰的瓦房也只盖了一层,睡人的屋子加上个大厅厨房也才堪堪四间。
堂屋大门敞开着,里面坐着一个小老太太,瘦瘦的,穿着白色带着紫色小花的褂子和棉麻的黑色裤子。头发丝已经全然银白,佝偻着坐在木头打的桌前。老太太一边缝着裤脚,一遍时不时地往外张望。
夏然还没进屋前的院子,就被他奶奶给发现了。
“小然回来啦,快进来,快进来,来,蒋家小子也进来,快歇歇脚,喝口水润润”
“夏奶奶,和我客气啥,快别忙活了”蒋鑫高声回应着,倒比他更像他奶的大乖孙子。
等蒋鑫他们放好东西坐好了,她才边说着边拎着银水壶往往桌上的碗里倒。看架势,应该是早早地备好了。
“奶,您别忙了,我来拎壶回厨房去”怕老太太再跑一趟,也怕面对着此刻正襟危坐的虚虚看着他的男人,夏然忙找了借口快步走出去了。
……
“然然他没给你添麻烦吧,这孩子自打他妈走了也不爱说话,唉……”
“怎么会”男人顺手脱了被汗浸湿的汗衫,随手撸了一把头发。
“夏然挺乖的,今天我第一次见就喜欢” 最后两个字咬的轻,落入耳中听不真切。
“那就好,那……”嘎吱——“奶,鑫哥”
“哎…脸上都是汗,刚咋不洗洗”夏然低头看看手心,上面的青灰黏着汗液,留了几道痕迹。
“嗯...好”
‘哗啦哗啦——’清澈的水流直冲地面下来,中途被一只纤细的手拦住,如玉脂般的皮肉贴合着指骨,盈白手腕上一抹粉。夏然蹲在水桶旁摸了摸指甲,感觉差不多了。
侧过脸回头就看见蒋鑫正站在他身后,手里的瓜瓢半道被劫走,男人弯腰随手浇了自己一头,夏然猝不及防被吓一跳,连手腕上也溅了一层水。
黑亮的眼睛似是因为看见一只呆兔子而感到促狭,点点笑意溢了出来。
“还看?”入目是泛着水珠,赤裸精壮的胸膛,水珠随着呼吸间滚落,滑入裤腰。
夏然眨了眨眼睛,一朵红云飘到了耳后,没敢再看下去,转身就走,只是步履有些急促。
蒋鑫到底没多打扰,洗完脸就离开了。走的时候硬是被塞了一大袋雪梨,他自然也拗不过老太太,只连声说有啥事保管找他。
……
拨了拨碗里的桂圆,夏然边嚼边面无表情地听完了小老太太的唠叨,他奶不愧他奶,一手情报工作干的漂亮,要是去当地下党,说不定还能混个头头当当。
目前已知蒋鑫,男,年龄二十八,当过几年兵,已故前村长的孙子,父母离异,目前一个人继承了祖屋,也算有房一族。
目前单身,白杨村大龄剩男,至于单身原因,夏然实在没从他奶表情丰富脸上看出朵花来。大抵是 他奶曰:不可说也。中间还掺杂了旁边白树村刘寡妇和周木工…等等不可言说之八卦韵事。
……
知道他要回来,他奶早就把东厢房收拾好了,洗完澡随手擦了擦脸上胳膊上的水珠,夏然仰躺着,目光无意识地随着墙上电扇的边角上一点黑灰晃动着。
窗外蛐蛐和青蛙轮番上场,伴着月亮凑成了一曲夏日夜曲,星星也盖上被子,伴着少年入梦。
“唔…嗯——”像是周围的空气被吸干了,本能让夏然寻找新鲜空气,嘴巴鼻子好似被什么堵住了,想要掠夺更多空气。手脚被压制住了,夏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身上滑走,顺着脖子滑入胸脯,粗暴的撕开衣服,对着乳肉狠狠一抓 ——
“不要…疼,好疼——啊——”
软肉落入别人手中,被肆意揉搓,按压,拉扯出各种形状。骚奶头几乎瞬间就立了起来,接着又被粗暴的对待,往外拉开,拉到了极致又狠狠弹回去,揉捏拉扯开,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