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两腿岔开蹲着含查理苏的鸡巴,含得自己腰软腿酸。酒保服的裤子偏紧,正好勒贴在腿间,绷在那片隐隐润出湿痕的地方。夏鸣星忍不住动腰,想像嘴巴能贴到鸡巴那样也给自己阴部找点什么滚烫又硬直的东西贴一下,最好能从下往上的,蹭开两瓣阴唇紧挨着屄口蹭上来。
夏鸣星在心里接上那个字,感觉牙根发痒,好想咬查理苏一口,在大少爷那张噘嘴几欲垂泪的委屈脸蛋上。
实在脸热。
——如果他还有空能帮自己舔的话。
苏一声喘。
把自己脑海中乱飞的下流场景归咎为查理苏的错,谁让他喝了酒,现在才完全勃起,但又不肯轻易射精,害那些淫秽的热度顺着喉管一路窜进夏鸣星的胃里,又攀着脊椎升入脑袋里,害他跟色情狂一样伏在查理苏两腿间,目光灼热的盯罪魁祸首,腮帮还凸出情色的弧度。
查理苏只是喝了酒就这样,慢吞吞,一根手指先插进艳红屄口里转了圈,拔出来时带了团淫水和夏鸣星的喘。他做什么事都谨慎,在夏鸣星面前尤其,于是两手拇指抵进去将穴口扯开,好让龟头能稳当的对准,不至于落个喝晕头没插进去的糗事在
微妙的,查理苏有点不爽起来。
大少爷伸手,拨弄他额前带了点汗湿的头发,没等夏鸣星又小狗歪头发送新疑问,鸡巴就蹭上去,蹭到夏鸣星脸上,圆润的龟头压在他纤密的睫毛上。
完蛋了。他想。
于是夏鸣星不得不承认,那声压低了的动情喘息在高档会所的豪华卫生间里颇有些绕梁三日的架势,即便没有这么夸张,那至少也会在他耳边余音不绝一阵子。
“没什么,你想继续吗?”
夏鸣星喉咙浅,查理苏又天赋异禀,往常——虽然没几次——他都不乐意做口交这档子事,理由是嗓子经不起折腾,冷着张脸等好脾气的查理苏纡尊降贵,伏在腿间给自己口。
夏鸣星下意识伸出舌尖去追,粘连拉开的体液坠在他舌面上。嘴巴酸得讲不出话,只好用眼神问:怎么了?怎么不让我继续了?我还没有吃够。
查理苏的目光融化开,看夏鸣星,像看一团落在慕斯上的焦糖。
这让他把拇指卡进夏鸣星齿间,然后强硬的把鸡巴抽出来。
他脑袋不清醒时眼睛绿的像苹果糖,总专注的把心里话以眼传递。
夏鸣星点点头,没因为他的突然袭击恼火,甚至仰起头,配合的把脸送过去。他一闻到味就馋,偏又顾着那点谁都不在乎的面子,只偷偷的嗅,舌头却跑出来往茎身鼓起的脉络上舔。
“可是……”查理苏忽然委屈起来,让他的声音从低哑中脱离,迟疑着,像是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有罪:“我现在想操你的、”
醉酒导致勃起缓慢,夏鸣星从捧着鸡巴殷勤十足的又舔又蹭,到用嘴裹着舔吮深喉,查理苏也就是个半勃。
可今天晕了头,又或许是半醉不醉的查理苏太罕见,耳根发红的缠过来喋喋不休,夏鸣星自己又脑子坏掉,竟然点头同意在随时都有人进出的卫生间和他乱搞。
大少爷虽然没洁癖,但也爱干净。人的私处再清洁也会带些味道,好在夏鸣星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设,现下真要和色情漫画中的痴女似的贴上去也只会亢奋的夹紧女穴。事实上,他确实是这个反应。
或者查理苏咬他一口,在颈侧,在后脖颈,又或是在腿间那两瓣迫不及待等着被撑开的软肉上。
他原本坐在马桶上好整以暇,欣赏小男友卖力取悦自己的样子,看着看着自己开始面红耳赤——有一半酒精的缘故。夏鸣星感觉上来了就刹不住,他自己没知觉,查理苏可看得清楚,一张十几分钟前还和自己装不熟的冷淡面孔被性狂热点燃,眉眼都耷拉下来,和着喘息与闷哼,除了间或给自己几个眼神,其余时间满心满眼都只有鸡巴似的。
但也许没那么多借口,他就是单纯绕不开查理苏的魅力怪圈,心甘情愿被带进每一扇门。
手心出汗,扒在腿面上总不舒服,索性指节弯曲勾进栓皮带的腰袢中,脑袋埋进查理苏胯部专心致志前后动着做深喉,夏鸣星的鼻尖几乎每次都抵进视野里那丛浅色的阴毛内。
他被勾出点儿劲,前一秒还腮帮酸软,现在硬是能再含进去一截,忍着干呕感给半醉的查少爷做深喉。
他蹲地上给大少爷口交,不熟练的动舌头,还有空庆幸查理苏醉醺醺,不然自己嗓子能被捅烂。
查理苏慢吞吞讲,酒劲还没过。
夏鸣星在性方面意外的很是热衷,否则也不会轻松同意在安全空间(家里)外的地方做这种事。
逼。
等脱了裤子夏鸣星才发现自己湿的厉害,他脑袋发晕,亢奋过头就是手软脚软,全靠握在自己腰上的那双手才不至于瘫软下去。他两腿岔开站着,裤子堆叠在脚面上,好把小穴送到身后。上半身几乎都贴着隔板,毕竟没那么多空间让他撑直胳膊好展示自己塌下腰的样子,好在查理苏也不介意,只是不紧不慢的动作让夏鸣星等的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