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和爱丽丝见面,是赫敏在得到邓布利多的帮助后更高兴的事,而从爱丽丝口中得知她还知道德威特,则更是意外之喜。
在和爱丽丝交流之后,赫敏得知了爱丽丝在仙境里陪着黛娜休养了很长时间,只是偶尔会出来转转,就在两次离开仙境之间,世界发生了改变。
“这可太疯了,”爱丽丝听完赫敏的讲述后说:“你打算怎么办?”
“找到德威特。”
“怎么找?”
“暂时没想好。”
爱丽丝郑重地点了点头说:“那我们为什么不问问神奇的仙灵呢?”
她跺了跺脚,地上就出现了通往仙境的兔子洞,拉着赫敏和A2跳了下去。
经过一段向下坠落的色彩斑斓通道,三个不同种族的姑娘落在了湖面上,另一个种族不重复的女性已经在那儿等着了,在德威特消失后,黛娜没了身体,她重新变成了湖里的仙灵。
重见朋友是喜悦的,尤其是朋友还愿意帮忙。
爱丽丝和黛娜当然愿意伸出援手,虽然她们和德威特没有特别多的交集,但黛娜因德威特得到过身体,爱丽丝和赫敏在法国一起旅过游,帮朋友忙可没什么好说的。
而找到德威特的位置也很简单。
“许愿吧,赫敏,”爱丽丝说:“对着黛娜许愿。”
仙境原本只是爱丽丝的幻想,但爱丽丝死了之后,仙境独立了,黛娜由此而生,她是实实在在存在的幻想生物,就像童话故事里的湖中仙女,仙女教母……满足善良的人的愿望。
澄澈的湖面折射出愈发迷离的光线,最终在混乱的波动中呈现出一副清晰的画面——德威特正专心致志的在黛娜裸露的躯体上写写画画……
“天哪,”爱丽丝叫了起来:“你能不能从屏幕前挪开!你在德威特面前都舍得挤你的沟,还从你的胸口拔剑!我忍你很久了,现在在我们面前难道还不好意思出水吗?”
黛娜挺着胸离开水面,毫无廉耻心地飘在一边,试图让两个小姑娘自惭形秽,但爱丽丝和赫敏都没理她,她们看向没了干扰的湖面。
不管是屏幕还是湖面,上边浮现的场景终于没了干扰,里边的场景清清楚楚,赫敏非常确认,里边的人就是德威特——他正坐在一张桌子后边奋笔疾书,周围是毫无特色的石灰墙,手里的笔是根黑色的钢笔,下水还有些不顺畅,写出来的方块字又粗又毛。
同时德威特看起来还有些焦躁,四下看了几眼后,忽然和赫敏和爱丽丝对上了视线,接着就白屏了,湖面上的图桉消失了。
“他发现我们了。”黛娜说:“总会有些厉害角色能跟规则对抗。”
“那种文字应该在东方,”爱丽丝说:“我的父亲有个法官朋友,里德克里夫,他痴迷东方文化,我懂一些,还有个古诗……”
她背了几句《念奴娇·赤壁怀古》,除去发音有些古怪外,没有太大问题——毕竟英国人——说话的音调总是拐来拐去。
“是那个瓷器的国家?还是日本?”
“是日本。”爱丽丝一本正经地说:“因为瓷器的国家隔绝了一切不属于当地的奇异,我们最好提都不要提。”
1993年的日本还没从泡沫经济带来的后患中缓过劲儿,天台蹦下去的人数只能说从“如雨滴”变成了“如饺子下锅”;号称影子幕府的首领金丸信刚被逮捕没多久,人民对政府失去的信任还没没恢复;同样是七月,北海道又发生了一场地震,难免有些从旁边的国家的历史中学到点东西的人,开始嚷嚷着让政治家们发布“罪己诏”,但这都是投机倒把的份子之间的互相扯皮——就像东京的社畜跳楼影响不到冲绳乡下的德威特。
德威特如今的父亲是个美国的军官,父亲的父亲是个二战时期登陆过日本的老兵,能有现在的地位可以算得上“子承父业”,而且驻日美军在日本的地位不能说肆无忌惮,只能说为所欲为;母亲如今在美国,在德威特小的时候,他对母亲记忆最深刻的就是“开宴会”,邀请一些门当户对的大家族的夫人小姐来喝酒跳舞,所有人的女人都喜欢亲亲德威特的脸说“可爱”,后来大了些,女人们就说德威特“挺英俊”,但没以前那么让人想亲近。等到德威特跟着父亲来了日本一段时间,在海边晒够了太阳,黑了不少之后,他看起来就跟小鬼子的成年人差不多结实了。
现在来到乡下也不过是帮父亲点儿忙。
“不过你得先通过测验,”德威特的父亲约翰·普来斯说:“检查你得日语水平和课程有没有落下,我花了大价钱请了家庭教师跟在军队后边来的。”
赫敏看到的,德威特在空房间里奋笔疾书,就是在完成父亲的考试。
完成考试之后,他就要代替父亲去参加一个考察。
这个考察父亲不方便出面,但又事关重大,根据德威特从孤儿院被领养后的表现来看,他是个孝顺、能干的好孩子,很值得信任,已经有不少次帮上大忙的先例摆在那儿了。
考察的地点在非常偏