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个晚上被青城几近粗暴的凌虐,虽说身上无处不酸痛,但是有著那药丸的辅助却也觉得痛到极致而愉悦淋漓。
然而此刻,紧抱住自己的男人已经恢复了神智,改狂风骤雨为温柔缱绻,一条舌头舔上他那敏感的耳垂,下身顶动得极致温柔,每每睁开双眼,便能看见青城那双温柔至极的眼睛里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存在。
就像是……如此便简单地拥有了整个世界。
两人的唇舌痴缠在一块儿,贴合在一块儿的身体没有一丝间隙,青城的阳器在梓潼泛红的臀肉间进进出出,每一下都极深且又不疾不徐。
若说之前的青城是澎湃的巨浪,打得梓潼风雨飘摇似的零落,那麽此刻的他便是摇晃的海水,看似平缓,实则下面却涌动著更加壮烈的波涛!
又一次,阳器挤压上後穴那处敏感至极的软肉,战栗的感觉却比之前来得更加深刻,梓潼紧皱柳眉,十指紧扯著身下的床单,指节处用力到发白。
到了,到了。
世界忽的变成了白色,只有脑海中炸开了绚烂的烟花!
说不出这是第几次了,眼前空茫一片,像是用尽一切绽放一般的深刻。
隐隐地,像是有什麽东西从身体里被放出来了。
紧绷脚趾,臀肉绞尽,玉茎处却只是象征性地滴出几滴清液来。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却是後穴里那处的泛滥成灾,潮吹中的媚肉贪婪的咬著那根肉刃,吮吸著却不非常紧致,被操了一晚上的穴肉早就软成了春泥,唯有穴口那处仍旧紧紧地咬著。
到了青城身上,那边是尘根到了一处极为销魂的地儿了,根部被牢牢套进,柱身却陷入春泥似的服帖,更有无数涓流滋润,令他好不快活。
试问青城又哪一次操得梓潼这麽狠过,连里头的媚肉都训得服服帖帖、乖顺无比,又让外头的穴口如此贪婪狡黠、妥帖暖心?被这淫液一浇,登时觉得尘根胀得生疼,便一不做二不休,又往那极深处顶死了,惹来一声惊呼,猛地泄了身。
炙热的精液烫在那媚肉深处,早已叫哑了嗓子的梓潼含糊地哽咽一句,黏腻在青城怀里,又不放心的抬头,果真看见青城神采奕奕、目色清明。
好嘛,这下当真是放心了。
“太好了,你没事。”
青城冷静下来,深深的看著累极睡去的梓潼,被汗水浸湿的长发还黏在脸颊上,显得慵懒淫靡,然而却带著如同孩子一般满足的笑意。
到底,忍不住叹了口气。
因为自己没事了麽。
当真是有夫如此,夫复何求。
他想到了在迷茫中喝下去的那碗带著奇异香气的药汁,和梓潼身上的体香很像。
他知道梓潼一直有事瞒著自己,他一直在等,等梓潼真正对自己敞开心扉的那一天,从挖出了他前世今生开始,到现在,这神奇的药。
他知道自己快成功了,愿意做出这样的事,显然是梓潼已经做好了秘密被自己知道的准备。
但是他现在改变主意了。要去探究梓潼的秘密,说不得会让这个脆弱的家夥战战兢兢,还不如一直站在这里,宠著他,爱著他,用一切最好的送给他,许他一生平安喜乐,这样更好。
青城微微勾唇,弯腰抱起梓潼去清洗。
傅清河带著从京城送来的一封密函,撩开帐子走进来,一步入其中却发现有些不对。
这空气中弥漫著的,分明是一股男性的麝香味啊!
怎麽回事?
静悄悄的,像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试探性的走到里间,一瞧,不由怔住。
那本该奄奄一息的青城,竟像是没事人似的,穿著件里衣,从外面抱著高厉,阿不,是青城的妻。那穆梓潼露出半张脸来,睡得深沈,眉眼却带著几分春意。
青城本是浅眠,如何不知道有人来了,一睁开眼却发现是清河,且清河的眼神正愣愣的盯著怀里的人──梓潼看,立时就想到了之前的事儿,脸色便有些不好。
【打见了她起,我便知道,我完了。】
【这满是糙汉子的军营里都能有这等豔福,不是姻缘天注定又是什麽?】
【你可知刚刚那人是谁?正是我昨日在河边看到的那个小娘子!】
【求顾将军好歹允我同去安息,大不了这事一过,便当做高厉已在这世上死了便是。】
想到清河看过梓潼的身子,就算是背面呢,好歹也害得梓潼惊慌失措;想到他言语间好不掩饰地对梓潼的倾慕;想到为了清河,自己那会儿凶梓潼的举动……
抿了抿唇,青城掀开被子走下床,轻轻开口:“去外面说。”
到了外面,果然清河就清醒多了。他瞬间想起来了,刚刚自己盯著不放的人,可是自家兄弟明媒正娶来的美人,便当即不好意思地对青城道歉。
“青城,嫂子的事……”
是我对不住你。但不知者无罪,那桩心思,我以後会死死藏在心里头。
青城静静地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