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啊、你别…”
夏鸣星多少也会为被拉扯着穴口视奸而难堪的,低声阻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噎住:查理苏径直操进来,长驱直入。招呼也不打一声,夏鸣星咬住舌尖才憋住那声尖叫。
那道肉缝被撞开,一柄刀剖入鲑鱼软腹划出鱼子的力度。没高潮过的甬道内虽湿软却没以往那般乐于献媚,绷着劲儿和查理苏作对似的,试图以本能的绞紧把性器行进的举动止住,远没有夏鸣星那张嘴来得会讨好。
查理苏这才想起来要安抚他,俯身过去,把胸膛贴在夏鸣星颤动的脊背上,隔着两层衣物去压迫,让他在自己身下放松,把吻落在衔接黑色领口的那截白脖颈上。
“夏鸣星,小夏,宝宝,你夹得太紧了,我插不到里面去。”
他还把着那腔委屈调调,好像夏鸣星故意做些让他瘪嘴的小把戏似的。
夏鸣星扭了下腰,想转头骂他:你他妈这叫没插进来?
但最终没得到这个机会。查理苏捏他腰,隔着裹得严实的酒保服看不太出来,夏鸣星实际上最近长了些肉,全在腰上,本来他腰侧就敏感,现在长了肉,更是碰不得,查理苏手指刚挨过去他就躲,瑟缩在沙发另一端警告他不许动手动脚恶意搔痒。
现在可没那个功夫管了,只能被大少爷两手掐着腰捏来揉去,又痒又怕的湿了眼角。但这感觉就像猫被拍屁股,会上瘾,没一会儿夏鸣星就呜咽着放松了,逼里往出淌水的同时被查理苏彻底操开,以把水堵回去的架势往深处捣。
他含糊喊了几声查理苏,意味不明的喘,之前舔鸡巴时多热情现在就有多怕被操,主要怕咬不住嘴唇,高潮时的胡言乱语吓坏某个误入淫梦的路人甲。越想越怕,借着这个姿势不被看到还很丢脸(自觉)的湿了眼眶。
查理苏松开他腰,一只手横在他胸前,探入马甲下隔着衬衫揉捏没几两肉的胸,一只手摸上去,早有预料似的用指节揉蹭湿润眼角,哄他:“没人的,不会有人的,你怎么叫都只有我听得到,所以叫出来给我听,好不好?夏鸣星,叫出来给我听。”
等沉默几秒,脸颊都要被查理苏捂化了,夏鸣星才肯在一记顶弄下叫出声,和在家里时一样放浪的声调。
查理苏被他鼓舞到,手臂勒着他往自己怀里挤,体型优势,轻而易举能把夏鸣星嵌在怀里,贴着他的耳廓夸他好乖,好会吸。
嘴上说的越温柔越好听,操逼的动作就越重越深。夏鸣星被操的往上窜,脚尖都踮起来,试图躲掉查理苏给予的夸张快感。可下一秒就被摁回来,箍在手臂和胸膛间,查理苏甚至还趁机往上顶胯,鸡巴尽数没入撞到最深处,嫩滑的宫口迎上去,迫不及待接住这个吻。
夏鸣星这次真的尖叫出声,他力气不如查理苏大,挣不开只好喊:“查理苏、查理苏……等一下!你等、啊!”
哭腔都还没来得及拖出来卖可怜,又被操了记重的,夏鸣星两腿绷直,眼前发白的淫叫了几声才迟钝的潮喷,被体毛和鸡巴蹭红拍肿的逼里淅淅沥沥的往出滴水,这时候张着嘴只能吐出舌尖,呻吟好像也被拧成水从屄口掉了出去。
他还吹着,查理苏却不管不顾的往宫口撞,夏鸣星喉咙里被顶出几声呜呃,也不知道是不是想让他停下来的意思。只是子宫却诚实的下降,橡皮筋似的小口对着操过来的龟头竭力配合,反正不是第一次被操开,没什么可害羞的。
宫口被操了几下开始熟练地软化,小口殷勤的嘬着鸡巴头,比夏鸣星上面那张嘴更热情,被反复蹂躏也能直白的吐出淫水来表达欢喜。夏鸣星被操傻了,分不清自己是在哭还是在爽得乱叫,查理苏也没再哄他,只沉默的进行这场交媾的高潮情节:把鸡巴插进子宫,射精,然后受孕。
子宫被操开插入那一刻就恢复了它应有的身份,一个纯粹的肉套子,或者说,鸡巴套,独属于查理苏的。它紧紧裹着破入的凶器,小口箍在冠状沟位置,内里却柔软的吮,和夏鸣星的阴道一样温驯。
查理苏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好心的一个提醒,可夏鸣星没能反应过来其中含义,以至于鸡巴往外抽带着宫口软肉都移位外翻时他又尖叫起来,两手重重拍在隔板上,又神经质的抓挠起来,他浑身发抖,被从身后袭来的压迫感和力度把快感钉进脑子里。以及,味道。
啊……夏鸣星想,眼神涣散垂下头去,难耐的呻吟像是呼吸不畅。
味道,查理苏身上的味道。
他叫:“查理苏……”
反反复复的念凶手的名,然后是呻吟,是被操的不适应的干呕和摇晃着坠下去的眼泪。
查理苏已然把手横在他胸前,另一手落在小腹上,扣着夏鸣星的一只手,交叠起,在裹着鸡巴的子宫位置压下去,用行为告诉他:我们嵌合在一起。
然后他停下来,在夏鸣星小声的哽咽里射精,冷静了似的去亲他红到似乎要破皮的耳后根。
好几秒,或者好几分钟,夏鸣星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查理苏……”他说,等身后用额头蹭自己颈侧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