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祖传之物,其实也就是在10两银子买的玉佩上,亲手刻下了驱雷符咒,并且注入了能触发三道掌心雷的灵气而已。
玉佩对石仲魁来说,随手就能做,但对普通人来说,确实有辟邪的功效。
按照柳鱼儿的说法,运河里的精怪们,只要感觉到雷符,肯定会吓的躲起来。
毕竟能做雷符的有道真修,正常来说哪个不是有明确的师门传承。
万一打了小了来了老的,老的跑了,再来个老怪物,是人都受不了。
而石仲魁是打不赢,就能开坛做法,从天庭、地府里摇人的存在。
要是他愿意用功德请人,大概全红楼的城隍、三山五岳的山神土地、阴曹地府的阴司鬼差都愿意帮他打怪。
薛蟠见石仲魁说的如此正式,心里虽然不以为然,却还是小心的挂在腰间,拱手鞠躬一礼道,“小弟谢哥哥挂念,此行必然谨记哥哥的嘱托。”
石仲魁点点头,目送薛蟠带着一身掌柜装扮的薛金平上了船。
作为从五品指挥使,薛金平其实是没道理保护薛蟠秘密南下的,可石仲魁和薛蟠都承诺,只要此行圆满,回来后就花银子、找关系为他某一个实缺。
而薛金平来京城为的就是实缺,又因为等待期间算是赋闲,只要交一份家中亲长患病,必须回家一趟的公文上去,就能避免所有的麻烦。
这才同意了护送薛蟠。
薛宝钗在薛蟠走之前,得知了石仲魁这布置后,出奇的送了一个香囊给他。
这其实不合礼法的,但两人已经有了过书,已经是定亲之人,基本上也没人会说什么。
当然,薛金平到了金陵后,就不用再时刻跟着薛蟠了。
而且既然有薛金平跟着,石仲魁也就没让锦毛鼠跟着去,只排了柳鱼儿护着运河上的安全就行。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20天,这天石仲魁好不容易应付完同科的举人宴请,正打算再次回大兴躲清静时。
于顺快步走过来禀告道,“老爷,薛大爷派人来说,明后日他就能回京了。”
石仲魁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因为有柳鱼儿的存在,虽然不能千里传音,但每天用驱神之术感受鲤鱼精的状态。
确定柳鱼儿自身灵气充足,情绪也算稳定,就大概知道薛蟠有没有出事。
倒是那块雷符玉佩离自己十里外后,就再也感觉不到了。
想了想后,“你明日带人去通州码头守着,只要薛蟠回来,让他先来我这。”
于顺忙点头。
随后石仲魁写了一封请帖,又借着衣袖从空间里取出十个一两的银锞子,交给于顺道,“把信送去夏守忠的府邸,再去聚德楼定一桌好酒菜,明后日用。”
“对了,钱不够你回来告诉我。”
“够用、够用”,于顺忙点头,“寻常自家一桌好酒好菜,也就三五两银子。酒楼的话七八两也够。不过请内监吃饭,有不少需要忌讳的地方,再加上好酒的话,十两多了。”
石仲魁笑着摆摆手,手里有相当于八千两银子的黄金,也就不在意的挥挥手。
不过,因为金子在古代基本上都是用来压箱和当传家库银用,所以从上次之后,他也尽量用银子办事。
但这事他也没打算让于顺去换,更没打算再让锦毛鼠去偷。
来钱的路子其实不少的,每年沉在运河里的船只可不少,让柳鱼儿没事去逛逛,说不定就会有惊喜。
而这种无主之物,拿了没麻烦。
还有京城中因为犯事而被抄家、罢官而荒废的宅子也不少,锦毛鼠挖宝、打洞更是精通。
金银到了自己手里,放进空间里翻新一下,用出去一点问题都不会有。
至于珠宝、金银铜器直接存在空间里就是。
挥手对于顺道,“事情办完后,回来禀告一声,今日放你的假,回去看看福叔,顺便提提你转到石家的事。”
于顺一听这话,双腿噗通一声就跪在地上,“谢老爷恩,小的定然谨守本分,生是石家的人、死是石家的鬼。”
石仲魁笑呵呵说道,“起来吧,今后外事交给你,内事交给夫人。
等夫人入门,除了官面上和亲戚往来的事情外,府内大小事务都向她禀告,明白?”
“明白,明白”,于顺这下就更激动了,明确了权责,等于就是石家的管家了。
于洪高并没再这事上设置任何障碍,甚至那三个一直跟在石仲魁身边的仆役的奴契,也一同由于顺拿着带了回来。
去衙门和里正哪里换了文牒和说了一声后,于顺四人算是正式成为石家的仆役了。
石仲魁因为缺人,也暂时确定了于顺四人还算老实,想了想后,定下管家于顺每月5两银子,其他三人每月2两银子。
每年四套衣物、吃住全包之类的,基本上每家都这么做,也就按照例规去办。
当天晚上锦毛鼠背着变换成拇指大小的紫金红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