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毛鼠走了后,石仲魁随手把桌上的9个金瓜收进空间农场,然后试着用意念改变金瓜的形状。
这次虽然可行,但也吃力了不少。
上千个有些差别的一钱重的金瓜子,被收进仓库里时,其他8个也只是稍微改变了形状,跟着扔进了仓库。
没一会,薛蟠再次跑了进来,“大哥,外面好像没事了。”
石仲魁装作严肃的样子点点头,之前薛蟠和顺儿每隔两三刻钟就回来汇报一次,然后就被自己打发出去再次探听消息。
加上锦毛鼠那是在野外躲了几十年的机灵之辈,这就是自己想找到他,也只能靠驱神神通,才能一找一个准。
走出书房,见顺儿、于家的三个家仆,还有十几个薛家的小厮、家仆,各个拿着棍棒,甚至是长条凳子当防身用的武器。
石仲魁干脆接着衣袍袖子,随手拿出几十个一钱重金瓜子,换成银子也就几十两,赏给了顺儿四人和薛家的仆役们。
“谢大爷赏。”
“谢姑爷赏。”
拿到金瓜子后,就是顺儿都高兴的嘴都笑歪了,更别说害怕、甚至恐惧石仲魁的薛家家仆们。
每人得了二两银子的金瓜子不免想着,看来姑爷其实也很好说话的。
至于当初薛蟠身边的两个小厮,那是他们自己找死,居然敢骗到文曲星下凡的姑爷头上。
“于顺,你带人去准备些吃食,酒今晚就别喝了。等明日无事,去酒楼定几桌酒菜回来,安安心心吃顿好的。”
众多仆役再次高兴的连连点头。
等待着薛蟠再次回到书房时,薛蟠忽然问道,“哥哥可还有金瓜子,给弟弟几个看看可行?”
石仲魁若有所思的扔了四五个金瓜子在书桌上,果然薛蟠拿起看了看之后,有些惊喜的问道,“这些金瓜子哥哥找的那位工匠做的,能否解释给小弟认识一番?”
“你先说想做什么?”
薛蟠嘿嘿一笑,“哥哥有所不知,往常做银瓜子一千个也就3两银子的工钱,要想刻字再加2两。
即便工匠会掺几两杂色银子进去,大家也能接受。
毕竟这是行规,一则新瓜子做出来也是有损耗的,二则一些银锭本身就成色不一,你根本不知道工匠是否掺没掺东西。
但金瓜子就不一样了,不管是掺铜还是其他东西,有眼力的老师傅一眼就看出区别。
所以明明金瓜子更好做,但工钱却要20两银子一千个,而且还做不到像哥哥手里金瓜子这等光泽。”
石仲魁一听就明白,但他可没心事帮薛蟠翻新、处理金银之物。
又想起前次自己考中秀才后,薛蟠耗费一千多两银子用来打赏报喜差役和路人的事。
调转话题道,“你想要来打赏下人,明日我让人送一千个去你那,其他的事不是你能算计的。”
见石仲魁张口就是一千两银子送自己,薛蟠有些感动的说道,“哥哥还是这些年里,第一个真心实意送弟弟银子的人。”
“好了,别废话了,吃完早点睡,明日你回家后,记住交代好我那岳母、宝钗和亲近小厮、丫鬟。
不听话或者觉得不放心的,就打发到南边,至于上次的那两个小厮,你最后把他们打发的远远的。”
“哥哥放心,小弟只要让他们去云贵那边收货,保证他们会感激涕零,他二人的家人也不会生事。”
“嗯”,石仲魁一听就明白,走云贵的油水必然不小。
但这其实根本没法杜绝,今年单价一两银子的东西,明年说不定就涨价或者跌了。
除非自己亲自去,否则掌柜的总有办法克扣。
当然,别以为走云贵就是好事,这年代客死他乡的人实在太多了。
疟疾、感冒就能要了你的命,人家冒着如此大的风险帮你赚钱,没好处傻子才去。
即便是再忠诚的仆役,时间久了或多或少总会捞点好处的。
而只是贪点银钱已经算好的了。
石仲魁放心的点点头,又和薛蟠商量着探讨一些细节,等到于顺带着人端来四菜一汤和米饭,这才吃完回房,把之前锦毛鼠送来的金瓜收进空间。
做了两千个金瓜子,装在两个木盒里,这才安心睡觉。
而他倒是睡的香,可外界却乱成了一团糟。
奉旨太监带着一个半死不活的人会去复命时,被皇宫守卫用篮子和绳索放下皇宫城墙的夏守忠重重扇了好几巴掌。
“你带着个快死的人来交差,我怎么和皇爷说这事和前太子有关?”
被人当着绣衣卫的面打了几巴掌的太监,不仅没生气,反而一脸无奈的说道,“我的亲爷啊,不是小的不出力气,实在是那群人就是疯子。
重金悬赏和升官的许诺下,200个绣衣卫冲进去,围杀二十来个被火烤着的叛逆,居然还死了9个,伤了51人。
而且那群人中铁定有不少死士,喊着白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