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绾被顶得泄了身,淋漓的汁水浇灌在男人深埋在甬道里的龟头上,烫得陆承沢周身一栗,掐着少女腰肢的臂膀上鼓起的青筋脉络分明,带着男性荷尔蒙的薄荷香气直往司绾鼻腔里钻。
穴口被司绾泄出的淫水搅得湿泞一片,顺着股沟留向后庭,途径菊穴后流向座椅,弄得座椅上湿哒哒滑溜溜的一片。
后腰与座椅在滑腻的淫液下不停摩擦,司绾颦着眉宇不悦地扭动着身子起来,过大的动作弧度使陆承沢不得不注意到,葳蕤的眼角微抬了下,双手托着司绾轻巧地换了个姿势。
“嗯……唔……太……太深了……”忽然的坐立式,让原本就粗长的阳具进入到身体更深处,都不用陆承沢刻意深入,司绾都能感受到自己过分窄小的宫口正死死地卡住他的顶冠不放,稍稍一动穴里的酸软就刺激着她尿意不断。
“深吗。”陆承沢把玩着她腰间的软肉,耸动着后腰朝着宫腔横冲直撞而去,恶劣一笑,“我怎么不觉得。”
司绾又哆哆嗦嗦地登临了高潮,泛着红霞的身子微微颤抖,情欲的眼泪顺着眼角滚落没入漆黑如墨的发根,留下招人怜爱的的泪痕,“你故意的!”
可惜这副可怜模样也没能激得陆承沢良心发现,俯首啄吻掉她眼角的那滴珍珠泪后,继续了自己威风凛凛的讨伐,精硕的公狗腰像安了小马达似的不停抽插,将二人腿间翻打出白色的淫靡泡沫。
噗叽噗叽……
与司绾那次与他在学生会的办公室里偷听到的声音,别无二异,当时的司绾哪会想到今日荒唐的主角会成了自己。
车厢里除了肉体冲撞的声音,就只剩下少女的呻吟与男人的喘息,暧昧的气息缠绕交织在一起,将气氛渲染得更加淫靡。
发了狠的冲撞实在叫司绾招架不住时,便张开皓齿一口咬在了陆承沢挺括硬硕的肩膀上,被咬了之后他闷哼的那一声说不清是爽还是疼,不过确实是揉着司绾两片饱满弹性的臀瓣动作温柔了下来。
掌心揉捏着屁股蛋,指尖无意间触到流淌过淫液的后穴,无意便成了有意,陆承沢摸着司绾屁股上紧致的小菊花,柔软的指腹沿着漂亮的褶皱轻轻打了个转,作势要往里戳。
司绾搞不清他要做什么,但敏感的菊穴在他的触碰下下意识地一缩,让男人的手指顺利陷了进去,陆承沢对她的反馈极其满意,凝着她水雾充盈的明眸挑了挑眼尾,“这里被上过没有?”
司绾眼中的茫然化为震惊,眼珠子瞪大两分:“这里……这里怎么上啊,那么脏,当然没有了!”
虽说早就知道司绾在此前对情事一窍不通,但她的反应还是令陆承沢觉得有意思极了,指尖在穴口沾了大量的蜜液后抹到菊穴上,眼中漾开笑:“谁和你说不能的,试试?”
没人跟她说,但司绾就是觉得不能。
两道细弱柳叶的黛眉紧促在一起,表达着司绾的不情愿。
陆承沢也只是先唬她一下,没打算当下就这么做,“那这儿留着以后我给你开苞,不许让别人碰知道吗。”
比起即刻就将她的每一寸占有,他更喜欢慢慢调教。
肥肉若是一下吃下口,多少有些腻,得慢慢地吃才更能品出滋味儿。
司绾看了看他,忍不住问出了心中好奇已久的问题,“你怎么什么都懂啊,你以前……是不是玩过挺多女人?。”
说吃醋算不上,只是人多多少少都有些虚荣心,比起做“之一”,自然都更想要做“第一”跟“唯一”。
陆承沢懒散地横了她一眼,没好气儿,“没有,只玩过你一个。”
司绾鼓了鼓腮帮子,细指抚过他优越的下线条,慢幽幽启唇:“可你好像什么都知道。”
不仅什么都知道,而且相较于顾霄与聿驰的生涩,他算得上高超的技巧手法以及脱口而出的骚话,简直像个见惯了风花雪月的情场老手。
男人满脸的波澜不惊,理直气壮地坦诚道:“我只是好色点而已。”
阅片量比常人多一点,实践起来比更加娴熟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言罢,深埋在璧肉里的阳具又斗志昂扬地在阴穴里疯狂cao干起来,以九浅一深的方式开疆扩土,奋力的程度恨不得要将两颗囊袋也一块塞进司绾体内。
被情浪淹没的前一秒,司绾还不忘用“你竟然是这种人”的眼神鄙夷着陆承沢。
陆承沢笑起来,桃花眼里泛起撩人的涟漪,轻声揶揄她:“你又比我好多少啊,小淫妇。”
“你才是小淫妇!”
“不是小淫妇啊,”陆承沢长指扣住她小巧精致的下巴,在她脸颊吻了下,深眸攥住她,“那以后小逼只给我cao行不行。”
虚荣心不止司绾有,他也有。
司绾被他认真的模样微微慑到,就算陆承沢不说,她自己其实也想到过,他们喜欢她就肯定会有想独占她的心思,上一个这么说的还是聿驰呢。
粉润的唇瓣抿了又抿,司绾面露为难:“……我都没有要求过你们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